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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股市是2010年表现最好的股市,上涨了125%。我估计这只是一个长期牛市的开端。欧亚资本(Eurasia Capital)预计蒙古将成为未来10年全球发展最迅速的经济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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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的货币图格里克一直是全球与美元汇率表现最强劲的货币之一。法夸尔曾寄给我一小叠整整齐齐的图格里克新钞。纸钞五颜六色,其上蓝绿色的五个小点代表蒙古1921年人民革命中的重要人物——苏和·巴托将军。反面是一幅田园景象,山峦为画,马群食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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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年夏天到过蒙古,”我们的联系人继续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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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我确定蒙古在未来10年将有让人惊叹的表现。为了亲身体验,我11月初在蒙古证券交易所开了户,同时一直找寻在全球其他交易所上市、在蒙古有突出投资项目的公司。在头四个月,我自己的以蒙古为中心的证券投资组合上涨了84%,我的一些朋友和同事也争相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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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法夸尔决定建立他自己的“超专注蒙古聚焦的微观对冲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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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矿业,还有另外一些机会。蒙古在未来五年需要让电力产量翻倍,其投入至少有20亿美元。它还需要高速公路和铁路。采矿还需要水。蒙古在沙漠地下蓄水层深处有水资源,还可以从北部的河流分流运水,但这些都需要资金。总得有人将它们筹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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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有一个集团正在致力于除了矿业以外的所有产业。蒙古发展集团(Mongolia Growth Group,MGG)是最近成立的公司,在粉单交易市场进行交易。它旨在投资蒙古的房地产业、工业和服务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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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创立有一个有趣的故事。它的创始人是哈里斯·库珀曼(Harris Kupperman),经营着一家对冲基金。他在2010年夏天到蒙古旅游,同时四处探寻投资理念。他的发现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于是他创建了蒙古发展集团,并且迁居至乌兰巴托。“蒙古经济的活力超出了我的想象,”他写道,“苦于没有投资蒙古的理想途径,我干脆创建了一家我自己的多元化企业实体。”他同样也是自享其成的投资者:库珀曼和他的管理团队持有公司58%的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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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通了库珀曼的电话。他当时在乌兰巴托,我在美国马里兰。他那里正是凌晨1点。“欢迎来蒙古投资。”哈里斯对我说,显然已经对凌晨的电话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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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珀曼反复强调蒙古丰富的矿物资源。“每一次有人拿起铲子到地里一挖,他们似乎都能找到值钱的东西。”哈里斯如是说道。不过他没有加入大宗商品热潮。矿产公司的估价比较合理,并且已得到充分认购。相反,哈里斯意图把握房地产和金融业的趋势,随着人们更富有了,这些领域理应繁荣发展。这似乎是个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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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我给哈里斯打电话的起因是《华尔街日报》上的一篇文章,上面指出诸如路易-威登、博柏利、杰尼亚、阿玛尼和雨果博斯等奢侈品牌都在乌兰巴托设有分店。博柏利计划在香格里拉大酒店开第二家分店,目前正在施工。菲拉格慕和登喜路也准备开设分店。这个地方的街道甚至都还没有命名,并且才刚刚引入邮政编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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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大事正在发生。哈里斯曾经想过购买现有蒙古公司,但还是放弃了。它们简直没法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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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讲了很多与蒙古公司打交道的奇闻趣事。有一个公司的首席执行官见到他非常高兴,还和他拍照留念,并坦言公司从来没有来过投资者。还有一次,哈里斯因为询问能否得到一份财务状况的复印件而被人轰出了办公室。还有一次,高管给他的最新数据是2007年的。还有一次公司甚至没法告诉他流通在外的股票的具体份额是多少。他遇到过一个首席执行官,为工厂在20世纪60年代苏联统治时期获得的生产奖章无比自豪。还有一次,他询问一家公司为什么自己还没收到说好的红利。他们让他开500英里的路到矿场去拿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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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哈里斯仍然认为如果蒙古过去表现不错的话,它将来也会不错,基于这一理论,他购买了一揽子的股票。不过,哈里斯想投入更多的资金运作,于是他建起了自己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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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每周都要购买约100万美元的财产。”哈里斯有次对我说。他们正在精挑细选出最好的资产。在住宅房地产领域,你能获得两位数的收益,但如果你花钱翻新的话,你会收获20%的回报。并且房价每月要上涨2%~3%。租赁率在两年内翻了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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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里斯向我讲起一笔40万美元的现金交易。卖家是一个矮小的老太太,约4英尺2英寸高[1],95磅重[2]。哈里斯带来厚厚一沓现钞。成交后,老太太把钱揣在包里走了出去。“我提出开车送她回家,”他说道,“但她觉得这主意太疯狂了。这里真的非常安全。”我只能想象一个女人摇摇晃晃走在街上,购物包里装着40万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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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地产或许是MGG眼下最激动人心的项目。“当另外一家基金来复制我们的做法时,已经没有这些资产了。”他说道。哈里斯告诉我市中心有多么狭小。他曾听说过有人筹集上亿的资金购买市中心的房地产,随着资金涌入,价格又要飙升。“在这里要想得到5%的回报率(就像在世界其他地方投资一样)得让价格增长两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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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GG通过它完全持有的曼达尔保险公司(Mandal General Insurance)获得了保险经营牌照。对保险的需求十分巨大,MGG还未获得牌照就已经接到咨询电话。现在,曼达尔是一家拥有17名员工、500万美元资金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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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险的魅力(众所周知,正如沃伦·巴菲特也曾获益匪浅)就是它能产生“浮款”的能力,指的是从收取的保险费中获得的预付现金。在保险费返回之前,这笔浮款可被MGG用来投资。哈里斯是一名经验丰富的投资人士。他的对冲基金自2003年启动以来就一直保持着逾20%的收益率,我怀疑他投资浮款的能力是MGG金融圣代顶上的那颗大樱桃。“在这个市场中,结构性债券产品通常的收益率高于20%,租赁财产的收益率为两位数,”哈里斯在他最新的致股东信中写道,“我希望我们能利用这笔浮款获得极具吸引力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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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GG对股东非常友好。哈里斯不领取工资,也没有职工优先认股权。只有股票上涨了,他才赚钱。他在MGG中投入了自己的350万美元,并且持有公司17%的股权。他的董事会包括知名的投资人士,如比尔·弗兰肯斯坦(Bill Fleckenstein,他持有公司9%的股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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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GG下一步如何呢?哈里斯说公司目前快要赢利了。他准备定期向投资者分配红利,意在告诉他们公司正在干实事。他还准备让公司在多伦多证券交易所上市。“如今有一股长期顺风伴随左右,”哈里斯总结道,“这股顺风一吹就是几十年,而如今的资产根本就没有按我们观察到的优点进行估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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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蒙古为了能在舞台上亮上一手已经等候已久。在13世纪,蒙古是世界上最大的帝国的中心。蒙古和平时期直到黑死病来袭才画上句号。自那以后,历史上蒙古人甚少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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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凭借它丰富的矿产资源,蒙古人似乎会再次登上舞台,接受世人瞩目;与此同时,也有些人借此豪赚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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