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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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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8个庄家都让我玩两手,这绝不可能是赌场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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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做会影响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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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也没有别人了啊,你的理由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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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牌员快速发牌,索普也快速算牌,牌面很快就变得非常有利。索普放弃了几次押注,然后开始每手牌押注20美元。整副牌完毕时,他已经赢回了那100美元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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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下午,索普和基梅尔享用了丰盛的早午餐。他讲了一个比索普的故事更胜一筹的故事。他在一个大酒店利用算牌系统赢了1.3万美元,后来又输了2万美元。原因是:发牌员出老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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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请了一位擅长出老千的“绝色佳人”做发牌员,专门负责为赌场作弊。她是一个40多岁、面色严厉的女人,满头黑发已经开始变白。基梅尔看到她是如何作弊的——给自己发牌时,她会偷瞄一眼最上面的那张牌。如果那张牌不和她心意,她就会给自己发那张牌下面的牌。在基梅尔印象中,算牌系统足以克服这类作弊行为(但事实并非如此)。基梅尔拒绝离开赌桌,他把赢的钱全输光,还额外搭进了7000美元。基梅尔要求去见赌场老板,他投诉发牌员作弊。老板却辩称前一晚有一个富有的得州人刚刚从这里赢走1.7万美元,赌场再也承担不起任何损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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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索普和基梅尔回到前一天他们赌博的城外赌场。由于增加了押注,索普几分钟内就赢了好几百美元,这刺激了基梅尔的胃口。他在同一桌坐下,两个小时后他们赢了650美元。然后发牌员提前在整副牌没玩完时就重新洗牌,这样很糟糕。重新洗牌让此前算牌确认的有利牌集中的情况消失殆尽。他们几乎没办法投诉,因此索普和基梅尔离开了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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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埃迪·汉德到达。试验可以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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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梅尔和汉德最初提供了10万美元资金。索普说服他们把金额降到了1万美元。根据凯利公式,即使在微弱的优势下,这10万美元的总赌金分配到赌博中也要数千美元。索普不愿意拿这么多钱去赌博,而且也超出了当时赌桌的限额。1万美元足以测试这个系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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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从某种程度上进行简化,索普决定把最小押注金额设为50美元。当牌面有大约1%的胜率时,他会把押注金额提高到100美元;如果有约2%的胜率,他会押注200美元;当胜率达到或者超过5%时,他会押注500美元(这基本是1961年时每注的最高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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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梅尔掏出一沓钱,数出1万美元给索普。索普开始和汉德一起,而基梅尔则单独行动。他们从位于里诺市中心的哈罗德俱乐部(Harolds Club)开始。这家俱乐部是由从事巡回演出的艺人家庭经营的,是出了名的淳朴而压力小的地方,这里的发牌员还会给新手赌徒提供建议,来这里的基本都是工薪阶层。据说管理人员偶尔会走进来,把输得很惨的人损失的10%还给他,然后善意劝其离开。赌场四周张贴着“赌场没有常胜将军”“哈罗德俱乐部建议您量力而行”等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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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普和汉德坐在了允许最大下注金额为500美元的赌桌旁。他们在15分钟内赢了大约500美元,然后发牌员按了一下地板上的秘密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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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神数学家:战胜拉斯维加斯和金融市场的财富公式 幸运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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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按钮连接的是哈罗德S.史密斯(Harold S.Smith)的私人办公室。史密斯先生的办公室门是双倍加厚的,而且是双锁设计。通过电话线与安全通道相连,通道里有一批“隐形”的工作人员在数英里长的单向镜子后面观察赌场情况。史密斯每天喝数十杯黑咖啡来保持清醒,有很多天他都不回家。每当有人太快赢太多钱时,哈罗德俱乐部的发牌员们都要通知史密斯。史密斯知道出老千手段已经变得越来越科学。最近俱乐部中有人曾用墨水标记过的扑克作弊,标记只能在红外线照射下看到。作弊者通过佩戴特殊的隐形眼镜来看扑克上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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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还有超感知觉(ESP)的存在。史密斯怀疑有些玩家利用心灵感应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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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密斯毕生都在研究运气,他相信有某种崇高的力量控制着运气的兴衰。史密斯把这种力量称为“幸运女神”。毕竟是“幸运轮盘”游戏机让史密斯家族积累了财富。史密斯的父亲,雷蒙德I.史密斯(Raymond I.Smith),人称“老爹”,受到娱乐场所的诱惑离开了佛蒙特州(Vermont)。“老爹”在游艺团中负责操作幸运轮盘游戏机。顾客在数字上押注,然后“老爹”开始转动轮盘。如果被选中的数字出现,顾客就能赢得一把小折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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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长期的缩衣节食,“老爹”存了一笔钱。他本身并不是好赌之人,但却把全部积蓄投入到股市当中。1929年经济危机时,他几乎输得血本无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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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项完完全全的概率游戏,幸运轮盘游戏是违法的。“老爹”需要在治安官查封并罚款之前赚够钱,然后转移到下一个城镇。内华达州赌博合法化后,“老爹”看到了一个可以安定下来的机会。他和自己曾经遗弃的26岁儿子哈罗德一起用500美元在里诺买下了一间宾戈游戏厅(bingo parlor)。父子俩在1936年开始营业,并给游戏厅取名为哈罗德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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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罗德俱乐部以“旧时西部”为主题,员工都打扮成西部牛仔的模样。俱乐部里陈列了“世界上最大规模的枪支收藏”——大口径短筒手枪、手枪、步枪、榴弹炮、机关枪——这些枪大部分都经历过实战。这些枪械在1937年的一个早晨派上了用场。哈罗德被告知黑帮意图破坏哈罗德俱乐部。当时有组织犯罪集团在里诺已经至少经营了一家俱乐部,并控制了卖淫服务。早上10点左右,俱乐部几乎没有客人,7名黑帮混混走进来明目张胆地将家具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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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密斯从轮盘赌桌下方拿起一把装好子弹的点38口径手枪对着暴徒们说道:“你们如果不是来掷骰子的,就赶紧滚出去!”黑帮暴徒转身离开了俱乐部,再也没敢来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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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老爹愈渐年迈,他开始担忧继承人的问题。与赌场同名的哈罗德是一个嗜酒成性、嗜赌如命的人。他能持续一整周饮酒作乐,在此期间他会赌博、身穿牛仔服、骑马、射击。与其竞争的其他赌场巴不得赊账给哈罗德,然后控制哈罗德俱乐部,因为这是他们最大的也是最成功的竞争对手。老爹担心哈罗德会拿他在俱乐部的股份做抵押去赌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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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自己没有俱乐部的股份,只拿一份工资。哈罗德俱乐部只有三位股东:哈罗德、哈罗德的前妻多萝西(Dorothy)和他的哥哥雷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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