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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斯特罗重访哈莱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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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60年卡斯特罗访问哈莱姆期间,当拥挤的人群迎接这位古巴领导人时,他与马尔科姆·X见了面,此时在古巴,多次大型集会纷纷谴责美国的种族主义。一份黑人报纸《纽约市民的呼声》报道说:“对哈莱姆少数民族居住区的受压迫的居民而言,卡斯特罗就是那个铲除民族败类,让美国白人下地狱的大胡子革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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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7 菲德尔·卡斯特罗回到哈莱姆,199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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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耐心排队等候聆听古巴领导人2000年9月演说的人们似乎也同样欣赏卡斯特罗与黑人事业的团结一致。“哈莱姆是卡斯特罗的家。我们热爱他,他是我们的兄弟。”一位哈莱姆当地的房地产经纪人杰比尔·艾莱——阿明说,“有非洲血统的人深受他的吸引。他相信所有人都应享有真正的自由,所有古巴人,尤其是所有非洲人和具有非洲血统的人都应享有真正的自由。他坚持自己的信仰,尽管他的人民遭受国际制裁和压力,他仍保持着自己和人民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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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沙姆·艾迪,www.africa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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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0年迎来了这段历史上最著名的时刻。菲德尔·卡斯特罗在市中心的酒店内遭到刻薄对待后,受马尔科姆·X邀请来到哈莱姆,入住在泰瑞莎酒店。卡斯特罗后来回忆说:“我立刻决定‘我要到哈莱姆去,因为那里有我的好友’。”卡斯特罗对哈莱姆的初访标志着古巴与美国黑人长期团结的开始,也标志着(正如卡斯特罗所说)产生于第三世界的两国人民——古巴人民与美国的第三世界人民之间的友情与同情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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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殖民主义与世界格局 轰炸伊拉克——始自192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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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赢得世界并非靠观念、价值观或宗教的优越性,而是靠有组织的暴力。西方人常常忘却这一事实,而非西方人却从来都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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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缪尔·P.亨廷顿,引自“雷德在哪儿”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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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击之下的巴格达日常生活的逐日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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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站在阳台上,越过黄色的房子,向外眺望着北部在夜色中拔地而起的黑色的石灰岩山脉。我仍能辨认出塞浦路斯的土耳其共和国的大旗,它挂在山腰上,这是一幅巨大的镶嵌工艺品,白底配以红色图案,色彩艳丽,在平行线条之间构成了新月形和星形两个图案。无论你在尼科西亚的任何地方,无论你何时眺望北方,你都会看到那面旗帜勇敢地越过地平线,在空中飞扬,旁边写着坚定的语句:“做一土耳其人,乐哉。”该岛被分开已有二十五年多了。联合国确立的分割线上的倒钩状铁丝网已锈迹斑斑,许多指挥部和瞭望台似乎已被长久地遗弃。然而,没有任何物体可以穿过分界线;双方仍然透过城墙、电缆和分界线上看不见的地雷互相怒目而视,双方回忆起了被抛弃的家园,回忆起失踪的家人和村庄被屠杀的夜晚。在经过艰苦斗争取得独立之后,另一个残留的殖民影响要归咎于人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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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洒落在山上的暗淡的光线,听着从城市的另一边传来的傍晚的祈祷声。在此背景下,我能听见路透社的电子邮件发送到电脑里的声音,此时这一地区的人们都在写新闻稿。我看了看身后的桌子,看到了哈立德发来的一条信息。他最近刚被派往巴格达。我在他的名字上双击光标,他的信息便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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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件人:哈立德 时间:星期三22/01/2003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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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件人:沙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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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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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回复: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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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你平安,我今晚终于与我向你提到的那个人相遇了。要了解办公室里正在发生什么事情是很难的,在他的办公室里也一样。他们在那儿正忙着把收藏的珍宝转移到更加安全的地方——在电信局和外交部之间的博物馆是个合适的地方。不管怎样,我们最后安排在姆斯坦色尔街拐角处的阿尔海——穆罕默德的家里见面。这次谈话发生了意想不到的转折。别把这个发到新闻上,可你能把它发表在专栏上吗?如果尼克能把这则消息同时发表在多家报纸上,就请他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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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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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立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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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炸的权利”:巴格达,2003年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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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我就看到他坐在屋子的另一边,胳膊很瘦,心不在焉地揣着手盯着地板上刻着菱形图案的地砖。我坐下后,他给我们两个人点了咖啡。我们热情地谈起了双方以前的老朋友,以及他在巴黎和伦敦度过的那几年时光。萨蒂克是巴格达古迹总管的高级代表,专门研究塞尔柱王朝时期(12至13世纪)的美索不达米亚人的书籍。几年前,基于他的博士研究,他出版了一本重要的学术论著,是关于迪奥斯科里斯的《药物论》(1224)的,他现在已成为研究那一时期的医学论文的权威。他在巴黎的国家图书馆用了一年多的时间研究《解毒剂》(1199)这本书。他给了我一篇他自己的文章,在该篇文章中,他分析了《解毒剂》(其中谈到了该如何培育植物以便获取那些植物的医疗性能)中的精美插图。我想更多地了解那一时期植物和药草在医学中的非凡作用,因此我向他解释了我此行的目的。突然,尘土四处飞扬,我们听到了远处传来的隐约的爆炸声。他看了看我,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发干的嘴唇。起初,他一言不发,几十年来他从动乱的,有时充满恐怖的政权统治中幸存下来,这是他的一种自然本能。他的学术成就围绕着八个世纪以前巴格达作为伊斯兰世界的中心所创造出的辉煌的工艺品,这个领域非常“安全”,使他在某种程度上达到了“政治隐身”。然后他注视着我,开始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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