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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00 [1]参见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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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02 [2]Charles Hirschman,“The Meaning and Measurement of Ethnicity in Malaysia:An Analysis of Census Classifications,”J.of Asian Studies,46:3(August 1987),pp.552—582;“The Making of Race in Colonial Malaya:Political Economy and Racial Ideology,”Sociological Forum,1:2(Spring 1986),pp.330—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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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04 [3]整个殖民时代当中被列举出来的各色“欧洲人”的多样性令人震惊。不过,虽然在1881年的时候他们仍然被分成“定居”、“流动”和“囚犯”三个主要群体,但到了1911年他们却被亲密地看成是同一个(白色)种族的成员了。令人愉快的是,到了殖民末期,人口统计专家很明显地已经不是很确定该把被他们标示为“犹太人”的人放在什么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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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06 [4]William Henry Scott,Cracks in the Parchment Curtain,ch.7,“Filipino Class Structure in the Sixteenth Centu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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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08 [5]在17世纪前半期,西班牙人在菲律宾群岛上的移民屯垦区接二连三地受到荷兰东印度公司——那个时代最大的“跨国公司”——的武力攻击。这些虔诚的天主教殖民者终于能够继续生存下去,有很大一部分要归功于那个头号异教徒,也就是在位期间有效地牵制了荷兰的英国监国(Protector)(即克伦威尔。——译者注)。假如当时荷兰东印度公司成功了,也许最后成为在东南亚的“荷兰”帝国的中心的就不是巴达维亚,而是马尼拉了。1762年,伦敦从西班牙手中抢走了马尼拉,且占有将近两年之久。有趣的是,我们注意到马德里在其所有领地之中,偏偏选择了用佛罗里达和密西西比河以东的“西班牙”属地来换回马尼拉。假如当时谈判进行的方向有所不同,说不定菲律宾群岛在19世纪时就会在政治上和马来亚或新加坡合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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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10 [6]Mason C.Hoadley,State vs.Ki Aria Marta Ningrat(1696)and Tia Siangko(1720—1721),unpublished ms.,19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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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12 [7]例证请参见Edgar Wickberg,The Chinese in Philippines Life,1850—1898,ch.1 and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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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14 [8]超过两个世纪以来都以马尼拉为集散地的商船贸易以墨西哥白银交换中国的丝织品和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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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16 [9]本书上文提及法国殖民主义曾费尽心力想切断柬埔寨佛教和泰国的旧关系。请参见本书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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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18 [10]参见William Roff,The Origns of Malay Nationalism,pp.72—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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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20 [11]参见Harry J.Benda,The Crescent and the Rising Sun,ch.1 and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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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22 [12]Thongchai Winichakul,“Siam Mapped:A History of the Geo-Body of Siam,”Ph.D.Thesis,University of Sydney,19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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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24 [13]Richard Muir,Modern Political Geography,p.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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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26 [14]Thongchai Winichakul,“Siam Mapped:A History of the Geo-Body of Siam,”pp.105—110、2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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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28 [15]关于爪哇的旧的权力概念(他们虽然和旧泰国的权力概念有少许差异,但仍然颇为一致)的一个完整讨论,请参见拙著Language and Power,chapter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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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30 [16]Thongchai Winichakul,“Siam Mapped:A History of the Geo-Body of Siam,”p.110.(muang略指社区、镇、城市甚至国家,亦即,在一个统治权威辖下的一个为人所居住的地域,但却又未指明大小、权力的程度或类型,或者行政结构。krung这一个名词,本意是伟大的城市,但却被蒙库和他的同时代人用来意指一个王国。——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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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32 [17]David S.Landes,Revolution in Time:Clocks and the Making of the Modern World,chapter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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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34 [18]Thongchai Winichakul,“Siam Mapped:A History of the Geo-Body of Siam,”p.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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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36 [19]我并非仅仅意指一般意义下的继承和出售私有的土地财产。更重要的是欧洲人经由王朝联姻而在政治上连同人口一起移转土地的做法。公主在结婚时带给丈夫直辖领地和公国,而且这些移转是经过正式谈判和“签约”完成的。那句收场词Bella gerant alii,tu felix Austria.nube!(让别人去战斗吧,汝幸运的奥地利,结婚去吧!)是任何前殖民时期的亚洲国家都无法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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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38 [20]关于泰国统治阶级如何吸收这种形态的想象,参见Thongchai Winichakul,“Siam Mapped:A History of the Geo-Body of Siam,”p.387。“此外,根据这些历史地图,这个地理体(geobody)并不是一个现代的特异之物,而必须向前推回1000年以上。历史地图因而有助于驳斥任何主张民族直到最近的过去才出现的说法,并且预先排除了现代暹罗是不连续的历史的产物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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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40 [21]这样的采用绝不意味着一种马基雅维利式的狡智。在所有东南亚的殖民地,早期民族主义者的意识都受到殖民政府及其制度的“格式”(format)深刻的塑造与影响。参见本书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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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42 [22]在当代菲律宾最杰出的作家——以及不容置疑的爱国者——尼克·约阿昆(Nick Joaquin)的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这个象征何等有力地对最繁复深刻的心灵起作用。在提到1898年到1899年的反美斗争中的悲剧英雄安东尼奥·卢那(Antonio Luna)将军时,约阿昆写道:他匆忙前去“扮演欧裔海外移民三个世纪以来都直觉地在扮演的角色——保卫菲律宾的形状,使其免于受到外来侵扰者的伤害。”Nick Joaquin,A Question of Heroes,p.164.在另一个地方,他令人震惊地提到或许是西班牙的那些“被派去抵挡菲律宾人叛变的菲律宾人盟友、改宗者和佣兵令群岛继续留在西班牙和基督教的手中,但他们也使群岛免于分崩离析”;而且他们是“为使菲律宾全体人民团结为一体而战的(不管西班牙人的意图如何)”。Nick Joaquin,A Question of Heroes,p.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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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44 [23]参见Robin Osborne,Indonesia’s Secret War,The Guerrilla Struggle in Irian Java,pp.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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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46 [24]从1963年以来,在西新几内亚[如今叫做伊利安加亚(Irian Jaya),也就是大伊利安(Great Irian)]发生了很多次血腥事件,而这部分是印尼国家从1965年以后开始军事化所造成的结果,也有部分是因为所谓自由巴布亚组织(OPM)断断续续发动了几次有效的游击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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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336948 然而这些残酷事件一旦和雅加达在前葡属东帝汶所进行的野蛮暴行相比可就黯然失色了。在印尼于1976年入侵东帝汶后的前三年中,据估计60万总人口中有三分之一死于战争、饥荒、疾病和“迁村”。在我看来,主张印尼人和东帝汶人的看法之所以有差异,部分是因为东帝汶并未出现在荷属东印度群岛,以及1976年之后的印尼的识别标志之中——这样的讲法并没有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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