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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产生了另一个矛盾。一股力量——由迁居管理局、农业保障局、农村电气化委员会和农业局的家庭经济专家们组成——致力于实现农业理想,呼吁农村合作社和居家计划。另一股力量——体现在AAA的合作项目和农业信贷局广泛的贷款活动中——则将技术和农场管理的新思维结合,意图把农业拉进“大企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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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现实中存在怎样的障碍和逆流,随着经济复苏,社区生活开始感觉到人们的士气也在逐渐恢复,出现了一些富有魔力的词语:合作、复兴、现代化等等。这一变化强化了当时正在形成的美国乡村的同一性。一些古老的移民群体包括斯堪的纳维亚人和德国人,要么已经被同化,要么就已经作古离世了;在这片土地上耕作但出生在外国的人,数量正稳步减少。汽车、电影、公立学校和无线电台的普及,也有助于抹杀城乡分界线。能对乡村生活产生刺激的东西。正以城市为中心越来越多地辐射出来。从时尚、读物、娱乐,到思维方式,也都趋向城市居民的口味和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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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国大部分农村地区,曾经在上一代人中流行的兄弟会和秘密社团,如今远不如社区福利更能吸引人们的兴趣。合作社、“家长—教师协会”、“乡村计划委员会”、运动及其他休闲团体,还有“汤森俱乐部”或“社会正义俱乐部”之类热衷于煽动政治或经济运动的组织,在某些特定的乡村地区深深地扎下了根。农业部资助的“4H俱乐部”,其拥护者都是虔诚热心的年轻传教士,该俱乐部发展了20年,到1940年拥有成员130万名。“美国未来农民协会”是教育办公室于1928年创办,其宗旨是发展职业教育,在中学生中进行农业技能培训,到大萧条时期结束时,该协会招募成员近25万名,与此同时,专门为黑人青年创办的“美国新农民协会”也前程似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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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农村地区,特别是南方各地,“新政”以广泛参与的方式,使原有的社区改良工作也重焕生机,并开始了新一轮的蓬勃发展。人们起初反感来自社区外部的“干涉”,但伴随时光的流逝,人们的满意度超过了先前的冷漠。努力尝试去思考身边、国家和世界问题,为了美好的未来而摹画蓝图,提高成年人的教育和文化水平——对诸如此类事情的思考,开始进入美国农村那些热心又时常困惑的头脑中。两位农村社会学家写道:“当面包成为数百万人首要需求的时期,一个信念深化了:人的生活不能仅仅靠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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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总统经济学:美元从谷底到巅峰背后的总统助推力 新政对城乡变革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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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政”下,联邦政府竭尽全力为农村发展提供前所未有的帮助。有人问:“什么时候才能不再背着农村这个大包袱?”之类问题时,华莱士部长于1939年12月说:“只要农业和其他行业谈判时仍处于严重劣势地位,只要农业收入不足以为未来保存住我们赖以生存的土地和人类资源时,这个包袱就得一直背着。”人类资源主要呈现在这些地方:生机勃勃的乡村生活,令人满意的创造力,简单质朴的观念,出生率较高(社会保障委员会的经济史专家曾表示:年轻小伙子是最重要的剩余农产品)。政府应该补助更多的农村家庭,补助的数量要超过农民给国家种粮食时所实际需要的补助量——而且,美国人显然认可这一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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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虔诚地支持联邦涉农政策的农民们,渐渐地也开始像城市商人那样怀疑联邦政府的各项支出项目不合理。尤其是1937至1938年间,经济不景气导致再次救济款缺口大、国债增加,人们不约而同地认为这会滋生更大规模的失业。农民认为城市工人失业是种变相的懒惰,而政府从农村征税去养活那帮城市废物,这让很多独立农户恼火,他们自“新政”之始就把自己的利益和国家利益视为一体。联邦对工会劳工的纵容,城市人永不满足的贪婪,城市劳工对罢工的嗜好,这些现象都让独立农户难以忍受。在中西部地区,事实证明国务卿科德尔·赫尔努力促成的“互惠贸易协定”并不受人欢迎,该协定包括一系列无条件的贸易最惠国协定,允许加拿大、南美各国及其他国家向美国销售牛肉及某些农产品。结果,那些曾在1932年惊恐四顾、在1936年恢复元气、心怀感激,曾经两次把选票投给罗斯福的中部地区农民们,后来都陆续站回到传统的保守主义立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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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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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罗斯福总统“新政”的深入实施,他赢得了更多人的拥护,但也引起一些人的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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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党心怀希望地观察着这些发展趋势。1940年,共和党提名温德尔·威尔基为总统候选人,提名参议员查尔斯·C.麦克纳里作为副总统候选人。