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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1〕徐珂《清稗类钞·农商类》第七二页《山西票号之沿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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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2〕徐珂《清稗类钞·农商类》第七一页《山西票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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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3〕郑行巽《中国商业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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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4〕《官场现形记》卷二七:“王博高……竟往前门大栅栏黄胖姑钱庄而来。……黄胖姑便知他来历不小。……连忙亲自出来相陪。……王博高先问道,有个贾润孙贾观察,阁下可是一向同他相好的?黄胖姑是何等样人,一听这语,便知话内有因,就不肯说真话。慢慢的回答道,认虽认得,也是一个朋友介绍的,一向并没什么深交,就是小号里他也不常来。”又卷二一:“顷刻间打麻雀的已完,别的赌友也来的多了,双三爷一一引见,无非某太守某观察……当中还有几个盐商的子弟,参店的老板,票号钱庄的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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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5〕《官场现形记》卷二四:“单说贾大少爷这一荡差使,钱亦赚饱了,红顶子也戴上了,送部引见也保到手了。正是志满心高,十分得意,在家里将息了两个月,他便想进京引见,谋干他的前程……预先把赚来的银子托票号里替他汇十万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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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6〕《官场现形记》卷四:“这一接印,一分到任规,一分漕规,再做一个寿,论不定新任过了年出京,再收一分年礼,至少要弄万把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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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7〕《官场现形记》卷一〇:“子尧……对来人说道……他这信息是那里来的?那人道,听说是个票庄上的朋友说的,据说王观察那边昨天已经着山东电报机器照办,不够的银子由山东汇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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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8〕《官场现形记》卷四:“三大人说,昨天九江府出缺,今天一早票号里一个朋友接到他那里的首县一个电报,托号里替他垫送二千银子求委这首县代理一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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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9〕《官场现形记》卷一九:“黄三溜子虽然有钱,但是官场上并无熟人,只好把他一向存放银子有往来的裕记票号里的二掌柜的请了来,同他商议,请他画策。二掌柜的道,这事情幸亏观察教到做晚的……现在这位中峰面子上虽然清廉,骨底子也是个见钱眼开的人。前个月里放钦差下来,都是小号一家经手替他汇进京的,足有五十多万。后来奉旨罢任又把银子追转来,现在存在小号里。为今之计,观察能够拨出两万银子,做晚的替你去打点打点,大约可保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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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0〕范椿年《山西票号之组织及沿革》,见《中央银行月报》第四卷第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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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1〕陈其田《山西票庄考略》第一五二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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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2〕《皇朝道咸同光奏议》卷二六上《户政类·理财上·户部遵旨会议开源节流事宜疏》:“光绪十年九月初五日钦奉……谕旨……一汇兑号商入咨给帖。查农民力田,皆完纳丁漕,贩商当商,亦纳厘税,惟京外各处富商分设汇兑票号,毫无交官之款。凭票罔利,坐拥厚资。即以银钱而论,查刑部定例,不准私自开设,不准私自出票。……乃近来票庄纷纷任意添设,全无限制,奸商设为骗。……上年胡光墉所开阜康及胡通裕票号倒欠公私款项极多,尤为可恶。嗣后京内外汇兑票号,应令请领部帖,以便稽查。拟参仿牙帖办法。如有汇兑票号……每号每年应令纳帖课银六百两。各省于前一年八月以前,造具简明清册……如无部帖,私自开设银号,即照私自开设钱铺例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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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3〕同上,李鸿章《议覆开源节流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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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4〕同上,光绪十一年六月初二日丁宝桢《议覆户部开源节流各条疏》:“川省开设汇兑票号,只有天成亨、协同庆、蔚丰厚、协和、新泰厚、元丰玖、百川通、日升昌、蔚泰厚等九家,均由山西平遥介休等县承领东本来川开设店号。