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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参见本书作者Münkler:Die neuen Kriege,第125页起若干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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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参见Judt:A Grand Illusion,第15~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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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Junker:Power and Mission,第51页起若干页和第73页起若干页;另见本书下文第147页(原书页码,即本书页边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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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Mann:The Incoherent Empire,第265页。在这本书的另一处也有类似表述:估计不可能有纯粹慷慨的帝国,但有可能存在几乎所有臣民一致认同的帝国。我们把这称为“霸权”。这个称呼表明帝国政权是建立游戏规则,其他玩家按它的规则行事。也有可能大家同意这些规则;如果这样,那霸权就拥有了合法性。见同一出处,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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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Johnson:The Sorrows of Empire,第30页;弗格森(Ferguson)也站在帝国支持者的立场对帝国和霸权之间的差异含糊其词,而且还有误导作用,参见Ferguson:The Incoherent Empire,第8~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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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Kissinger:Does American need a Foreign Policy?,第325页起若干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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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Verenkotte:Die Herren der Welt,第68页起若干页,对相关观点做了一个概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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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即《霸权》(Die Hegemonie)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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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Heinrich Triepel:Die Hegemonie,第1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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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Heinrich Triepel:Die Hegemonie,第2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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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我们的法律的一个主要作用在于,对异邦和异族的统治越来越多地让位于霸权这种较弱的权力形式。我们可以把这一演变历史的起点一直上溯到斯巴达订立它的第一个霸权性共治条约,即与帖该亚(Tegea)订立条约的那一天。根据那个条约,斯巴达中止了征服与吞并政策。在当今国际生活中,霸权如何强势地挤压政治统治的空间,我们可以在现代‘帝国主义’历史的每一页上都读到。”Heinrich Triepel:Die Hegemonie,第1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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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Heinrich Triepel:Die Hegemonie,第2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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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Heinrich Triepel:Die Hegemonie,第17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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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Heinrich Triepel:Die Hegemonie,第18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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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Heinrich Triepel:Die Hegemonie,第343页。当然,创造并使用这一概念的政治环境使人们产生这样一种判断:重要的主要还不是提炼简明精确的概念,而是通过政治修辞影响决策过程。特别是当伊索克拉底(Isokrates)在他关于和平的演讲中宣称,斯巴达人因为在陆地上拥有霸权(hegemonia)而取得了海上的统治权(dynamis),但因为滥用霸权又很快丧失了海上统治权。参见Isolkrates:Rede über den Frieden,§§101-104,第169页起;关于这篇演讲的政治背景以及Isokrates在帝国主义和霸权政治之间的立场,参见Ottmann:Geschichte des politischen Denkens,第I卷(2),第241页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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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Doyle:Empires,第54页起若干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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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Doyle:Empires,第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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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Doyle:Empires,第58页起若干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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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Doyle:Empires,第55页起若干页;关于雅典干涉盟邦内部事务的详述,见Schuller:Die Herrschaft der Athener,第11页起若干页(直接统治方式)和第80页起若干页(间接统治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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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当然,这样对比两种结盟体系,能较好地重现科林斯人在伯罗奔尼撒联盟中采取的战争宣传。按这种宣传,雅典的势力扩张已经威胁到希腊人的自由。所以必须对雅典发动一场战争,来粉碎提洛海上同盟。修昔底德(Thukydides:Der Peloponnesische Krieg,Ⅰ,88)就曾警告大家不要听信这些观点,认为那纯粹是蛊惑人心的宣传。在他看来,真正的战争原因是科林斯人和斯巴达人害怕雅典进一步和平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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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Doyle:Empires,第70页起若干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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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自这支伯罗奔尼撒力量(斯巴达)在半岛上站稳脚跟,建立了优势,它就一直没有扩张野心:领土已经饱和,天性中趋于防御,满足于保护自己的‘天下’(Kosmos)不失。扩张政策对斯巴达有害无益。而心系海洋的雅典可以说注定热衷于扩张政策。哪怕出于经济方面的考虑,雅典就需要控制海洋,并因此控制爱琴海岛屿和小亚细亚城邦。更何况,随着政治与社会的发展,工商业人口激增,以及不安分人民的抢掠欲望,这一切都促使雅典走上了扩张之路。所以雅典霸权带有帝国主义的特征是不言而喻的。而且仅仅除了形式(原文如此)上的不同它像极了今天英国在英联邦中的霸权地位。当然,英国的霸权特性是后来发展的结果,而在雅典则刚好相反,先有‘霸权’,后有‘统治权’。”见Triepel:Die Hegemonie,第38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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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参见Doyle:Empires,第8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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