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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471 [38]军队“构成某种没有民族性格的阶层。它的成员甚至在私生活方面也过着和他们各自的民族背景不同的生活方式,并且常常讲一种特殊的语言,所谓的‘国库德语’(ärarisch deutsch)。这是那些文学德语的代表们所取的讽刺的名称,指一种不大在乎文法规则的奇怪的混合语言。”Jászi,The Dissolution,pp.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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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473 [39]不只是表面意义上的更强大而已。在18和19世纪时,荷兰事实上只有一个殖民地,而且是一个面积广大而且十分有利可图的殖民地,因此用(单一的)非欧洲的公务语言(dienstaal)来训练其官员是相当务实的作法。时日一久,为训练未来殖民官员的语言能力的特殊学校与教员遂在母国应运而生。而对于像大英帝国这种横跨数大洲的帝国而言,单一的地方性公务语言是不敷所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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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475 [40]在马尔关于东印度支那的语言发展的记录中,对这一点有颇多发人深省之处。他注意到迟至1910年,“大多数受过教育的越南人还认为中文或法文,是‘较高等的’沟通的基本模式”。Marr,Vietnmese Tradition,1920—1945,p.137.然而到了1920年之后,部分是由于官方提倡表音的国语文字,情况就急遽地改变了。到那时,“越来越多的人相信口语的越南文是民族认同的一个重要的,而且可能是(原文如此)根本的组成成分。甚至那些法语比母语说得更好的知识分子,也逐渐理解到至少有85%的同胞说相同的语言这个事实的重要性。”Ibid.,p.138.到那时,他们已经完全知道民众识字能力在促成欧洲和日本的民族国家过程中所起的作用了。不过马尔也提及在一段很长的时间内,语言偏好和政治立场的相关性并不清楚:“鼓吹越南母语并非本来就是爱国的行为,正如提倡法语也并非本来就是通敌的行为。”Ibid.,p.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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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477 [41]我之所以说“能”(can),是因为很明显在许多个案中“民族的想象的”可能性已经被拒绝,或者正在被拒绝。这类个案——比方说旧巴基斯坦——的解释不是族群文化的多元主义,而是被阻碍的朝圣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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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479 [42]Christopher Hughes,Switzerland,p.107.这本赛顿-华生公正地表示了赞美的出色著作是以下论证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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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481 [43]Ibid.,p.218.生卒年为我所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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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483 [44]Ibid.,p.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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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485 [45]还要再加上阿尔高(Aargau)、圣加伦(St.Gallen)和格里松(Grisons)三地。三者之中的最后一地特别有趣,因为如今它是该国几个民族语言当中最纯粹瑞士(echt-Swiss)的一种,也就是罗曼语(Romansch)依旧残存的故乡。然而罗曼语却要到1937年才取得民族语的地位!Ibid.,pp.59,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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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487 [46]我们或许可以顺便提及斯塔尔夫人根本未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它的诞生。而且,她的家族和西斯蒙第家族一样都是来自日内瓦,一个到1815年都还独立于“瑞士”之外的小国家。难怪瑞士民族这个概念只是“轻轻地”落在他们的肩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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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489 [47]Christopher Hughes,Switzerland,pp.173,274.就算有任何19世纪的“有教养的中产阶级”,也必然规模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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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491 [48]Ibid.,p.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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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493 [49]没有君主制也是汉萨联盟(Hanseatic League)的特色。汉萨联盟是一个松散的政治联盟,我们将之归类为国家或民族都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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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495 [50]Christopher Hughes,Switzerland,p.2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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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497 [51]Ibid.,p.59—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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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499 [52]罗曼语的地位虽然在1937年被提升,但这并不能掩饰最初的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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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501 [53]匈牙利的社会结构也很落后,但马札尔贵族却存身在一个巨大的多民族王朝制帝国里;而在这个帝国中,他们推定存在的语言集团只是少数——尽管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少数。规模很小的、共和制的瑞士贵族寡头政权从未受到相同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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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503 [54]Marx,Engels,The Communist Manifesto,p.37.除了马克思之外还会有谁把这个改造了全世界的阶级描述成被“赶”?[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的《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所收的《共产党宣言》对这句话的译文如下:“不断扩大产品销路的需要促使资产阶级奔走于全球各地。”(第254页)。——编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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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505 (1)马志尼(Giueseppe Mazzini,1805—1872),意大利建国三杰之一,宣传家和革命家,创立秘密革命组织“青年意大利”(Giovine Italia),是意大利统一运动(Risorgimento)领导人当中最热烈的共和主义者。此外,他虽然是意大利民族主义者,却同时也信仰人类一家的世界主义,历史学家卡尔敦·海斯(Carlton Hayes)称他为19世纪最具影响力的“自由民族主义者”(liberal nationalist)。参见卡尔敦·海斯:《现代民族主义的历史演进》(The Historical Evolution of Modern Nationalism,New York,The Macmillan Company,1931),第151页。——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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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507 (2)乔治敦,圭亚那首府。——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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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509 (3)colonial-state当中的state在此指的是社会学意义上的“国家”,它强调的是韦伯(Max Weber)著名的“在固定疆域内……肯定了自身对武力之正当使用的垄断权力的人类共同体”定义所凸显的行使垄断性权威的“统治机构”角色。(参见韦伯著,钱永祥编译:《学术与政治》,《韦伯选集》(I),允晨文化1985年版,第156页。)此处不译为殖民“国家”,而译为殖民“政府”,目的是与国际法意义上的主权国家相区别,因为基本上殖民地统治机构并非享有(完整)主权的国家,而是母国政府的下级机构。此外,中文的“国家”意义过于广泛模糊,故参照此处上下文,译为较狭义的“政府”(统治机构)。但national-state译为民族“国家”,则是因为作者在此所欲描述的是一个“外来的次级政府”转化为“本土的独立主权政府”的过程,因此称后者为“国家”,似乎可较能兼顾“统治机构”、本土的情感性认同以及独立主权的三重意义。——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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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511 (4)巴达维亚,今印尼雅加达的旧荷兰名。——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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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513 (5)海牙,荷兰行政中心所在地。——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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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515 (6)美萩,越南境内城市。——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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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517 (7)马德望,柬埔寨中西部城市。——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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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519 (8)万象,老挝首都。——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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