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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516210 [20]Joseph Stiglitz,“From Resource Curse to Blessing,”ProjectSyndicate, August 6,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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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516212 [21]2010年美元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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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516214 [22]我们这里采用阿西莫格鲁和罗宾逊的术语,参见Daron Acemoglu and James A. Robinson,Why Nations Fail:The Origins of Power,Prosperity and Poverty(New York: Crown, 2012),529.他们指出,包容性制度(inclusive institutions)鼓励创业和创新,而攫取性制度(extractive institutions)打击创新和私人企业,对产权保护不力,教育体系缺乏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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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516216 [23]Friedrich List,Das nationale System der politischen Ökonomie(Stuttgart: Cotta,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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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516218 [24]需要注意,李斯特主张的是暂时而非永久性的保护主义。一旦本国企业成熟到足以面对外国竞争,就应该对自由贸易开放。李斯特认为,自由贸易只有在经济成熟度相似的国家之间才是可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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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516220 [25]Tianyu Fan, Michael Peters, and Fabrizio Zilibotti, “Service-Led or Service Biased Growth? Equilibrium Development Accounting across Indian Districts,”unpublished manuscript, August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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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516222 [26]Dani Rodrik,“Normalizing Industrial Policy,” Working Paper no. 3, Commissionon Growth and Development,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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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516228 创造性破坏的力量 第9章 绿色创新与可持续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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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516230 早在20世纪70年代,自然资源的损耗就成为经济观察家与决策者的重要关注点之一。1970年,罗马俱乐部委任的麻省理工学院研究小组提交了《米多斯报告》(Meadows Report),认为有必要结束由工业革命自1820年启动的增长过程,让人类转入零增长轨道:“鉴于不可再生资源的存量有限且日渐减少,以及地球上的空间有限,我们必须普遍接受如下原理,人口增长最终将导致生活水平下降以及更多的复杂问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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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516232 更近期以来,对另一个现象的关注强化了停滞不可避免的观点,这就是温室气体排放导致的全球变暖。克里斯蒂安·戈利耶(Christian Gollier)在颇具启发性的著作《月末后的气候》中清晰地指出,直至19世纪初,大气中的碳浓度一直稳定在百万分之280(280ppm)以下。[2]海洋与植物的光合作用足以吸收人类活动产生的二氧化碳。然而随着1820年开始的工业起飞及大规模煤炭开采,这一平衡被打破,大气中的二氧化碳浓度从那个世纪初的280ppm持续增加,至2018年达到410ppm。二氧化碳浓度的急剧提升造成了温室效应,引起全球气候显著变暖。全球变暖对环境有诸多后果:干旱、野火和洪水变得愈加频繁与严重,生物多样性明显减少。全球变暖对人类活动也产生了影响,例如,与气候有关的自然灾害引发的死亡增加,热浪导致生产率明显下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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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516234 自然资源的损耗与迎接气候变化挑战的必要性给我们提出了若干问题:自然资源的有限存量与气候变化的约束是否注定经济将陷入停滞,甚至负增长?我们该如何设计向清洁能源的转型?各国政府为抗击气候变化,并继续促进高质量和可持续的增长,有哪些主要的政策杠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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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516236 这些将是本章思考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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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516242 创造性破坏的力量 1.可持续增长:熊彼特还是马尔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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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516244 我们在第2章讨论过马尔萨斯陷阱:长期增长在这一模式中不可能实现,因为生产率的任何提高都会导致人口扩张,把人均GDP拖回到基本生存水平。该理论范式看似颇为极端,但现实社会中的许多人其实都是马尔萨斯主义者,只是不自知而已,如莫里哀的《贵人迷》中的茹尔丹先生就不自觉地讲过这种道理。把“反增长”视为自然资源约束和气候变化危机的唯一应对办法的任何人,事实上同样如此。他们的观点大致可以总结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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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516246 设想一个经济体的增长完全来自资本积累,最终生产的消费品(最终产出)需要资本和自然资源两方面的投入。资本积累——投资——等于储蓄,而储蓄则是最终产出的一部分,其余部分均用于消费。[3]再假设自然资源的存量有限,于是我们可以证明,无论资本积累的回报率随积累数量增加上升或是下降,以下两个命题都成立:第一,这个经济体在极长期里必然陷入停滞;第二,短期内的增长减速会延长经济体的整体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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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516248 为证明经济体在极长期里必然陷入停滞,我们可以用反证法。假设经济体以正速率维持无限增长,则最终产出不会向零收敛,那么,自然资源的开采消耗必须维持在某个水平之上。可是,自然资源的存量将在有限的时间内耗尽,一旦存量耗尽,最终产出就将立刻跌落到零水平。这与最终产出永远增长的初始假设相矛盾,所以从长期看,唯一可能的增长率必然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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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516250 第二个命题,即短期内增长减速会延长经济体的整体寿命直接来自如下逻辑:任何短期增长放缓都会节约自然资源,从而使资源消耗的时间可以变得更长,也就延长了最终产品能够被持续生产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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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516252 正是这些合乎逻辑和具有说服力的推理启发了20世纪70年代的零增长论者,也为如今的反增长倡导者所继承。那么我们能逃脱这一逻辑吗?与马尔萨斯陷阱的情形类似,答案可以用一个词简单概括:创新。只有创新能推迟可能性的极限;只有创新可以在改善生活品质的同时消耗越来越少的自然资源,排放越来越少的二氧化碳;只有创新能帮助我们发现更清洁的新能源,例如,核能发电站的建设就帮助法国减少了二氧化碳排放,可再生能源的开发进一步推动了这个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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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516254 创造性破坏是极其强大的变革发动机,它不仅能用新技术取代旧技术,而且能开辟生产工艺深刻变革的通路。环境危机呼吁在某些领域推动激进变革,例如改变能源消耗构成,更多利用可再生能源,这要求整个能源产业改变商业模式。此处的关键问题是,创新会不会自发转向污染更少、更节约自然资源的技术,还是说有必要进行政府干预?下面我们将就此展开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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