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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这些老师包括John Charvet,Janet Coleman,Cecile Fabre,John Gray,David Held,Paul Kelly,Anne Phili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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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记忆中，这些哲学家包括Brian Barry,G. A. Cohen,Steven Lukes，Susan Mendus,David Miller,Martha Nussbaum,Quentin Skinner,Iris Marion Young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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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John Charvet,The Idea of an Ethical Community(Ithaca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1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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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G. A. Cohen,Rescuing Justice and Equality(Cambridge,Mass.: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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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正义论》分别由哈佛和牛津在美国和英国出版，书的大小不同，页码却一样；后来有初版和修订版两个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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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对于这个问题的讨论，可参考本书第五章《稳定性与正当性》及第六章《正义感的优先性与契合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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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我这里的讨论受益于米勒和德格的分析。David Miller and Richard Dagger,“Utilitarianism and Beyond: Contemporary Analytic Political Theory”,in Twentieth Century Political Thought,ed.Terence Ball and Richard Bellamy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3),pp. 446-449．亦可参考Philip Pettit,“Analytical Philosophy”,in A Companion to Contemporary Political Philosophy,ed.Robert E.Goodin and Philip Pettit(Oxford
:Blackwell,1993),pp. 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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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对于伦理和政治的规范性质，以及与其他实证科学的分别，西季维克做过恰当的讨论。Henry Sidgwick,The Methods of Ethics(Indianapolis
:Hackett,7th edition,1981),pp.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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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这是相当有趣的现象，值得进一步探究。近年有一本书，对此作了专题探讨。David Leopold and Marc Stears,Political Theory
:Methods and Approaches(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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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我说“宽泛”，是因为罗尔斯的反思均衡法和他的契约论是分不开的，其他哲学家却往往只接受前者，却不一定同时接受后者。例如Will Kymlicka,Contemporary Political Philosophy(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2nd edition,2002),p.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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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不少人以为罗尔斯的契约论采纳了这种观点，其实是一种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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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有人或会说，这些责任不仅适用于政治哲学家，也适用于所有知识分子。我对此并无异议，尽管我认为由于道德和政治哲学的规范性质，更容易和这些责任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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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读者须留意，这个传统有它的优点，也有它的局限。例如它过于重视概念分析，却对政治生活中的历史和社会面向不够重视，在科际整合方面（尤其与社会科学）也有很大的发展空间。我这里无意说因为分析政治哲学是主流，所以是最好的。事实上，一个健康而有活力的学术社群，应该存在不同的哲学传统，也应有良性的对话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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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Rawls,Political Liberalism,pp.xvii-xi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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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Cohen,Rescuing Justice and Equality,pp.327-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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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Plato,The Republic,trans.Allan Bloom(Basic Books,1968),pp.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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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内格尔对此问题有精要的讨论。☆omas Nagel,The View from Nowhere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86),pp. 19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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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Isaiah Berlin,Four Essays on Liberty(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69),pp. 118-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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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人的平等政治 附录一 罗尔斯的问题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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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绪林和谭安奎先生早前在《开放时代》对拙著《自由人的平等政治》提出极具启发的回应，并对我的观点做出批评。[1]我首先要衷心感谢两位的努力，促使我重新思考自己的立场。这两篇文章集中在两个大问题。第一，契约论在罗尔斯的正义理论中的位置；第二，契合论与古典目的论之间的关系，以及它们能否有效回应多元主义和虚无主义的挑战。两位作者从不同角度出发，对我的立场提出了质疑。就第一个问题，他们认为契约论在罗尔斯的道德证成中，具有不可或缺的角色；就第二个问题，他们认为我所说的契合论要么无法回应多元主义的挑战，要么错误诠释了契合论，从而错误地以为罗尔斯接受了古典目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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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应这两个质疑，我们首先要回答一个更基本的问题：罗尔斯的问题意识是什么？他提出契约论和契合论，到底要处理什么问题？只要弄清楚罗尔斯的问题意识，我相信两位作者的不少批评就会得到澄清或解答。这亦有助于许多未必熟悉罗尔斯或我的著作的读者，能够明白讨论是在怎样一个较广阔的脉络中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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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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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尔斯为自己设定的哲学任务，是要寻找一组政治原则来规范社会的公平合作、决定公民应享的权利义务和社会资源的合理分配。他称这组原则为正义原则。这组原则最重要的特点，是必须体现公平的精神，因此他称他的理论为“公平式的正义”（justice as fairness）。[2]那怎么样才算公平？罗尔斯认为，这组原则必须是“在一个平等的原初状态中，有志于促进自己利益的自由和理性的人们所能够接受的最基本的合作条款”。[3]罗尔斯声称，因为这样的平等的契约状态是公平的，因此在这状态下所同意的原则也是公平的，这些原则包括第一条的平等的基本自由原则，以及第二条的公平的平等机会原则和差异原则。[4]这是罗尔斯整个理论的重点所在，里面有三个关键词：理性、自由和平等。我认为这三个概念，构成罗尔斯理论的三只脚。以下我逐一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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