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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摄影日益增长的重视促进了相关技术的进步,突出表现在用线路和无线电传输图片的技术的提高,1937年人们开始使用彩色无线电传真。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夕,这些技术已被传播到世界各地。更为重要的发明是电报打字机,它的问世不仅影响到出版与无线电通讯业,而且对经纪人事务所、需要不断获得天气报告的航空公司以及其他行业都产生了重大影响。1930年,美国电报电话公司购买这项技术,并将其推广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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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盟报业集团的公共事务专栏作家,在20世纪30年代以前鲜为人知,但到1940年,在大都市的报纸上,他们的大作平均能占到两个半专栏,并且在二战爆发之际,一些军事专家也加入进来。这些被称为“早餐桌上的霸主”们试图澄清复杂的新闻,并洞察未来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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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人关于最新事物的观点,反映在调查机构进行的民意调查中,然后再由报纸和几家杂志出版社以集团报告的形式将调查结果公布给公众。爱荷华州一位名叫乔治·盖洛普的年轻人和一位经验丰富的市场营销咨询师埃尔·莫罗伯,对传统的随机投票和《文摘》(Literary Digest)民意测验进行了改进。他们在三十年代中期了解到,通过代表性的样本可以准确地预测选举结果,这种方法也可以用来了解当前公众最关注的热点问题,而这些观点是那些前程远大的政治家们需要倾听的。民主政府的信任者们最满意的是从大堆杂乱无章的资料中,从平衡的、理智的甚至是有先见之明的大众思绪中,浮现出来的政府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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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总统经济学:美元从谷底到巅峰背后的总统助推力 期刊改变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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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补充日报的不足以及有关报道的不充分,越来越多的人们喜欢上了每周新闻文摘,特别是《时代周刊》(Newsweek)杂志,已快速成为报业的巨头,而在20世纪20年代,该刊还处于萌芽期。于1933年创刊的《今日》(Today)与《新闻周刊》,在创刊四年之后合并,采用《今日》一名。所有的周刊报纸都承诺向公众讲述新闻背后的真相,他们干脆利落的态度和故意露出的一些鲁莽,对其他刊物的表达方式产生了重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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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例:几份重要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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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卢斯,由于在《时代周刊》的成功而勇气大增,分别于1930、1936年创办了《财富》和《生活》杂志。这两本杂志和《时代周刊》一样,都致力于发表无署名文章或多人集体写出的文章,这种集体主义不会使他们保守的所有者为难。《财富》杂志旨在“赋予商业以文学品味”,并瞄准富有的顾客,其十美元的发行价格,表面上看它的发展初期不容乐观,但从20世纪30年代早期开始,该杂志开始稳定繁荣发展。《生活》杂志的名字是从一份较早的知名幽默杂志那里买来的,它是画报周刊的先驱,其成功经验使其在创刊前两年便带动了《展望》和其他十余种杂志竞相模仿,这些杂志的总发行量高达1600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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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刊不仅仅吸引越来越多的读者的目光,更重要的是为20世纪30年代用袖珍照相机偷拍行为的大行其道提供了便利。1928至1936年间,主要来自德国的莱夫卡斯和其他小型的照相机及其零部件的进口量,增长了五倍,与此同时,1935年到1937年间,国内的生意也增长了一倍多。《美国照相机年鉴》(U.S.Camera)发行量暴增。成为畅销书。有人用相机偷拍了普林斯顿大学生礼拜堂里学生们被迫参加礼拜时的情形:无精打采、打瞌睡、看报纸等,这些照片促使学校董事会废止了那个折磨人的老规矩。流行一时的偷拍时尚,为玛格丽特·博克·怀特、朵洛西亚·蓝吉、沃克尔·埃文斯和其他的摄影艺术家们,提供了很多的素材,他们用毋庸置疑的逼真和讽刺寓意,拍摄下南方小佃农的生活、干旱沙暴区的迁徙、廉价旅社的无业游民,以及等待分配救济物品的失业大军。这种技术还对“社会报道”类的书刊产生了强有力的间接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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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志在大萧条时期保持稳定,发行量还略有上升,周刊比月刊较有优势。不断减少的图书销售,使得杂志趁机发展起来。纪实故事和爱情杂志是帮助读者远离现实的精神鸦片。杂志自吹自擂说1935年总发行量超过1921年总发行量近三分之一;但是另一种假想的安慰剂——幽默杂志——却没能咸鱼翻身,到1935年其发行量只有大萧条之前的一半多。除了《吹牛大王》(Ballyhoo)获得暂时的成功外,人们尚无“嘲笑”这场危机的需要。宗教类期刊继续衰退,但通俗科学和机械类杂志一直保持运行。自由主义和激进主义的期刊在1931年创下了历史新高,但在接下来的一年中损失了近一半的销量,1934年触底之后,于1935年以后又开始小幅反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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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期刊的1200万用户在大萧条时期没有出现大幅减少,这类期刊继续为读者供应浪漫和多愁善感,只是稍微增加了一点有关经济和政治的争论。第一种专门服务于男士的杂志《时尚先生》(Esquire)创办于1933年。后来出现的一份新杂志,名叫《斯克里布纳评论员》(Scribner’s Commentator),沾着纳粹宣传的味道。与此同时,一份一向声誉不错的资深刊物——《生活时代》(Living Age),却落入了日本代理人的掌控之中。