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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与安德鲁、道氏或任何人是否有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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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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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否是崭新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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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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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时候，我开始有点兴趣，接下来两个问题的回答，使我有所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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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将你的发现展示给我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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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一大笔钱进行另一项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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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何知道其价值以做出任何决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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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芝加哥一趟，我会将它展示给你看。到时候，你可以决定你是否愿意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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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我搭乘早晨8：00的飞机从格林斯博罗飞往芝加哥，而吉姆在机场接我。在前往其住所的路上，我通过谈话进一步了解他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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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位天赋极佳的人。他在高中时候开始展露其才华，曾经在一项全国性的数学竞赛中名列前茅。随后，他获得“全国成就奖学金”进入普林斯顿大学，并参加特别安排的物理与数学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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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之后，他做过许多不同的工作，追寻难以实现的充实感。他曾经从企业界的底层做起，并晋升至相当高的职位，但他觉得欠缺了什么。他写过一部小说，并在哥伦比亚大学研究电影编导。他曾经是股票经纪人，并一度从事商品交易。但他还是放弃了这个行业，因为他觉得他的性情并不适合这类工作。最近，吉姆尝试以图像化的方式解析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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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姆将车子驶进密歇根湖北岸一栋带沙滩公寓楼的停车场，从他的房间可以眺望湖景。我们可以听见湖潮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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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何得到这间公寓？”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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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姆回答：“我希望自己居住在一幢能够眺望密歇根湖的漂亮公寓内。不久之后，通过一连串看似偶然的事件，我的梦想便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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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坐在起居间里聊天，我打算搭乘下午5：30的班机回到格林斯博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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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示你的发现需要花费多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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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很久，”吉姆说，“但是，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希望告诉你，我的发现——德尔塔是如何诞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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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以‘德尔塔’来称呼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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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德尔塔（Δ）是一个希腊字母，它源于一个表示‘门’的字。就我们的情况而言，它代表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门。对我来说，它也代表‘诊断’的意义，对于市场的诊断。在几个月之前，我开始以不同的方式思考市场。我试图发现，所有市场是否存在着某种秩序。我将市场设想为一种全息图。威尔斯，你是否了解什么是全息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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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解，全息图是三维的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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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知道它是如何做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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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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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息图是用激光对全息负片进行投影的结果……全息负片类似于照相用的底片。但是，在正常的光线下，这种底片仅呈现出一片混乱。当我们以激光投射，便会产生三维的影像……混乱将被代之以完美的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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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是以这种方式寻找市场的秩序。假定市场代表这种特殊的底片……一团混乱。如果我能够找到正确的激光投射这张底片，只要市场中存在着秩序，它便立刻会显现出来。”他邀我到厨房之内，坐在一张桌子边。“这是标准普尔股价指数最近9个月的一般棒线图。一团混乱。然后，这是经过特殊投射后的同一张图形。你不妨稍微研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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