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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经济思想史：从列宁、斯大林到戈尔巴乔夫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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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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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梭穿日月，文稿篇篇催人老。伴随本书杀青，我的学术生涯似乎也画上了句号。抚今追昔，我想简要回顾一下我的治学道路。说来也巧，我的生命年轮基本上是以“十”计量的，就是说，每隔十年，我的学习和工作内容总要发生一次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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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俄文。在20世纪60年代，我主攻俄罗斯语言文学。这十年的学习经历大体可分为两个阶段。60年代前期，我在北京外国语学院（今北京外国语大学）学习了五年俄文。大学毕业后，因为文革，在北外待分配两年。随后又下部队当兵两年。在这四年期间，不论是在校园，还是在军营，我始终没有放弃俄罗斯语言文学的学习。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苦读苦练。“长安何处在？只在马蹄下。”十年寒窗，学习收获颇多，也给我留下了许多美好的记忆。多少个不眠的夜晚，我在灯下品味《猎人笔记》；多少个朝霞如火的清晨，我在倾听高亢激昂的《海燕之歌》。文学梦幻把我带进了俄罗斯美丽的大自然中，眼前浮现着一片片神奇的土地：一望无垠的大草原，茂密的白桦林和柞树林，盛开的丁香花和樱桃花，婉转歌唱的云雀和夜莺……还有五光十色的涅瓦大街，宁静的乡村教堂，衰败的地主庄园……接受俄国文学美感熏陶是多么的惬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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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理论。20世纪70年代初，我响应中央号召，怀着理论思维的激情，开始攻读马列经典。70年代前期，我在十三陵中学任副校长，在干好本职工作的同时，我把主攻方向投向了理论学习：参加各种经典著作读书班，听专家学者讲马列原著，然后我又给老师们作马列著作学习辅导报告。70年代后期，我被选送到中共北京市委党校研修政治经济学，结业后又考入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攻读世界经济学。在四年多的脱产学习期间，我重点究读了四本书：《资本论》《反杜林论》《帝国主义论》《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马列主义经典作家带给我无限的光荣和梦想。这些人类先哲以其博大精深的思想和惊天动地的业绩影响着我，鼓舞着我，使我树立和掌握了无产阶级的世界观和方法论，这为我后来的科研工作指明了方向。在人生旅途上，马列经典为我点燃了希望的光芒，使我懂得了生活的意义和生命的价值。马列经典是我心中最明亮的灯塔，它指引我走过漫漫人生，一程又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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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用治学三要素“论”“史”“具”来衡量我的知识结构，我自认为已经初步打下了做学问的基础。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在二十年的漫长岁月里，我上了三所高等学校，一直在读书，在进行智力“投入”，现在应该把所学得的知识用于实践，进行研究和创作，做点学术“产出”。研究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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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了古罗马哲学家西塞罗说过的一句名言：“不知道你出生以前的历史的人，永远是个孩子”。为了使自己避免孩子般的单纯、幼稚，在思想上变得成熟、练达，我决定治史，研究苏联经济思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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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编辑。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我把自己的学术视野投向苏联经济理论研究。我拟定了一个写作提纲，开始收集资料。然而还没有来得及动笔，组织上分配我当《苏联东欧问题》杂志的编辑，我欣然同意了。编辑工作中渗透着一种精神，一种崇高的、闪亮的、乐此不疲的奉献精神。我就在这种精神的引导下，开始了既能体现个人价值，又无需张扬、露面和专“为他人作嫁衣”的工作。在编辑实践中，我注意狠抓刊物的政治质量、学术质量和编辑质量这三个重要环节，一贯坚持“质量第一”的选稿原则，刊物发表了大量一流作者的一流作品，受到国内外学术界的广泛关注和好评，这本杂志也以其政治方向的坚定性和学术品格的纯正性而赢得了社会的广泛认同。从事编辑工作以来，我参与和主编了160期计1600万字的文稿。我坚持“以编为主，编研结合”的原则，在搞好编辑工作的同时，潜心研究苏联经济理论，与人合作撰写、翻译并发表了若干专著、译著、译文、学术论文和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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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外交。人的命运似乎是变幻莫测的。进入世纪之交，我又干上了外事工作。90年代我曾在两个驻外大使馆任外交官。在这期间，我主要负责调研工作。我注意学习外交方针政策，强化自己的政治敏感性和外交敏感性，不断提高理论水平和综合分析能力，写出了若干调研报告，为国家的外交决策提供了各种参考依据。同时，我也从事过使馆的领事工作和临时代办工作。在使馆工作期间，我穿梭于苏联一些加盟共和国，广泛接触社会，收集各种学术资料，为后来的科研进行各方面的准备。我来到了久已魂牵梦萦的红场。瞬间，历史长河、人类理想、共产主义……这些字眼不知怎么全跳出来，涌满了脑子。我在救世主塔楼下站了很久，看了很久，想了很久。这就是列宁主义的故乡。如今，这里江山依旧，然而已经改旗易帜，国际共运转入了低潮，我的心绪十分忧郁。不过我认为这只是暂时的现象，我的信仰并没有因此而泯灭。我坚信，历史的大道无论怎样曲折，最终必然通向共产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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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年，弹指一挥间。告别了翩翩少年，走过悠悠中年，如今我已进入生命的秋天，但仍有生的热爱和理想的追求：奋然振作，与浩浩荡荡的时代潮流同步行进，为实现富国强民的中国梦而努力奋斗。正是在这种思想的支配下，我又把二十多年前开始的苏联经济思想史的研究工作捡回来了。经过数年的努力，终于把这个很不成熟的“婴儿”奉献给了广大的读者。