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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20 经济学家与非经济学家都把妇女就业看作一件好事(图3.20)。但是,后者——永远的悲观主义者——在看法上的一致程度要低一些。值得注意的是,公众对增加妇女就业的态度是如此积极,而对增加移民劳动力的态度却是如此消极。可以设想,两者的经济效果是相似的。对于这种态度差异的一个解释是,政治教化使人们高度谨慎,从而不敢随意抨击妇女从男人那里“窃取工作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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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20 问题20:“更多的妇女就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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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有害” 1=“没有太大变化” 2=“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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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21 虽然有就业偏见,但公众还没有到完全失去理智的地步。因此还有让人聊以安慰的多数人承认技术进步的经济效益(图3.21)。双方之所以还存在一定的观念差异,是因为经济学家是一心一意支持技术进步,而公众则是有所保留的。按照以往的陈词滥调,经济学家从来没有干脆的回答,但这回的位置却颠倒过来了。一个非经济学家更有可能说:“是的,科技是能带来好处,但是另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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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21 问题21:“在工作场所增加技术的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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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有害” 1=“没有太大变化” 2=“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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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22 如果单纯看公众在图3.22中的平均答案,人们可能会纳闷为何公众对贸易协定的态度如此积极。他们的排外偏见哪儿去了?但是,如果与经济学家和开明公众作个比较,就可以看出公众的支持并非是全心全意的。非经济学家往往认为,“出口是好事,而进口是坏事”。因此,他们担心贸易协定是否会给对方“过多的好处”。经济学家则不像公众那么患得患失,因为他们认为进口有好处,即便是单边的自由贸易也要好过互相的贸易保护。[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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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22 问题22:“美国与其他国家签订贸易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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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有害” 1=“没有太大变化” 2=“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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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23 经济学家不仅声称裁员的危害被过分夸大,而且认为裁员是一件好事(图3.23)。以更少的投入做更多的事意味着进步。这难道不是现代版本的“让他们吃蛋糕”吗?[45]不过开明公众的调查结果显示并非如此。如果一个中等收入的人获得了经济学博士学位,他将改变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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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23 问题23:“大公司近期的裁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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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有害” 1=“没有太大变化” 2=“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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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24 主张公众掌握经济学知识的人,认为外行—专家的分歧只在于对时间的界定不同,以此来捍卫自己的立场。经济学家强调“长期”,而公众关心的是此时此地。或许专家和外行私下里都赞同某一事实,但他们的耐心程度不一样。很多承认外行—专家观念分歧的经济学家也诉诸这一解释。熊彼特就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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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理性地承认资本主义的经济成就及其前景,需要一种几乎不可能的道德优势,以应对目前尚未实现的现实。这种成就只有用长期的眼光看才能显现,任何支持资本主义的论断都必须着眼于长期考虑。……而对于大众来说,短期才有意义。就像路易十五那样,他们哪管自己死后是否“洪水滔天”。[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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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询问[技术革新等变化]对未来20年的影响(图3.24),我们可以检验一下熊彼特的假设。如果耐心程度的差别是全部的解释,那么外行与专家的想法应当完全一致。而事实上,双方的观念分歧却异乎寻常的大。长期来看,双方的观念都不那么消极,但无论对当前还是未来,经济学家的态度都更积极。他们期待情形会由喜忧参半变成净收益,而公众则期待糟糕的情形逐渐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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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24 问题24:“有人说,由于技术革新、国际竞争以及裁员等因素,经济面临一个调整时期。前瞻未来20年,你认为这些变化将最终对国家有利、有害,还是不会带来太大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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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有害” 1=“没有太大变化” 2=“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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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25 当SAEE询问贸易协定对美国就业的影响时(图3.25),排外偏见与就业偏见合力夹击,致使经济学家与公众双方形成了巨大分歧。无论非经济学家怎么评价贸易协定的总体影响,他们都相信其对国内就业的影响是负面的。正如所预期的那样,经济学家与开明公众否认这一点。[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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