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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9637 注:因为四舍五入,各部分加总可能不等于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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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9639 资料来源:表B-3。参见表4和附录B,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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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9641 虽然对于整个时期来说,高能货币的变动非常重要,但是对于这个时期的短期变化,它的重要性要低得多。高能货币有规律地增长,但在1908年因为黄金流入和1907年危机出现快速增长,在1914年由于《奥德利奇瑞兰法案》的紧急通货发行也出现了短暂的快速增长。1908年高能货币的迅速增长,本身可能带来货币存量的增加,但是由于存款准备金比率和存款通货比率的下降,其后出现了货币存量的下降——上述这一连串事件都与1907年的危机有关。1914年高能货币的较快增长伴随着货币存量的小幅增加,尽管同时发生了短期内存款通货比率的剧烈下降。与1907年相对比,这证明了应急现金发行的效力。如果没有这个发行的条款,为了刺激高能货币的增长,存款通货比率的下降可能会像1907年那样造成货币存量的下降。给定当时的国际环境,它也可以不这样做。如果那样,随之而来的银行经营困难,可能会加剧存款通货比率的下降并延长其持续时间,从而可能将其短暂下降(如图14所示)转变成像1907-1908年那样更剧烈、更广泛的下降,对货币存量的影响也更深远。然而事实上是,公众对货币的需求迅速得到了满足,从一开始就切断了这个情况的恶化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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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9643 两个存款比率在整个时期中的变化都不平稳,表现出相当大的异动,而不仅仅是在1907年的危机中。这使我们回想起了1879-1897年间,存款准备金比率表现出了一个清晰的周期模式。在那段时期的后期,也是在经济扩张时上升,在经济紧缩时减速上升或下跌。这次,危机加大了它们的变化幅度但并没有改变其变化方式。除了危机时期,尽管存款通货比率也表现出一定的在扩张期上升、在紧缩期减速上升或下跌的趋势,然而它变动的周期性规律不如存款准备金比率的变动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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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9645 值得注意的是,两个存款比率的变动有两个十分有趣的区别。首先,危机带来了两个比率的绝对值下跌和相对趋势上的更大幅度的下降。存款通货比率很快反弹,并且在一年内似乎已经恢复了原来的趋势。存款准备金比率在1908年恢复了上涨,但是是在一个比原来趋势更低的水平。若要对此进行解释的话,其中一部分原因是存款高能货币比率较高的银行破产的数量较多。更重要的是,危机的经历使商业银行与储户相比在一个更长的时间内明显提高了对流动性的偏好。两个比率变动的类似对比在1884年货币危机后和1890-1893年的困难时期非常明显(参见图10和图14)。我们将看到1933年危机后的情况也是如此。银行家和储户的不同反应并不一定意味着银行家们记性更好或是行动迟缓,而是它们的风险更大,所以有更多的理由记住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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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9647 这两个比率之间的第二个有趣的区别是它们在1897-1914年和1879-1897年两个时期的变动。存款通货比率在两个时期的增长率基本相同。如表8所示,单独由它所引起的货币存量在1897-1914年的增长率与前段时期是相同的,表中其他两个变量(国库外通货与国库通货)也是如此。[66]很明显,我们可以将两次增长归因于共同的因素作用,而两段时期内的幅度也基本相同。在这些因素中,实际收入的上涨和银行服务便利性的提高(即成本的下降)可能是最重要的。另一方面,存款准备金比率在1897-1907年间的增长比1879-1897年间要快。仅从表7看,我们可能认为全部的差异都集中在1897-1902年,但是如果对比图14就可以看出,事实并非如此。1902-1914年由存款准备金比率变动导致的货币供应量的增长幅度之所以不如1879-1897年大,不是因为存款准备金比率恢复了其1897年以前的增长速度,而是因为它在1907年以后出现了大幅的下降。1902-1906年和1908-1914年,存款准备金比率的上升速度比1879-1897年更快。关于上升速度的加快,其中一个次要的原因是1897年之后,那些存款准备金比率较高银行的存款相较1897年前增长得更快。这些银行包括非国民银行和中央储备城市之外的国民银行。[67]而主要原因是银行开始加快减少其自身的“审慎”准备金,即减少其认为需持有的高能货币准备金和法律规定需持有的高能货币准备金之间的差额。这个趋势部分反映了利率的上升,利率上升增加了持有高能货币准备金的成本,并鼓励银行以他行付息存款的形式持有准备金。如前所述,这种趋势也可能一定程度上是由于财政部干预货币市场、承担维护货币市场状况职责的意愿日益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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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9649 表8 1897-1914年国库内外的通货,按货币种类划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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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9656 表8给出了按货币种类划分的国库现金、高能货币与两者之和,图15给出了高能货币的组成。高能货币总存量的增加主要是因为黄金(金币和金元券)和国民银行券的增加。对于1897-1914年的增长,这两者共贡献了87%,其中,黄金为62%,国民银行券为25%。白银——这个在以往时期非常重要的元素,仅仅占了3%,并且其重要性已经被占5%的白银辅币超过。