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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Maurice Duverger,Political Parties (New York,John Wiley,1954),p.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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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Merle Kling,“Toward a Theory of Power and Political Instability in Latin America,”Western Political Quarterly,9 (March 1956),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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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Arnold J. Toynbee,“If We Are to Be the Wave of the Future,”New York Times Magazine ,Nov.13,1960,p. 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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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见Seymour Martin Lipset,The First New Nation (New York,Basic Books. 1963),Part Ⅰ;J. Leiper Freeman,“The Colonial Stage of Development:The American Case”(unpublished paper,Comparative Administration Group,1963),p.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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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见Clifford Geertz,ed.,Old Societies and New States:The Ouest for Modernity in Asia and Africa (New York,Free Press,19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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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见Immanuel Wallerstein,Africa:The Folitics of Independence (New York,Vintage,1961),pp. 159—163;Ruth Schachter(Morgenthau),“Single-Party Systems in West Africa,”American Political Science Review,55 (June 1961),294—307。论述了一党制国家的自由与民主潜力。更为现实主义的评论,见Martin Kilson,“Authoritarian and Single-Party Tendencies in African Politics,”World Politics,15 (Jan.1963),262—294;Aristide Zolberg,“The African Mass-Party State in Perspective,”(paper prepared for APSA Annual Meeting,September 19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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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见Lloyd I. and Susanne Hoeber Rudolph,“The Political Role of India’s Caste Associations,”Pacific Affairs,33 (March 1960),5—22;Lloyd I. Rudolph,“The Modernity of Tradition:the Democratic Intarnation of Caste in India,”American Political Science Review,59 (Dec.1965),975—989;Michael C. Hudson,“Pluralism,Power,and Democracy in Lebanon”(paper prepared for APSA Annual Meeting,September 19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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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Clark,Seventeenth Century,pp. 83,90—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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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Max Beloff,The Age of Absolutism:1660—1815 (London,Hutchinson,1954),pp. 168—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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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见,例如,Stephen Graubard,ed.,A New Europe? (Boston,Houghton Mifflin,1964);Stanley Hoffmann,“Europe’s Identity Crisis:Between the Past and America,”Daedalus,93 (Fall 1964),1249,1252—1253。关于法院的作用,见Taylor Cole,“Three Constitutional Courts:A Comparison,”American Political Science Review,53 (Dec. 1959),963—984;Gottfried Dietze,“America and Europe—Decline and Emergence of Judicial Review,”Virginia Law Review,44 (Dec. 1958),1233—12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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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社会中的政治秩序 第三章 传统政体的政治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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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制度和政治现代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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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政治体制首先必须能够创制政策,即由国家采取行动来促进社会和经济改革,才能成功地处理现代化面临的问题。