虽然作者在写作过程中殚精竭虑、数易其稿，但由于该书是草创之作，所涉及的对象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一个跨世纪的难题，有关档案资料尚未完全解密，加上时间紧迫，自己才学疏浅，书中定有许多疏漏和欠严谨之处，恳请理论界同仁和广大读者不吝批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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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经济思想史：从列宁、斯大林到戈尔巴乔夫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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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强调的是，虽然这本小书还很粗浅，但它还是记录着前辈学者的支持和许多友人的关心、鼓励和帮助，这无限的精神和物质营养，对于在学术领域蹒跚学步的人显得弥足珍贵。回忆起该书的孕育过程和面世，一种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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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我要感谢中国社会科学院离退休干部局刘红局长和曾军处长，是他们按照有关规章制度，对本课题的立项、写作和结项进行了创新管理和服务。特别是在2012年工作局学习科研处向我赠送了新编印的《中国社会科学院老年科研基金申报指南》，为我提供了方便。2012年老干部局还举办了“离退休人员老有所为风采展”，这是对我们这些老年学者开展科研的极大鼓励和鞭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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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为我们科研人员搭起了学术创新的平台。多年来，出版社在治社过程中，努力实施精品战略，强调理性分析、严谨考据和科学论证，逐步形成了具有自身特色的精神和风格，相继推出了许许多多思想深邃、内容充实、论证精辟、学风严谨的优秀作品，产生了良好的社会影响，提高了出版社的知名度。感谢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全球与地区问题出版中心祝得彬主任对本书出版的鼎力支持，特别要感谢责任编辑王玉敏、董晓舒同志，她们怀着高度的责任感，为本书进行政治把关、学术评判、语言提炼、文字加工，付出了艰辛的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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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社会科学院俄罗斯东欧中亚研究所吴恩远教授、李永全教授、李进峰教授、孙力教授、程亦军研究员、郑羽研究员、潘德礼研究员、张盛发研究员、朱晓中研究员、薛福岐研究员、何伟研究员、吴宏伟研究员、李建民研究员、常玢教授、科研处冯育民处长、图书馆国际学部分馆宋红副馆长都是研究苏联俄罗斯问题的资深学者。他们鼓励我，帮助我，在本书的写作过程中，许多问题都得到了他们的精心指导。科研处为本课题的可行性召开了立项研讨会，成果完成后又召开了结项鉴定会。会上专家学者们发表了很多中肯的意见。他们给了我很多力量和信心，我才有了写作此书的胆量，没有他们的支持，我是很难完成这个课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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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恒广大使见多识广、乐善好施，为本书的写作和出版劳心费神，提出了许多好建议。他那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和坦荡真诚的人格魅力令人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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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导师李仁峰教授，同事和学友高晓慧研究员、高歌研究员、张达楠教授、刘向文教授、靳会新研究员、刘庚岑研究员、刘显忠研究员、田春生教授、张昊琦博士、李淑华博士、张锦冬博士、杨进博士、老干办许齐同志等对本书的设计和框架形成进行了深入讨论，成果完成后，认真审读，提出了宝贵的修改意见和建议，给予了密切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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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书在写作过程中自始至终得到张森教授、赵常庆教授的热情帮助和支持。两位先生逐字逐句地审阅了全书。张森教授写了上万字的审稿手记和批语，并对一些章节进行了修改，撰写了精彩的出版推荐意见。赵常庆教授审读书稿后，也发表了他的真知灼见，一方面对书稿进行全面肯定，另一方面也提出了一些商榷意见。二位鉴定专家的意见对本书的修改定稿、提高质量起了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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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社会科学院科研局的何馨同志，图书馆的包凌、孔青青同志，国际学部分馆的张玉芬、阎洪菊等同志，在本书的写作过程中，为我在电脑技术和资料收集整理方面做了许多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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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俄罗斯朋友В.Н.安德里亚诺夫教授，Е.В.格里岑科教授为我提供了大量俄文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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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怀和帮助是一种新的期望和鞭策。专家学者们为本书的写作大力相助，他们严谨的治学态度和孜孜不倦的追求给了我莫大的鼓舞和支撑。他们的建议和意见会促使我今后更加深入地开展对苏联经济理论的研究。在此，仅向以上各位专家学者和学人致以崇高的敬仰和诚挚的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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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要感谢我的弟弟向祖训、向明、向凯、向阳和妹妹向桂英，他们在长江西陵峡山乡怀着孝敬之心赡养我年逾九旬的母亲，使我能在京城静心读书治学，而很少回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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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我要怀着一颗虔诚之心感谢我的妻子和儿子。妻子姚婉茹数十年如一日，既要上班，又要操持家务，含辛茹苦地默默奉献着，为家庭承担了太多的重负。正是由于她的付出，才使本书的写作得以顺利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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