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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Spencer(19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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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Spencer(19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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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Herman(1997:29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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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有关尝试回答这一问题的文献,参见Easterbrook(2003),Cox and Alm(1999),Mueller(1999),以及Whitman(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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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例如,参见Pew Research Center(19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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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Easterbrook(2003: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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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Cox and Alm(1999:20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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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Cox and Alm(1999:1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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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Krugman(199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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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参见Krueger and Solow(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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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Krugman(1996: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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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See e. g. Starke(2004)。还有一种普遍的观点认为生活状况的恶化是因为文化/社会素质的败坏。对文化/社会悲观主义的批判,见Whitman(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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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Ehrlich(19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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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Simon(1996,1995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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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Simon(1995a:642—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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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例如,参见Dasgupta et al.(2002),Freeman(2002),Lomborg(2001),以及Johnson(2000),Even Cole(2003)。隆伯格(Lomborg)的一项评论强调环境乐观主义的例外情形,但接受其存在很多积极趋势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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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Kremer(1993)。贾里德·戴蒙德(Jared Diamond 1997)的获奖作品《枪炮、病菌与钢铁》(Guns,Germs,and Steel)以略带夸张,但本质上相同的方式论证了人口与创新之间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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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有两类不同的悲观主义者,一类悲观主义者相信恐怖情形可能发生,另一类悲观主义者认为恐怖情形不可能发生,但仍须引起重视。几乎没有经济学家,包括我自己在内,会对第二类悲观主义持强烈反对态度。鉴于核武器可能永远不会被启动而不再关注核扩散问题是愚蠢的。我要感谢安德鲁·格尔曼(Andrew Gelman)为我指出了两者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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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Kirchgässner(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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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性选民的神话:为何民主制度选择不良政策 第三章 来自美国公众与经济学家经济调查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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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我要断言,关于国际贸易的传统智慧掌握在一群完全无知的人手中,他们设法让自己以及他们认为重要的所有其他人都相信,他们具有深刻的洞察力,但事实上却对世界经济最基本的原则和事实一无所知;相形之下,那些被瞧不起的学院派经济学家至少是不乏智慧和常识的。的确,这就是我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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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罗·克鲁格曼:《流行的国际主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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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斯密、巴斯夏和纽科姆到米塞斯、布林德和克鲁格曼,经济学家们坚持认为,公众在经济学方面持有系统性偏见。的确如此吗?我们可以就事论事地对某个观点,如比较优势,作出判断。但那不足以证明系统性偏见的存在。即便你知道某一个经济学观点X是正确的,大体来说,你仍然必须证实:(1)经济学家相信X;(2)非经济学家相信非X。举例来说,在国际竞争的后果方面,经济学家是否真的比非经济学家要更乐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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