麦克纳曾参与起草那份让人们无限感慨的《麦克纳里—豪根法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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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党的政纲是确保土壤补偿的连续性,同时取消对农作物产量的限制。不管本届政府有怎样的委屈和媚态,这次选举结果仍然有利于罗斯福,但人们仍然看到了长期以来支撑新政的工农联合体开始破裂了。当然,南方在政治上仍然“坚定”,贫困农村也是如此,有环保意识和进步主义传统的西海岸依然热爱罗斯福;但在别的地方,对罗斯福不满的旗帜已到处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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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斯福横扫全国除了辛辛那提之外所有40万人口以上的城市的选票,甚至用纽约市抵消了北部的反对,以芝加哥抗衡了南部反对。但另一方面,在全国农村人口比例大于全国平均数的10个州当中,他丢掉了9个:印第安纳州、爱荷华州、堪萨斯州、内布拉斯加州、科罗拉多州、南北达科他州,还有始终反对他的东北部的缅因州和佛蒙特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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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农业新政之父”之称的亨利·华莱士,如今是副总统候选人,他的家乡州强烈地反对他,尽管其选票差额不像1932年该州反对另一位竞选总统的老乡时那样大。这是农业社会的“忘恩负义”吗?那些热忱的“新政”人士很可能会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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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总统经济学:美元从谷底到巅峰背后的总统助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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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总统经济学:美元从谷底到巅峰背后的总统助推力 区域发展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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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市、州规划委员会随“新政”萌芽、发展,农业方面的远景规划受到越来越多的重视,这一切都产生于一个更加广阔的参照背景下,我们可以称这一背景为“区域兴起”。区域可以有多种定义方法,如卡尔·道森和沃纳·盖蒂所构想的“社区群落”,斯图亚特·蔡斯的“大自然以大致相同方式发挥作用的区域”,或者以赛亚·鲍曼的“人与自然环境之间和睦相处,和谐统一”。人们无法按州和其他行政区域构想划分区域的边界,因为行政区域往往以河流作为分界线。但河流的实际作用却是将两岸的社区连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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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质上,区域没有边界,只有中心。一位公民可能会因为某种目的将自己归属于某个区域,而为了另一个目的将自己归属于另一个邻近区域。在某个区域内,不同利益群体——农业和制造业,生产和销售,城镇和乡村,私有企业和公共福利之间应当保持和谐,但是这种半自力更生的生活,不应该导致“利他”或孤立。区域主义者认为,和谐有助于加强区域间的相互联系和国家结构的内部整合。相应地,那些无序的、偶发的、政治格局诱发的措施,如传统的河流与港口立法,应该被一个类似于联邦仲裁人身份的机构代替,这样才能既衡量某地内部方方面面的需求,又满足其他地区各方面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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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以区域为核心的理念并不是什么新鲜事物。“新英格兰”或“密西西比流域”这样的概念已超越州的边界线,但是,其他的如弗吉尼亚的“潮水地带”或“山麓地带”这样的概念仍然包含于州界之内。城市已经开始不知不觉地向本地区域化迈进。“大波士顿区”始于十九世纪末,涵盖公园、供水和排水计划。经过一代人的努力,这个计划被扩大为“纽约大都会地区”的一项宏大蓝图,最终目标是解决3个州中22个县的港口与河道改善、运输和交通、林荫大道和开垦沼泽等问题。不过,尽管大都市主义在一起地方取得了成就,但与真正的区域主义并不一致,因为城市就像一只贪得无厌的章鱼,总想吸尽对自己有益的所有营养,并控制该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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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州也曾试图通过刺激地方分权的方法实现区域主义。根据《宪法》所规定的州际协作契约,跨州实行犯罪控制和州际公用事业管理早就开始了,但州际协作很晚才在自然资源的分享与储备方面发挥作用。由纽约州和新泽西州于1920年设立的纽约港务局,作为一个有实际自治权的公共企业,很快就证明了它的价值。两年后,六个州批准了《科罗拉多河协议》,试图对这条重要河流的水域资源进行划分。但是,由于各州间的猜忌和摩擦而致使该协议作用不大,结果与期待相去甚远。然而,国家自然资源似乎总是囿于一个固定的区域模式,人们可以通过考查实际案例而认识到这一点:无论是蕴含巨大水力能源的尼加拉瓜瀑布、哥伦比亚河,还是五大湖地区的铁矿和森林资源,以及西南地区的油田,都是区域发展的重要资源。20世纪30年代还有个广为传播的计划“圣劳伦斯河航运计划”。区域主义者预言,经济发展、社会进步,就要打破州际边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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