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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BBN工作的大部分时间，都必须通过使用不同密码和电子卡的多层保安，进入一个很大，而且完全隔离的房间。我被禁止带进或带出任何东西，特别是电子产品以及任何形式的电子媒体和电子存储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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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年夏天，我决定从剑桥过河到波士顿探访。不知怎么回事，我经过了波士顿“守护天使”的总部，这是一个阻止街头犯罪的组织。后来我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在波士顿的地铁和暗巷里做了几个月的巡逻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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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给我取了个绰号叫“机密”。起先我以为是因为我跟人谈过我BBN工作的机密级别。后来才知道，原来他们是要称我为“古代中国密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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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三和大四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非常怀念开创事业的感觉。于是，我接管了位于我宿舍“昆希宅院”楼下的小吃部。我们宿舍住了大约300名学生，这个小吃部正是学生们深夜时喜欢聚在一起、玩桌上足球和弹球并吃夜宵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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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个名叫衫杰的室友与我共同经营这个小吃部。我们要自己决定菜单及价格，从供应商那里订货，雇用员工，偶尔还要自己烹饪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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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有一条城市法规禁止学校附近开快餐店，因此我决定乘地铁去最近的麦当劳。我和那里的经理商谈后，他卖给我100个冷冻的麦当劳肉饼和面包，然后我把它们塞进一辆出租车带回到宿舍。这样的工作周而复始，持续了两个月。因为校内没有麦当劳，所以我可以把在校外价值1美元的汉堡以3美元的价格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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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我厌倦了天天跑麦当劳的工作，于是我想看看是否能把小吃部转换成比萨店。我知道比萨利润很高。一个大比萨的成本只要2美元，而售价可以达到10美元（外加一些配料的话就会超过10美元）。如果分块出售的话，赚的钱会更多。经过调查我发现，要开一家比萨店，首先需投资2000美元买一个比萨饼烤箱。但在我看来，这是值得冒险的，所以我鼓足勇气写了张2000美元的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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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把这个小吃部变成大家聚会的场所，因此我花了很多个晚上把音乐电视台的节目录制到录像带里，而且一旦有广告就跳过录制，要知道，这可是TiVo产品[4]问世前的时代啊。小吃部播放的音乐录像带很受欢迎，加上我们不断推出新的比萨，我们的销售额很快就达到了一年前的3倍，2000美元的投资在两个月内就回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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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营比萨店时，我认识了林君叡，他最后成了美捷步的首席财务官和首席运营官。君叡事实上是我最大的客人，他每晚都会来我店里点一份大号的辣香肠比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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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学时，我们给君叡取了两个外号：“垃圾箱”和“怪物”。他得到这些外号是因为每次我们一群人去吃饭（通常我们会10个人深夜一起去一家叫作“孔家馆”的油腻中国饭店），他总是把别人碗里剩的东西全部一扫而光。我很庆幸我不是在宿舍里和他共享一个洗手间的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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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对君叡每晚都来买比萨一点都不感到惊奇。但是有时，仅仅隔几个小时，他又会来要一个大号的辣香肠比萨。当时我就在想：WOW！这个男生真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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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后我发现，原来君叡是把比萨带上楼，然后分块卖给他的室友。真是精明！我想，这就是后来我们雇用他在美捷步担任首席财政官和首席运营官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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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我们做了些计算，发现虽然我做比萨生意赚的钱总额比君叡多，但他每小时的盈利是我的10倍（他所承担的风险也少得多。小吃部有一次被盗了2000美元，导致年底时，我发现我每小时只净赚2美元）。当时我真没想到，我们的比萨交易竟播下了我们后来一起经营好几个上百万美元生意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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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毕业的时候，衫杰向我介绍了一个叫作“万维网”的东西。当时我觉得这很有趣，不过并没有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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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所有的大四学生，包括我自己在内，都希望能在毕业前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全国有很多的公司和企业都派了招聘人员到哈佛大学，这样，我们就不必到校外去参加面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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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许多室友们都申请那些像银行雇员、管理顾问之类的热门工作。我觉得这些工作都十分无聊，而且我听说这类工作的上班时间每天竟高达16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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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衫杰和我决定主要与技术公司面谈。我的目标是找一个收入高的工作。我不太关心工作的具体内容，也不在乎为哪家公司工作、公司文化如何或者工作地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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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找个收入高而且轻松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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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客战略：交易额越高，流量成本越低的经营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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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有得必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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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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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杰和我都在甲骨文公司找到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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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到好几份工作的聘书，但是接受甲骨文的工作是很容易决定的。这不仅因为他们给我很好的薪水（年薪4万美元对于一个在1995年大学刚毕业、开始第一份工作的人来说，已经是很不错的待遇了），还因为他们帮我支付费用，把我在大学期间积攒起来的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运送到加州。在新员工培训期间，他们还为我和衫杰提供了几个星期在公司的免费住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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