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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梅乐和致张福运”,1931年11月17日,见“总税务司署与关务署来往机密函件”,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卷宗号679(6)/1214,载《中国与西方》,第195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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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梅乐和致张福运”,1932年3月5日,“梅乐和致张福运”,1931年11月17日,见“总税务司署与关务署来往机密函件”,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卷宗号679(6)/1214,载《中国与西方》,第195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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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海关总税务司署机要通令第95号”,“伪满当局劫夺东三省海关梗概及各税务司之报告,”1933年4月20日,见“海关总税务司署机要通令”,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卷宗号679/930,载《中国与西方》,第48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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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梅乐和致宋子文”,1932年3月21日,见“总税务司署与关务署来往机密函件”,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卷宗号679(9)/1216,载《中国与西方》,第195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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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张福运致梅乐和”,1932年3月14日,“梅乐和致宋子文”,1932年3月21日,见“总税务司署与关务署来往机密函件”,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卷宗号679(9)/1216,载《中国与西方》,第195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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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梅乐和致张福运”,未署日期,但在1932年3月21日和24日之间,“张福运致梅乐和”,1932年3月14日,“梅乐和致宋子文”,1932年3月21日,见“总税务司署与关务署来往机密函件”,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卷宗号679(9)/1216,载《中国与西方》,第195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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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关于该报告,见魏尔特:《中国近代海关历史文件汇编》,第5卷,第1552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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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丁贵堂致梅乐和”,1933年11月8日,载“总税务司往来机密电文”,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卷宗号679/32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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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丁贵堂致梅乐和”,1933年11月8日,载“总税务司往来机密电文”,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卷宗号679/32743,“梅乐和致丁贵堂”,1933年11月19日,以及“梅乐和致丁贵堂”,1933年11月20日和21日,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卷宗号679/32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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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卫根致梅乐和”,1933年11月26日和12月6日;“梅乐和致卫根”,1933年12月1日和3日,载“总税务司往来机密电文”,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卷宗号679/32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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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Christopher Clark, Iron Kingdom: The Rise and Downfall of Prussia, 1937-1941(London: Penguin,2007), 3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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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来潮去:海关与中国现代性的全球起源 第七章 维护完整,1937-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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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接下来要想想未来。全世界各个国家都面临着重建的任务,在许多方面,如同继续打仗一样,工程将会非常浩大。我们海关在这个任务上有一定的角色,而且我们将会遇到无数困难和问题。让我们用信心和勇气面对未来,用每一位海关职员的决心来克服所有困难。团结合作,把我们的伟大组织恢复到它作为中国引领行政机构的光荣历史地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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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8月15日,总税务司李度在日本投降时致全体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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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做好准备服务的传统精神,不应该因我们而消失,否则在这个天地之间,我们会被视为海关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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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4月11日,共产党进入天津后,津海关职员致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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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上海的政府有变,造成通讯中断或是新的当局不承认我的权威,我也没有指示可给了。但我要表达坚定的希望,不管发生什么事,海关职员永远都会记住,他们是中国的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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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4月26日,李度离开上海先去广州,后赴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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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内容从1937年夏天开始到1952年夏天为止。[1] 1937年是一个明显的转折点,该年7月份,抗日战争爆发,中国开始了八年漫长且困苦的岁月;相对于1937年,1952年就有点不太明显。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后,尽管海关在中国无法运转,但它还是继续存在,并且在二战和内战中存活下来。在共产党胜利前夕,海关外籍雇员没有继续留在中国大陆,但大多数华员决定留下来,认为共产党会像之前的政府一样仍需要他们。通过与共产党的地下渠道联系,这些华员得知共产党会允许他们待在原来的职位上。但是,到了1952年朝鲜战争爆发时,共产党开始整顿海关,有数千人被迫忏悔并承认错误。数百人被发现有严重腐败的罪行。海关被彻底吓倒了,其成员被迫忏悔,说他们过去向来引以为豪的原则和努力捍卫的价值观竟是在支持西方帝国主义的统治。这是海关真正结束的时刻,距它的百年诞辰,还差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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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我会从不同层次、不同地方,以及不同事件来记录海关的衰败。我的第一个目的是要展现出历史中人性化的一面。由于这是一个缓慢瓦解的过程,因此更为痛苦。先是,日本占领了中国大片领土,使海关不能正常运转,1945年之后,海关试图在中国沿海重建地位。虽然刚开始是成功的,但随着内战带来的种种问题,包括通货膨胀,它逐渐不堪重负。最后,它不得不对共产党的到来做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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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一词在那段艰苦岁月里的海关信函和文件中,反而显得特别突出。维护自身的完整性成为海关一个无法摆脱的痴迷与执著。此时对梅乐和来说,就如同他在1931年日本侵占中国东北时曾经企图要达成的那样,“完整”意味着维护海关领土的完全。珍珠港事件之后,海关被一分为二,一个是在日占区,由日本人担任总税务司;另一个相对小很多,则在重庆的大后方。对当时掌管重庆总税务司署的李度而言,他并没有太多的选择,唯一能做的就是退守到对“完整”一词做道德上的诠释。分裂的海关虽在1945年统一,但从那时起,李度再次担心起维护海关的领土范围,希望它能在国共分裂中幸存下来。如何维护自身在领土上和声誉上的完整,便是海关在这个时期的主要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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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主题是如何使海关完全中国化,这也是丁贵堂和关务署张福运等人一直努力的议题。丁贵堂代表的是已经西化或者是相当本位主义的沿海精英。丁贵堂和他的高级同僚有理由相信,不久海关就会是他们的。别的不说,光是时间就会确保那些剩下的外国人终将退休。珍珠港事件之后,国民政府原打算任命丁贵堂为总税务司,但终归失败了。部分原因归咎于聪明的梅乐和耍了伎俩,但更多的原因是美国想在中国有一个新的角色。 它和过去的英国以及其他国家一样,认为海关有利可图,所以决定插手。丁贵堂在1949年选择留在中国,因为他相信他的时刻终于来到,不过事与愿违。最终,这是一个让所有海关人都梦碎的时期,包括梅乐和、李度和丁贵堂的梦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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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也是在这个时期,过去海关曾经长袖善舞、运筹帷幄的中间地带被关闭了;一度让这个机构获得到种种好处的国际联系也失灵了。本章最后的分析会指出,海关之所以还能继续存在,是因为之前一直有足够的掌权者认为它是一个有用的机构,但这一点在此时也起了变化。如果说共产党对海关的保留态度是自然的,那么国民党对海关的敌意却是在1943年才滋生——无法任命一位自己想要的中国总税务司。美国虽然一度想要得到海关,但二战后他们又拒绝被拖入中国这一滩泥淖中。这时英国虽然还一直想要海关,但其地位已不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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