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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个周末，到周一这天，老板叫了LJ和光头老大去办公室，讨论曹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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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说，你们两个觉得曹总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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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老大说，他上课还行，但是讲的内容太宽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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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J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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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问，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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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J说，我忙着做会务，没仔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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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气得跳脚，说，你是用耳朵端茶倒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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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J干笑了两声，说，我觉得曹总讲课还是很有激情的，虽然我们到场的人不多，但是他俨然是一副指挥千军万马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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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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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J说，就是他讲课讲得还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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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说，陈校说这个人不行，王校也说够呛，杨校和黄校直接说他还不如你厉害，建议我花钱请你做培训，你不会是跟他们串通好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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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J笑出来，轻飘飘地说，老板你真看得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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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皱了皱眉头，显然是又不高兴了，不过倒没发作，她沉思了阵，说，这个曹总，老实说，我有点吃不准他的斤两，你要说他不行，我感觉他讲课很有水平，但你要说他行，我又觉得他没解决我的问题，这是怎么个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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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J说，可能是因为他还没有认真调研过我们学校的缘故吧，你可以让他再来讲一次课，这次你提一些需求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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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说，我的需求不都跟他说了吗，中层没有大局观，小家子气，让他替我调教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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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J说，可能他理解的还不是很透彻，或者你再跟他沟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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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说，LJ，如果你是曹总，接到我这个需求，会怎样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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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J想了想，说，首先我会问你，你所指的大局观，具体是指什么，小家子气，具体又是指什么，问清楚了才好设计课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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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说，我说得还不清楚吗，没有大局观，是说他们整天就知道抢生源，抢师资，一点都不替公司着想，没把公司的利益放在眼里，只知道落袋为安，不知道大河有水小河满，大河没水小河干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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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J说，具体是指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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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又火了，说，你是理解能力有问题还是存心找碴儿啊，这还不够具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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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J说，不够，你希望他们做什么不做什么，能不能一项一项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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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气得一拍桌子，说，你谁啊？！少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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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J说，对不起，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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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了错，就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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