另一方面,极权主义杂志《新大众》(New Masses,曾于1933年短期停刊),继续服从莫斯科发来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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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艺术和文学的先锋派杂志《过渡》(Transition)——最著名的“小杂志”,一直存活到1938年,深受流亡到美国的法国人的喜爱。1933到1934年的冬天,《党派评论》(Partisan Review)在纽约创刊,三年后它抛弃了严格刻板的斯大林主义,再次成为新潮唯美主义者们最喜欢的论坛,这些唯美主义者包括威廉·卡洛斯·威廉斯、E.E.卡明斯、肯尼斯·白臣和卡尔·夏皮罗。休伊·朗主管路易斯安那州期间,还结出一颗名为《南方评论》(Southern Review)的果实,这份杂志是1935到1942年间知识分子色彩浓厚的评论季刊,由路易斯安那州立大学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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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例:《读者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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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萧条的开始阶段,《读者文摘》是份小型月刊,每月拥有25万订户,在这一时期结束之前,其发行量接近7到8百万册,包括外文版和盲文版。这种巨大的发行量是前所未有的。该杂志的成功一个原因是由于大萧条时期家庭无法订阅几本专门杂志,而不得不订阅这种通用读物,另一原因是由于其他刊物价格较高。该杂志内容包罗万象,从寻求一线希望或更大的希望的文章,到瘸子和盲人所讲述的获得欢乐生活的故事,夹杂着智慧狗和花栗鼠的奇闻趣事,还有些粗俗低下的笑话——比如人们可以在牧师协会解散后听到的那些。在20世纪30年代后期,编辑们开始大量出版原作,并在其杂志上“培育”其他原创作品,以便能够精编它们;该杂志也开始压缩长篇小说和散文作品并以微型书的形式广泛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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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总统经济学:美元从谷底到巅峰背后的总统助推力 图书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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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领域图书贸易受到的不利影响最大,在新书总发行量逐渐恢复之前,新主题的图书总产量从1929年的1.5亿册下降到1933年的1000多万册。重印畅销书像印钱一样大赚,这种做法始于“星星丛书”与“蓝绶带系列图书”。曾经,药店和雪茄店里所销售的书,简直和在书店卖出的差不多。为了开拓一个更大的潜在市场,“蓝绶带”图书的原出版商罗伯特·格拉夫,在1939年首创了口袋书,以方便携带的尺寸和25美分的低价,向读者提供全部经典名著和曾畅销过的书。在报摊、药店、火车和渡轮上销售,人们可以随意地购买、阅读、交换或者遗弃。在20世纪40年代初它们非常适合旅馆房间和军营生活的流动性,这类图书在1941年销售量近1000万册,而第二年的销售量在此基础上翻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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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的主题较少但发行量大。由于30年代的图书馆俱乐部的持续增长,这一趋势得以持续下去。“每月一书”俱乐部选择偶然成功的潜在畅销书。其主要的竞争对手“文学协会”,则宁愿销售四平八稳的历史传奇类图书。30年代后期,这两个协会的成员都接近100万。紧随其后的是一些专门面向儿童、科学和神话爱好者、马克思主义者和天主教徒等建立的图书俱乐部。20世纪40年代初期,西尔斯—罗巴克公司创办了“公众图书俱乐部”,把有可能会畅销的新书,交给由家庭主妇、农民、白领和其他普通市民组成的评审团,由他们来做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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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人显然想要他们为自己选择读物,无论是通过文摘杂志还是读书俱乐部。原因可能是生活太繁忙、对自己的评判不信任,抑或仅仅是想在最短的时间内读完其他所有人正在阅读的书籍。就算这种习好怠慢了那些难得一见且极富价值的图书,但它毋庸置疑地增加了许多好书的发行量,并且很大程度上扩宽了消费者的购买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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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总统经济学:美元从谷底到巅峰背后的总统助推力 读者和作者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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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些是适合自己的书籍呢?事实证明,20世纪30年代人们对诗歌、戏剧、哲学和宗教没什么兴趣;长篇小说吸引着不同的读者,或是浪漫缥缈的,或是现实的;这一年代最活跃的文体是评论,还适合人们阅读历史和传记、科学和医学方面的书籍。并且从以往的记录来看,销量最好的是经济和社会学类书籍,1929年和1939年之间其品种销量增加了一倍。这些转变反映了读者和作者的态度正在发生改变。三十年代早期的银行倒闭和美元贬值席卷美国,大批回国的侨民发现他们自己物质上和精神上很像瑞普·凡·温克尔(华盛顿·欧文同名小说中的主人公)。公共事业振兴署重新铺筑街道,该机构还修建了市立高尔夫球场,修建了一所更好的高中;巴比特先生的房地产生意快倒闭了,他不再利用午餐时间高谈阔论了;宗教人士埃尔默·甘特里发现,经济复兴的生意已经过时,并且无利可图;多茨·沃斯取消了在莱茵建造城堡的计划,不再惦着那些鼓动他出席国会的妇女们;那个“认识柯立芝”的男人已经几乎忘记了那件离奇的事。干劲十足的社会工作者安·维格斯,如今取代辛克莱·刘易斯成为公众注意的中心,与此同时,在这种背景下隐约出现了“可能发生在此”的法西斯主义煽动家。“圣经地带”作为原教旨主义的避难所并不怪异,但作为一个充满种族歧视、贫困的学校和医院、租佃耕作和浪费资源的瘟疫区,则充满挑战。1933年12月,约翰·M.伍尔西法官宣布取消对詹姆斯·乔伊斯的作品《尤利西斯》(Ulysses)的审查限制,并为它顺畅地变成白纸黑字扫清一切障碍,就连波士顿的“时刻戒备协会”或曼哈顿的“抵制邪恶协会”也变得不那么狰狞了。总而言之,爱好文学的人们发现,此时人们与本世纪早年“报导丑闻”的记者的关系,要比与20世纪20年代的“暴露者”关系更密切,“暴露者”的行为主义心理学趋向于把人们送回到原始阶段,并嘲笑其结局的必然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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