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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年龄太小不记得，让我告诉你关于债券市场最后一次由熊转牛的事情。在1981年债券市场达到低谷时，美国债券年收益率为15%。熊市已经终结，一个新的长期牛市正式拉开序幕。然而在1984年，3年之后，美国政府债券反弹，年收益率达到14%。债券市场行情两次回调，达到1981年的最低点（见图11-3）。毫无疑问，债券市场中现在也发生这类情况，依我之见，美国债券行情的好日子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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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1-3 30年期美国国库券（1980～200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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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Bloombe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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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市场在走向目的地之前，总是喜欢用震仓把立场不稳的投资者清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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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市场是否会聪明地说：“让我检验一下还有多少立场不稳的人？”但历史上这样的事情发生得并不少。这是人性所致。很多人伴随着债券牛市长大，这就像日本央行一样，他们会继续购买美国债券，直到他们不能忍受债券下跌所带来的痛苦，并承认行情确实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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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经说过在市场面前，人几乎总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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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并不是第一个观察到这件事的人。任何时候不管人们站在市场的哪一方，几乎总是被事实证明是错误的。人类在数百年内都没有发生改变，我们还在被同样的恐惧和期待所误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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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来说，某事物经历20年的上扬趋势或下滑趋势，是不正常的，应该会发生反转。纵观全景，不管什么时候，如果某事物处于长期的高点，而人们陷入过度疯狂的热情中，那么就是选择另外一条路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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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疯狂时卖出，在恐惧时买入，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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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在众人恐慌时买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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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买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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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们刚才说的，我持有债券空头。我现在这样做也许显得有点为时过早，但是事情现在正朝这个方向发展。现在，我还没有卖掉美元，当然，我计划在未来的一两年内卖掉更多的美元。我现在买入糖、棉花和橘子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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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看待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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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持有不少黄金。我预期黄金价格在未来的几年里会升得更高，但是我期望在其他商品上能赚更多的钱。在未来的5年里，在糖和棉花上赚的钱将比投资于黄金赚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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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说过黄金是抵御通货膨胀的保值手段。在你的投资生涯中，黄金作为一种投资工具发生了怎样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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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出现了牛市，几年以后，人们就会变得疯狂。他们会这样想：“啊呀，过去5年发生的事情将会永远持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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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世纪70年代，因为供需方面的原因，黄金价格上涨了。黄金市场的牛市吸引了每一个人。因此，在最后一两年里黄金价格增长了两倍，就像纳斯达克在1998年和1999年的情况一样。每一个人都坚信黄金过去是、将来也是通货膨胀的保值手段，就像人们在1998年说网上支付公司和新经济革命将永远进行下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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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同网上支付公司一样，黄金狂热者没有读懂历史。在过去500年的时间里，世界上每30年或40年就会出现新经济和新时代，如果有人回头追溯黄金的历史，他们就会发现在相当长的一些时段，黄金价格没有发生变化，而在某些相当长的时段（通货膨胀期间），事实上黄金价格下降了（见图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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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1-4 黄金（1901～200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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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CR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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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一些人始终认为黄金是神圣的，但是黄金崇拜者的数量现在已经大大减少了。认为黄金是一种神秘物质的想法，在20世纪70年代期间无疑发生了变化。绝大多数人现在认为黄金并非良好的投资品。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黄金就像其他任何东西一样，服从供需原理。因此从这种意义上说，黄金这种投资工具确实发生了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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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投资周期，是不是使你想起了20世纪70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