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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虽然《克列芙公主》(Princesse de Clèves)(最早的法文小说)早在1678年就出现了,但理查森(Richardson)、笛福(Defoe)和菲尔丁(Fielding)的时代是18世纪初期。现代报纸起源于17世纪晚期的荷兰文报(gazettes);但是报纸要到1700年以后才变成一个一般类型的印刷品。Febvre and Martin,The Coming of the Book,p.1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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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事实上,这整个情节要成立可能系于在时间Ⅰ、Ⅱ、Ⅲ的时候,A、B、C和D都不知道其他人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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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这种对位法(polyphony)的状况决定性地把现代小说和甚至像彼托罗尼亚斯(Petronius)的Satyricon这么杰出的(现代小说的)先驱一线划开。这部作品的叙述是以直线前进的。当恩可比乌斯(Encolpius)为他那个年轻爱人之不忠而悲伤时,作者不会同时让我们看到基多(Gito)和爱西欧图(Ascyltus)同床共枕的情景。[Satyricon,又名Satyricon liber:为森林之神式的冒险故事集,系罗马讽刺作家彼托罗尼亚斯(?—公元66)所写的小说,叙述两个名声不佳的年轻人恩可比乌斯、爱西欧图和男童基多四处游荡冒险的故事,生动地描绘出公元1世纪时罗马的社会风貌。——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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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遵循这个讨论脉络,如果我们把任何一本历史小说和作为小说背景的那个时代的文书或叙述性文字拿来作一比较,应该是会有所收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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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最能显示出小说是如何热衷于同质的、空洞的时间的,是古代的编年史、传奇和圣典所特有的,往往一直上溯到人类起源的书前家谱,而这已经不再出现于小说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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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黎刹是用殖民者的语言,也是当时族群背景特殊的欧亚人和本地精英的共通语(西班牙文)来写这本小说的。这本小说出现的同时,一个不只用西班牙文,也用塔加洛语(Tagalog)和伊洛卡诺语(Ilocano)这类“族群”语言的“民族主义”出版业也首度出现了。参见Leopoldo Y.Yabes,“The Modern Literature of the Philippines,”in Pierre-Bernard Lafont and Denys Lombard,eds.,Littératures Contemporaines de l’Asie du Sud—Est,pp.287—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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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José Rizal,Noli Me Tangere,Manila:Instituto Nacional de Historia,1978,p.1.在《想象的共同体》初版发行的时候,我还不懂西班牙文,也因此无意中使用了格列罗(Leon Maria Guerrero)错误百出的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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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例如,请注意黎刹在同一句话里从过去式的“创造”(crió)微妙地转换成属于我们众人的现在式的“大量繁殖”(multipli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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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无名的读者的反面(从过去到现在)都是人们立即可以认出来的出名的作者。如同我们将在下文讨论的,这样的无名/出名与印刷资本主义的扩散密切相关。早在1593年,精力充沛的圣多米尼克教派教士(Dominicans)已经在马尼拉出版了Doctrina Christiana。然而从那以后有数世纪之久,印刷品都一直被教会所牢牢控制着。自由化要到19世纪60年代才开始。参见Bienvenido L.Lumbera,Tagalog Poetry 1570—1898,Tradition and Influences in its Development,pp.35,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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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Ibid.,p.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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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Ibid.,p.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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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这个技巧与荷马所用的技巧相同。关于荷马技巧的出色讨论,请参见Auerbach,Mimesis,ch.1“Odysseus Sc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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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Paalam Albaniang pinamamayan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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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g casama,t,lupit,bangis calilu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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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ong tangulan mo,i,cusa mang pinat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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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 iyo,i,malaqui ang panghihinay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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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会,阿尔巴尼亚,如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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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残酷、野蛮与欺诈的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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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的护卫者,如今已被你谋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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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哀悼那已降临尔等的命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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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节著名的诗有时会被诠释成菲律宾爱国主义的一个意在弦外的声明,不过伦贝拉令人信服地指出,这样的诠释是一种时代错误的误解。此处的(英文)译文出于伦贝拉之手。我稍微更动了他的塔加洛原文以求符合以1861年版为本的该首诗的一个1973年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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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Jean Franco,An Introduction to Spanish-American Literature,p.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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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Ibid.,pp.3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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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这种一位孤独的主角穿越一个坚实的社会情景的运动是很多早期的(反)殖民小说的典型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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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在一段短暂的、昙花一现般的激进记者的事业之后,马可被荷兰殖民当局拘留在僻处西新几内亚的内陆沼泽地带的波文帝固尔(Boven Digul),世界最初的集中营之一。被监禁六年之后,于1932年死于该处。Henri Chambert-Loir,“Mas Marco Kartodikromo(c.1890—1932)on L’Education Politique,”in Littératures contemporaines de l’Asie du Sud-Est,p.208.最近的一篇关于马可事业出色完整记录,请参见Takashi Shiraishi,An Age in Motion:Popular Radicalism in Java,1912—1926,chapters 2—5 and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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