在这里,改革通常指改变传统的价值观念和行为模式,扩大通讯、发展教育,将对家庭、村落和部族的忠诚扩大至对国家的忠诚,使公共生活世俗化、权力结构合理化,发展具有特定功能的组织,以成就标准代替关系标准,以及更公平地分配物质性和非物质性的资源等等。其次,一个政治体制还应当能够成功地同化现代化所造就的获得了新的社会意识的各种社会势力。当这些新生的社会集团要求参与政治体制之时,政治体制或是以各种与现存制度继续存在相和谐的方式提供参与手段,或是将这些集团排斥在政治体制之外,从而导致公开的或隐蔽的内乱和叛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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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政治条件,更具体地说,什么样的权力组合状况有助于现代化社会的政策创制呢?一般证据表明,在复杂的政治体制中,既非高度集中也非十分分散的权力,有助于政策创制。例如,詹姆斯·Q.威尔逊(James Q. Wilson)在综合考察了各类组织在政策创制方面的文献后得出结论说,创新提案的出现率与一个组织的多样性成正比,而创新提案的采用率则与该组织的多样性成反比。[1] 他所说的组织的多样性是指组织的职能结构的复杂性及其奖掖制度的复杂性。就大规模的组织——政治体制而言,“多样性”大致等于权力的分散性。这样威尔逊的命题就可以修正并引申为,权力分散的政治体制提出的政策建议较多,但采用的较少,而权力集中的政治体制则提出的建议较少,但采用的较多。美国和苏联的政策创制大致符合这一模式。[2] 然而,正如威尔逊所指出的那样,这一双重命题本身并没有说明何种程度的多样性或何种权力分布状况会产生最高的创制率,而仅仅表明在两极——权力高度集中或完全分散——状况下的创制率比在中间状况下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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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从这一理论出发,我们或许能够确定某些条件,将创新的可能性与权力的分布状况联系起来。在当今政治现代化的进程中,政策创制的步骤是众所周知的。值得注意的是,在较早进行现代化的英国、西北欧和美国,权力远比那些较晚进行现代化的国家要分散得多。那些构成现代化的各种政策创制,其最初的提出只能发生在诸多社会集团都能提出创议的社会中。在那些较晚进行现代化的社会里,政策创制则无需这些条件。实际上,只要社会上有某些集团能对早期西方国家的现代化有所了解,也就足够了。在那些较晚进行现代化的社会中,提出创新方案(就其被社会中某些重要的社会集团的提倡而言)所要求的组织的多样性和权力的分散程度,要比早期现代化社会为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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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较晚进行现代化的社会中,政策创制的采用而非提出就成了关键。在这些社会中,抵制现代化改革的势力,无论在数目和力量上都与美国不同。传统的社会势力、利益、习惯和制度在这些社会中根深蒂固。要改变或摧毁这些传统势力,须将权力集中于现代化的推行者手中。现代化与政治制度内权力的大幅度重新分配相关联:地方的、宗教的、种族的以及其他权力中心必须摧毁,权力要集中于全国性的政治机构。政策创制在权力结构较为集中的部族和村落比那些权力结构较为松散的部族和村落来得更为容易、更为迅速。[3] 在城镇,经济和人口的迅速增长是与权力集中到少数企业精英手中密切相关的。城市增长的减缓与权力分散于许多社会集团之中有关,因而众说纷纭的关于亚特兰大和纽黑文之间的差异,实属时代积累的差异而不是方式方法上的不同造成的。在美国,诸如取消种族隔离之类的社会变革,似乎较早和较易发生在权力集中而不是分散的地区和组织中。[4] 因而我们有理由得出结论说,在一个进行现代化的社会中,政策的创制与其政治制度中的权力集中或多或少有着直接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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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摧毁盘根错节的传统权益,常常需要动员新的社会势力参与政治,因此一个正在进行现代化的制度还必须具有将现代化造就的社会势力吸收进该体制中来的能力。在很多情况下,这些社会势力是一些在传统社会中并不存在的新的社会团体,例如企业家和工人。然而,至少同样重要的是政治体制还须能将那些在现代化进程中获得政治意识的传统社会团体结合进来。团体意识的发展使得这些团体对政治体制提出要求,并吁求参与政治体制。对这些要求的反应能力,在某种程度上,乃是对一个制度的考验。成功的同化既有赖于政治体制的接受能力,又有赖于参与团体的适应能力,即为了进入政治体制中来,这些团体能情愿放弃它的某些价值观念和权利要求。总的来说,这两种特性是直接相关的:团体的适应能力因体制的接受能力而增强。各种体制总是比较容易接受过去在社会中不曾存在过的新的社会集团,而不易容纳过去曾被该体制排除在外但却发展出新的政治意识的旧的社会团体。因而,对于一个进行现代化的社会来说,吸收工业家和产业工人比之吸收农民碰到的问题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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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吸收新的团体进入政治体制,意味着该政治体制权力的扩大。政治制度中的权力犹如经济制度中的财富,有两个方面,而不仅仅是一个方面,换言之,权力能够扩大和缩小,也能集中和分散。正如帕森斯(Parsons)所说,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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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被分割或分配,但它也必须被制造。它有分散也有集合的功能。它是动员社会资源以实现某些目标——这些目标业已或能使其获得一般“公众”的承诺——的能力。最主要的,权力是对个人和团体行动的动员。而这些个人和团体因其在社会中的地位而有义务服从。[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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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笼统的说,一个社会中权力的总量取决于该社会中相互影响关系——即一个人或集团的行为导致另一个人或集团的行为变化的那种关系——的数量和强度。这样,诸种政治体制在其权力的分配方面各不相同,在其权力的积聚总量方面也有差异。财富的增长有赖于工业化,同样,权力的积累则有赖于吸收新的集团进入政治体制之中。诸种经济体制在通过工业化扩大其财富的能力方面各有不同,即它们对新的经济活动形式的接受能力不同;同样,诸种政治体制在通过吸收新的社会力量而扩大其权力的能力方面也不相同,即它们对新型的政治集团和政治资源的接受能力不同。现代政治体制与传统体制的差异在于权力总量的不同,而不在于权力分配的不同。无论在传统还是在现代的政治体制中,权力都可以被集中或者被分散。但现代政体较之传统政体有更多的社会力量更深地卷入权力关系之中;前者参与政治的人数比后者要多。简言之,现代政体比传统政体拥有更多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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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3.1 政治体制和权力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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