川省因近年报解京饷及各省协拨等款甚多,以道路远近不一,又值各省多事,委解颇难。皆令该九号承认分领汇兑,以期省便。此外该号贸易之多少有无,并不得知。……该商等咸称上年山西大灾之后,东号出本渐次收小,兼之近年生意萧条,易放难收,各处均系勉力支持,万无能力缴兹巨款,以领部票。且本号各有东家,即须办理,亦必责之号东,乃可承办等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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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5〕同书卷二六下《理财下》丁宝桢《川省应解京饷仍发商汇兑片》:“再臣准户部咨开片奏停止汇兑一案……查川省情形,与他省不同,西商银号与南商迥异。他省南商银号,或根底未深,或交易太滥,不免凌虚蹈空之弊。其倒闭实由自取。川省银号,向无南商,止有西商,均系家道殷实,懋迁有无,多历年所,公私款项,从无亏短。与南省康阜有别。川省西号现在承领官项者有九家,皆连环互保,以每次解银二十余万两计之,每号每次不过汇兑银一万余两,为数无多,交纳不致迟误。即有意外之虞,一家倒闭,八家分赔,断不能同日歇业。……且该西商谂知每年必有银两汇京,亦必预为筹备,京都市廛,贸易亦可借此周转。……近闻山西各处,亦多抢劫之案。”此外福建的许应骙也请仍由商号汇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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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6〕日本的横滨正金银行北京分行代理行长泽村荣太郎在清末曾做一次调查,说共有票庄三十三家,资本总额约为四千万两。但他只举出三十家的名字,而且资本合计只有一千零七十万两。三十家名号及其资本数如下(见《支那经济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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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其田在其《山西票庄考略》根据《支那》半月刊以及《晋商盛衰记》《山西票号之组织及沿革》等书补充成四十九家,但各书调查的年代不同,所以这里不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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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7〕根据《支那经济全书》的数字,计盛京二十二家,吉林一家,直隶五十八家,蒙古二十五家,江苏四十六家,安徽三家,山东七家,山西一百二十家,河南二十一家,陕西二十二家,甘肃十一家,新疆二家,福建九家,浙江一家,江西五家,湖北四十家,湖南二十三家,四川二十七家,广东十二家,广西六家,云南一家,贵州一家,未知者五家。其中有几家不是西帮,另有几家疑是钱庄(《山西票庄考略》)。又J.Edkins在其Banking and Prices in China (1905)一书说上海有二十家票号,但没有说明究系分号,还是总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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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8〕徐珂《清稗类钞·农商类》第七〇页《山西票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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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9〕光绪三十四年京都祁、太、平票帮致山西总号的公函说:“乃自甲午庚子以后,不惟倒欠累累,即官商各界生意亦日见萧疏。推原其故,固由于市面空虚,亦实以户部及各省银行次第成立,夺我权利。而各国银行复接踵而至,出全力与我竞争。默计同行二十余家,其生意之减少,已十之四五。存款之提取,更十之六七也。即如户部银行所到之处,官款即全归其汇兑,我行之向做交库生意者,至此已成束手之势。我行存款至多向不过四厘行息,而银行则可得五六厘,放款者以彼利多,遂提我之款,移于彼处。且彼挟国库藩库之力,资财雄厚,有余则缩减利息,散布市面,我欲不减不得也。不足则一口吸尽,利息顿长,我欲不增又不得也。彼实司操纵之权,我时时从人之后,其吃亏容有数乎?至于外国银行,渐将及于内地,所有商家贸易,官绅存款,必将尽为所夺,外人之素习商战,更非我所能敌。”(引自陈其田《山西票庄考略》第四〇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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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广东银号所组织的银业忠信堂内,有一挂钟,钟铭有银行会馆字样,并有康熙五十三年的日期(日本长崎《高等商业学校研究馆年报》第三册武藤长藏《关于银行一词的考证》。又《银行周报》第一三卷第四七期《“银行”名词之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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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1〕《明神宗实录》卷六六,万历五年闰八月辛卯福建庞尚鹏《商为政条议不法十四事》:“议将铺行诚实有身家者,听其愿领铸钱,存留官银,以为资本。即照原定折易之数,以钱还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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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2〕日本方面,有人说银行一词是日本在明治五年制定《国立银行条例》时所翻译的。明治五年是公元1872年,即清同治十一年。那时中国早已使用银行的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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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3〕该书第三部为英汉对译,其中bank bill译为银票,banker译为银铺,可是bankruptcy译为倒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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