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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到底说明了什么？2007年春天，也就是在危机真正爆发之前，责任贷款中心公布的数据表明，从1998年到2006年间仅有140万首次购房者使用次贷购房。这占次贷的9％，其余部分全是再融资和二次购房。责任贷款中心估计240万接受次贷的借款者将会失去或已经失去了房屋的赎回权。到2010年第二季度，房屋置业率降到了66.9％，这个数值恰好和房地产泡沫出现前的数值相等。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危机发生后取消赎回权的浪潮冲走了过去10年间上涨的房屋置业率。换句话说，次贷纯粹是对房屋置业率下手的吸血鬼。这整个过程带来了多少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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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创新？债务抵押债券？合成证券？这些创新的意义是什么？“金融行业对于国家发展、繁荣、竞争和创新等能力来说极其重要。”奥巴马总统在签署新法案生效的时候这样说。在泡沫经济期间，金融行业完全没做到这点。2009年底，保罗·沃克尔在《华尔街日报》的一次会议上发言说，“我发现很少有证据证明近年金融市场中大量的金融创新对经济生产率的提高起到了明显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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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尔街改革与消费者保护法案》不能也不会消除市场中的不公平现象。它甚至无法让华尔街上的公司开始拥有道德准则。这部法律最多是保护美国人民不受泡沫经济中最恶劣行为的伤害，能不能做到这点都难以想象。其中一个问题是，拥有一个系统风险监管者固然很好，但是这个机构或个人知道该怎样检查系统风险吗？金融危机发生之后，很多人都认为像美联储、证券交易委员会和美国货币监理署这样的机构拥有很多方法去控制银行体系中的恶劣行为。它们只是没有想过要这么做，新的系统监管者也许和它们将没有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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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法律中让人惊讶的地方是，它完全没有提到房利美和房地美。尽管在金融危机发生后的两年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政府和国会竟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来改变房利美和房地美的地位。现在，它们也不敢作出改变了：到2010年为止，房利美和房地美（以及联邦住宅管理局）担保了超过95％的抵押贷款。现在，没有人能在没有政府批准通过的情况下购置房屋。曾经，私营市场最想要的就是将政府支持企业边缘化，而现在，私营市场反而被边缘化了，它已经不敢再发放没有政府担保的贷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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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利美和房地美持续出现亏损，政府注入了1500亿美元来帮助它们摆脱债务。（值得一提的是，大部分亏损并不是抵押贷款的实际现金流失。随着房价摇摆不定，真实数值可高可低。）房利美和房地美中还是充满了争议。曾有一部分人在他们最有权力的时候便憎恨政府支持企业，而现在他们则宣称房利美和房地美是金融危机的始作俑者，原因是它们为实现购买住房的目标，将资本导入了次贷市场。这种说法简直就是颠倒黑白。房利美和房地美争先进入次贷市场，完全是因为害怕自己被非政府竞争公司甩在后面。可是，同时它们又处在中间地带。房利美和房地美受到政府的保护，并同时支撑着房地产市场。失去了它们，房地产市场便无法正常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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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法律没有提到房利美和房地美的原因，是没人知道该拿它们怎么办。美国能真正拥有一个抵押贷款支持证券化的私营市场吗？市场总是需要政府参与？金融体系重新获得人们的信任后，房利美和房地美的作用会不会最终变小？它们能被私营化吗？它们能被彻底废除吗？或者干脆成为政府机构？这些问题的答案中没有一个令人满意。2010年春天，财政部就调整抵押贷款市场和政府支持企业改革问题请求公众提出意见和建议。财政部获得了570多封意见函，其意见却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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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在抵押贷款支持证券业务刚开始的时候，刘易斯·拉涅里抓住了当今危机中矛盾的核心。他问道：“真正的问题在于，政府应该怎么做？政府应该赢在哪方面？”2010年夏天，美国政府就房地产金融未来发展走向问题召开了一次仅受邀才能参加的会议。拉涅里接到了邀请。他和我们一起见证了抵押贷款市场在这30年间的发展，并看到了最终出现的极具毁灭性的可怕后果。也许，在抵押贷款支持证券化被发明30年后的今天，我们能够让它回到正确的轨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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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实际上，向美国国际集团投资的风险得到对冲的说法是真的。在美国国际集团接受救助的时候，高盛已经通过追缴保证金的要求获得了100多亿美元的现金，这里面一部分保证金来自卖给美国国际集团的信用违约掉期的交易对方。这部分资金基本上能解决高盛和美国国际集团的对冲交易中证券的贬值。但是，如果美国国际集团破产的话，这部分证券的价值下降得更厉害，并且高盛也不再拥有这些对冲交易，在这种情况下，美国国际集团信用违约掉期交易是否需要支付是个具有争议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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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魔在人间：华尔街的风云传奇 [:1703406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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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魔在人间：华尔街的风云传奇 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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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Hidden Hi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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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 the Financial Cri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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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感谢所有提供宝贵信息的人。