美国流通券和低值硬币占余下的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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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9661 注:由于四舍五入,国库内外各种通货的总和与第13-18列的数字会有少量差异。第6列和第12列未经季节调整,所以和表A-3和表B-3的第1列有所区别。“黄金”包括金币和金元券;“白银辅币”包括银元和银元券,“美国流通券”包括大额通货凭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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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9663 a低值硬币没有分开列示。其在国库中的数量从未超过320万美元;在国库外的数量从1900年的2600万美元上升到1914年的5700万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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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9665 资料来源:同表A-1和表A-3的第1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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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9670 图15 1897-1914年高能货币的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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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9672 注:“其他”包括美国流通券、白银辅币,从1900年起,还包括低值硬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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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9674 资料来源:表8,第7-12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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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9676 除黄金和国民银行券之外的货币没有实质性的增长,这反映了当时的发行情况:国库内外的美国流通券基本处在1878年法案规定的最大值不变;1890年国库券到期,银元券替代了其位置;银元和银元券增加,以致1893年前国库购买的银条被铸造;白银辅币和低值硬币(从1900年开始,后者包含在表8中)是按需发放的,所以其流通中数量的增长率处于公众持有的通货和商业银行存款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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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9678 1900年《金本位制法案》使银行发行更加有利可图,于是此后国民银行券的数量快速增长。[68]1907年法案的一个较小调整也产生了类似的效果。[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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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9680 虽然国库现金在绝对数量上基本保持稳定,但是相对于高能货币存量却是迅速下降的。经过了货币本位危机,国库现金的规模和组成变得不再至关重要。国库中黄金的数量不再是报纸经常评论的对象,小的改变也不再引起投机性恐慌。经过危机也降低了这样的可能性:某种形式的国库现金因为始料未及的法定票据赎回而耗尽。尽管财政部对货币市场的干预程度更高了,但是国库现金在两年间的波动幅度却比早些时候更小了,尽管在某些年份中,年度波动更加剧烈。[70]这些情况一定程度上是由财政部的干预引发的,而这种干预一方面是为了减少仅仅由收入盈余带来的现金余额,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抵消公众对现金季节性需求的变化。然而,国库现金对高能货币总额比率的下降,最主要反映了财政部采取措施以维持其在商业银行大规模的存款,从而能够通过改变存款的规模来控制货币市场。结果,这些存款相对于商业银行存款总额有所增加,特别是从1900年到1909年,同时也表现出更大幅度的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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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3689682 虽然从数学意义上来说,高能货币的变动是1897-1914年货币存量上升的主要因素,但是其他因素不论是从整个时期还是短期角度看,都是不容忽视的。一个假设也许能比表8更清楚地表现出这些因素的重要性。假设从现在开始,忽略美国政府增加货币存量对世界其他国家货币存量和价格的反作用。美国货币存量总的增长基本上是一样的,无论它是如何实现增长的。假设两个存款比率在1897-1914年保持不变,要达到实际获得的货币增量,高能货币在1914年的增量需要达到1897年的3.6倍,而不是2.28倍;也就是说,1914年高能货币量应该为54.89亿美元,而不是34.82亿美元——1897-1914年间的增长应为39.65亿美元,而不是19.58亿美元。假设黄金在高能货币增长中发挥的作用与实际情况相同,那么要使高能货币增长这么多,国库外的黄金存量应当增长24.3亿美元,而不是12亿美元。后一个数字接近于1897-1914年世界黄金货币存量增长量的1/3;而若假设的数字更大,将超过3/5。因此,考虑到这些情况,忽略美国货币存量增长方式对世界其他国家的反作用,而满足于近似情况下得到的一个估计值,显然是站不住脚的。商业银行存款相对于准备金的增长,以及公众持有存款相对于通货的增长,都对世界范围内货币存量的增加和世界金价的走势有很大的影响。当然,它们对美国的货币存量和物价的变动也具有可预测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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