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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创新成果存在两种可以推广的路径。首先，关于某个创新设计的免费信息可以直接从免费创新者传递到其同伴那里，如图1–1所示。其次，在图中，设计信息可以免费推广到制造商那里，制造商可以将设计商业化，然后销售给采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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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章中讨论过的，在6个国家做的代表性调查中，我和我的同事搜集了通过上述两种路径推广创新的数据。在表5–1中，两种路径的推广率在6个国家中占总开发的创新设计的5%—21.2%。从表面上看，这个推广水平似乎很低。然而在现实中并不是所有的免费创新成果都可以被推广。前面提到过，免费创新者受自我奖赏激励，可能选择去做只对他们自己有用的设计。就那些情况来说，推广缺失是完全适当的。所以我们必须进一步考察，免费创新理论在推广方面是否真的不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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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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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创新成果的开发与推广：国家调研结果。所有研究样本为年龄在18岁以上的消费者，除了芬兰（消费者年龄为18–6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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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众创新：免费创新如何推动商业未来 [:17042399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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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众创新：免费创新如何推动商业未来 市场失灵的三种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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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免费创新开发者可以依次有三种选择，单独选择或多种选择共同导致免费创新理论中的系统性推广不充分。首先，免费创新者可能不会去选择设计一个对其他人有价值的创新。其次，即使一个设计具有普遍价值，免费创新者也未必会因为设计对他们自己和对免费采用者有价值就去投资创新的开发活动。最后，免费创新者不会为了降低搭便车者的采用成本而选择积极地投资创新信息的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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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失灵类型1：创新开发的普遍价值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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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对设计进行细微的调整后就可以为其他人更好地服务，受自我奖赏激励的免费创新者还是会受到只满足他们自身需求的激励。当然，即使这是他们所选择的路径，所创造出来的免费创新成果仍然会对其他人有用。这主要取决于针对某种类型的创新开发，以及人们需求的相似程度。如果你和我有同样的需求，即使我开发的时候只是想到我自己也没有关系，因为产品或服务会对你也有用。当然，如果我们的需求不同，我的开发就对你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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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必须通过实证的方式来确定那些既为他人也为自己进行创新开发的免费创新者所占的比例。我和我的同事通过在对芬兰和加拿大的全国调研中增加的问题搜集到了相关信息。在两个调研中受访者被问到一些问题，用来判断他们认为自己的创新是否对他人有价值。他们的回答分为6类，见表5–2。从表中我们可以了解到，即使不存在与免费搭便车者的市场关联，17%的创新者认为他们的创新会对许多人有价值，另外30%—40%的人认为他们的创新至少对一些人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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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这样的比例很可能是免费创新者与潜在的搭便车者之间需求相同和自我奖赏的动机会随创新推广增强这两点共同作用的结果。通过对芬兰数据的分析，可以看出后面提到的效应在发挥作用。表现出任何利他主义动机水平的个体（将为帮助他人而进行创新的分值定义在1—100），有可能显著地进行第一聚类的创新，这类创新比没有受到利他主义激励的创新更有价值（χ2= 9.2，d.f. = 2，p=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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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5–2 免费创新者开发的创新成果的普遍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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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芬兰的数据来自de Jong，von Hippel，Gault，Kuusisto，and Raasch 2015，table 5。加拿大的数据来自de Jong 2013，3.3 a and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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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失灵类型2：对设计的次优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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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一个对其他人有潜在用途的设计，免费创新者也可能没有动机去投资，并将其设计改良到对他们自己和对免费采用者同样具有价值的程度。例如，如果编辑有一些漏洞的代码或设计比较粗糙的工具能够满足我的需求，我就不会有动力再去投资改良我的设计，即使那样做可以使1 000个免费采用者受益。免费创新者会根据第三章中提到的可行性计算公式来计算，他们会对设计进行投资以达到他们自己心理可以获得的自我奖赏的最佳水平。当然，当多个免费创新者在一个项目中合作时，对于一个项目的设计总投资可能会高于单个开发者进行的项目的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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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失灵类型3：推广努力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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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失灵的第三个可能表现是对从免费创新者到可能获益的搭便车者之间推广的次优投资。在表5–3中我们可以看到与这种市场失灵类型相匹配的证据。这是在芬兰由个人开发的创新的案例。从表中我们可以看到超过75%的免费创新者对创新推广没有做出任何努力。在聚类Ⅰ的创新设计中，尽管该设计聚类的开发者认为此类创新设计有较高的普遍价值（免费创新者对普遍较高的自我评价可能对也可能错，但是他们为其他人受益而进行的推广努力——这是我们关注的问题——是他们自己信念的函数，这和他们创新成果真实的普遍价值无关），但实际上，为推广所做的努力实在是微乎其微，我和我的同事不得不用一个相当低的标准来界定什么是“为推广而积极努力”。如果一个创新者将其创新设计展示给一个或多个同伴，我们就认为对等的推广努力是存在的。如果一个创新者将其设计展示给一个或多个企业，我们就认为向企业推广创新的努力是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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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发现普遍存在的为创新推广的努力程度较低，我和我的同事还发现就对等推广努力而言，推广努力和创新普遍价值之间没有显著关联（χ2=25，d.f.=2，p=0.285）。如果有我们所讨论的市场失灵存在，这正是我们应该看到的。我们需要了解，我们看到的规律中包括一些免费创新者会将他们自己认为没有普遍价值的创新成果展示给同伴（表5–3中这一类创新者在聚类Ⅲ中占比12%）。这一结果的出现是由于免费创新者不是因为创新成果的普遍价值，而是因为其他原因而将创新成果展示。例如，他们可能只是希望展示一件“很酷的设计”，和他们觉得自己的朋友会认为这东西是否有用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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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5–3 芬兰跨越普遍价值聚类的推广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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