在收集材料的过程中，我们和几百人进行了交谈。他们中有前任和现任华尔街公司的首席执行官、风险管理经理等各级管理者，银行家，前任和现任美国国际集团员工、房利美和房地美员工、评级机构员工，抵押贷款公司高管、贷款人员、估价员，欺诈行为调查员，社区活动家，立法者，游说家，学者，以及前任和现任美国财政部、美国联邦存款保险公司、美国货币监理署、储蓄机构监理局和美联储官员。我们尽可能在书中提到信息的来源。但是，由于一些事情很敏感，一些调查和诉讼案正在进行中，和我们交谈的大部分人都不愿意公开姓名。我们非常感谢他们能花时间与我们坦诚相对，并非常感谢读者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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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很幸运能够从堆成山（毫不夸张）的关于金融危机的新闻故事、杂志文章、书和学术论文中获取资源。在金融危机爆发前，很多记者写到了次贷市场上的各种问题，我们要特别感谢他们。2005年《洛杉矶时报》上一篇关于美利凯斯特的文章尤其起到了帮助作用。本书中，我们引用了一些文章中的具体数值和事件。总的来说，在记录这30年间的金融变化时，我们依赖了大量的当代杂志，其中包括《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华盛顿邮报》、《美国银行家》等。这些杂志记载了对资本准备金的监管矛盾的深度调查，同时还记载了这些年中影响金融市场的政治混战，大部分人对这些事情并不重视，但是这对我们的写作提供了巨大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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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春天贝尔斯登倒闭后，市场上出现了很多关于金融危机的书籍。本书中部分内容参考了这些书籍，这里我们想对这些起到很好帮助作用的书籍表示特别感谢。其中有吉莲·邰蒂的《疯狂的金钱》，这是一本关于信贷衍生品创始过程的书籍；迈克尔·刘易斯的《说谎者的扑克牌》，这本书主要讲了刘易斯·拉涅里的传奇历史和抵押贷款支持证券的兴起；查尔斯·埃利斯的《高盛帝国》，这本书记录了高盛的历史；格雷戈里·朱克曼的《最伟大的交易》，这本书描述了约翰·保尔森大胆地看空房地产市场的过程；安德鲁·雷德利夫和理查德·维吉兰特合著的《大恐慌》，这本书有力地论证了有效市场理论是危机的根源；保罗·穆洛和马修·帕蒂拉合著的《美国金融危机，责备谁？》，这本书就抵押贷款市场的产生和运作机制的内部原理提出了见解；珍妮特·塔瓦科丽的《亲爱的巴菲特先生》（Dear Mr. Buffet），它无情地揭露了衍生品和债务抵押债券业务的丑恶内幕。我们使用的回忆录包括格林斯潘（与彼得·彼特雷合著）的《动荡年代》、罗伯特·鲁宾（与雅各布·韦斯伯格合著）的《在这个变化无常的世界》、艾伦·格林伯格（与马克·辛格合著）的《贝尔斯登的兴衰》（The Rise and Fall of Bear Stearns），特别是汉克·保尔森的《峭壁边缘》，这本书记录了很多重要参与者在2007年和2008年关键时刻的所做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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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同样在很大程度上依赖国会为弄清楚金融危机而进行的工作。特别值得指出的是，我们非常感谢从参议院常设调查委员会、金融危机调查委员会和美国国会监管小组获得的证言和挖掘出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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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多次找到一些人询问信息。我们特别感谢杰森·托马斯、约翰·汉普顿、安德鲁·费尔德斯坦，他们非常善解人意。尽管我们的问题总是很愚蠢但是他们从来都热心地解答。我们还要感谢很多人，他们的名字无法在此一一列出。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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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特别感谢好友和该书的代理人丽兹·达罕索夫（再次表示感谢！），我们数不清她曾多少次劝我们必须坚持下去。我们还要感谢另一位好友，同时也是该书编辑阿德里安·扎克海姆，我们在写作过程中感到迷茫的时候，他及时地给我们指明了方向。我们还须谢谢威尔·韦瑟、艾利森·麦克莱恩、杰夫·米勒、亚历克斯·希甘特，特别是埃米莉·安格尔和科特尼·杨。他们帮助我们将此书从乱糟糟的底稿整理到符合出版标准。在调研的初期阶段，老朋友麦琪·博伊塔诺帮了很多忙。之后，新朋友丹·斯雷特和扎克里·考威提供了有效的帮助，他们一直帮忙调查各类人、各种事情，寻找各类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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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两位作者拥有各自的朋友和同事，他们分别帮助我们度过了那些写书的日子。我们想对他们表示特别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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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贝萨妮·麦克莱恩的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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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名利场》，特别感谢格雷顿·卡特和道格·斯顿夫，他们给了我足够的自由和时间去调查金融危机并写成这本书。感谢《财富》杂志，这里是我长期的家，它教会我怎样撰写商业新闻，并给了我数月时间来写下关于房利美的故事。另外，特别感谢肯·希古林斯基和乔·费拉拉，他们无偿担任研究助手并不断提出想法，跟我辩论、激发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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