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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英]罗素《西方哲学史》下册,马元德译,商务印书馆,1982,pp.103-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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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庄子·内篇·养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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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英]霍布斯《利维坦》,黎思复、黎廷弼译,商务印书馆,1986,p.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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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Hobbes and Bramhall on Liberty and Necessity,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9,p.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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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参见[德]奥特弗里德·赫费《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现代哲学的基石》,郭大为译,人民出版社,2008,第15.4节《概率论能够取代因果性吗》,pp.206-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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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参见康德《纯粹理性批判》,邓晓芒译,人民出版社,2004,pp.374-379。另外,康德在《法的形而上学原理》一书中也相当牵强地试图弥合过这个问题:“我们甚至无法理解上帝如何能够创造自由的生命;如果人们未来的一切行为都已经为那第一次的行动事先所决定,于是,未来的行为便都包括在合乎自然规律的必然的链条之中。那么,他们不可能是自由的。可是,作为人,我们事实上是自由的,因为,通过道德和实践关系中的绝对命令,这种自由被证明是理性的一种权威的决定。可是,从理论的角度看来,理性当然不能把这种因果关系的可能性变成可以理解的,因为它们两者(自由和绝对命令)都是超感觉的。”(《法的形而上学原理——权利的科学》,沈叔平译,商务印书馆,1991,p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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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参见[德]康德《道德形而上学原理》,苗力田译,上海人民出版社,1988,p. 103,“不论在我们之中,还是在人类本性之中,我们都不能证明,自由是某种真实的东西。仅仅是在我们看来,如果我设想一个东西是有理性的,并且具有对自身行为因果性的意识,即具有意志的话,就必须设定自由为前提。这样我们就发现,据同样的理由,我们必赋予每个具有理性和意志的东西以依照其自由观念而规定自身去行动的固有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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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另外,在心灵鸡汤的庸俗层面上,对自由意志的抹杀亦是一种“高贵的谎言”,这里值得参考哈耶克的意见:“经常有人断言:惟有成功者才相信个人应独自对他自己的命运负责。这句话本身,不像作为其根据的另外一句话——即因为人们成功了,所以才相信要对自己的命运负责——那样令人难以接受。但我自己更倾向于认为二者的联系恰恰相反,人们是由于持有这种信念,所以才经常获得成功。某人可能相信他所取得的一切成就都只应归功于他的努力、技艺和智能,尽管这种看法在很大程度上是错误的,但却可能对增加其活力和促使其周密行事产生最有益的影响。而且即使成功者的这种自鸣得意经常让人难以忍受和令人不满,但关于成功完全依赖自己的信念在实践中却可以最有效地诱发成功的行动。个人如果愈是喜欢因其失败而指责他人或环境,他便可能愈不满和愈无效率。”[英]哈耶克《自由宪章》,杨玉生等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pp.12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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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法]笛卡尔《第一哲学沉思集》,庞景仁译,商务印书馆,1986,p.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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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英]达尔文《人类的由来》,潘光旦、胡寿文译,商务印书馆,1983,p.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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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美]威尔·杜兰《世界文明史》,东方出版社,1998,vol.1,p.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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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法]涂尔干《自杀论》,冯韵文译,商务印书馆,2001,p.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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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法]孟德斯鸠《论法的精神》,张雁深译,商务印书馆,1995,p.237。详情参看[法]孟德斯鸠《罗马盛衰原因论》,婉玲译,商务印书馆,1995,p67-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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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罪人以族,官人以世”出自《尚书·周书·泰誓》,《孔传》释义为:“一人有罪,刑及父母兄弟妻子,言淫滥。官人不以贤才,而以父兄,所以政乱。”《正义》释义为:“秦政酷虐,有三族之刑,谓非止犯者之身,乃更上及其父,下及其子。经言‘罪人以族’,故以三族解之。父母,前世也;兄弟及妻,当世也;子孙,后世也。一人有罪,刑及三族,言淫滥也。古者臣有大功,乃得继世在位。而纣之官人,不以贤才,而以父兄,已滥受宠,子弟顽愚亦用,不堪其职,所以政乱。‘官人以世’,唯当用其子耳,而传兼言兄者,以纣为恶,或当因兄用弟,故以‘兄’协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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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清]阎若璩《尚书古文疏证》第六十三,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据乾隆十年眷西堂刻本影印,pp.358-3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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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张岩《审核古文尚书案》,中华书局,2006,p.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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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Ibid.,pp.189-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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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如果涉及宗教,就会使情况变得复杂一些。譬如克尔凯郭尔肯定不会同意马克思对“人”的定义,因为这样的定义完全排除了神秘性与超越性。在社会关系以外的人或许才是“真正”的人,因为人越是孤独,就越接近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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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古希腊]亚里士多德《政治学》,吴寿彭译,商务印书馆,1965,pp.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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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德]叔本华《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石冲白译,商务印书馆,1982,pp.350-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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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俞平伯《贾政》,《俞平伯全集》第6卷,花山文艺出版社,1997,p.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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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参见王国维《红楼梦评论》,《静安文集》,《王国维遗书》,上海古籍书店,1983(据商务印书馆1940年版影印),第6册,pp.51-52。王国维的看法也许不会得到当代红学研究者的普遍认同,因为至少在《红楼梦》前八十回里,王熙凤撮合“木石前盟”的情形所在多见,而王国维囿于当时的学术视野,视一百二十回本《红楼梦》为完璧,一切推论都是在这个基础上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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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德]叔本华《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石冲白译,商务印书馆,1982,p.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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