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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来看宣传。我们往往认为宣传导致歪曲事实及当真理不在自己一边时滥用情感。纳粹就是突出的例子。但是理论上讲,宣传也可以用来对抗错误。如果一个人在证据面前仍然固执己见,非理性的劝说就是唯一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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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而言,绝大多数经济学家低估了政治供给方的危险,而主流的支持选民的民主批评者则高估了这种危险。经济学家正确地推断,只要大众是理性的,选民利益的最佳服务者将在选举中胜出。这使得经济学家不愿意承认盲目忠诚、推诿责任或宣传之类的政治现象。“盲目忠诚”变成了“声望”,“推诿责任”变成了“代理成本”,“宣传”则变成了“信息”。然而,如果选民并非完全理性,这些担心是不能不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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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非经济学家则太急于将民主失灵归咎于供给方。供给方的问题常常需要选民非理性才能实现,如果你承认选民非理性,你就可以削弱不应阻挠选民意志的假定前提。如果一个委托人并不知道自己的利益所在,其代理人的卸责可能会使委托代理双方都获益。供给方的偷奸耍滑只有在特定条件下——选民完全理性的条件下——才是确定有害的,而在这种条件下,此类行为就不会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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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Schumpeter(1950:262—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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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参见Frey and Eichenberger(1991,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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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Blinder(1987: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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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Machiavelli(1952:92—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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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进一步讨论,参见Caplan(2003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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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Posner(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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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例如,参见Lee,Moretti,and Butler(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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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Sowell(2004a: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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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Madison,Hamilton,and Jay(1966: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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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Machiavelli(1952:93—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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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有关综述,参见Vrij(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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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IMDB(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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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例如,参见Klein(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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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Dye and Zeigler(1996:2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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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参见Amer(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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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法律申诉与政治诉求的主要差别在于,一个律师可以通过为不受欢迎的当事人辩护而致富,但没有政客能通过为不受欢迎的事由代言而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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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Michels(1962: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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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Gregor(1969: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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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Modern History Project(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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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参见Zaller(19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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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Krugman(2003: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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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Langer(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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