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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说，这是一种错误的方法。我认为我们应该去发现能指导我们如何组织和经营各种活动的普遍原则。但这种普遍原则不一定是有益的，除非它们是从研究这种活动在各种不同的制度内的实际工作情况中得出来的。这类研究使我们能够发现在决定结果中哪些因素是重要的，哪些是不重要的，以便使结论有一个坚实的基础。这样做还有一个用途，就是能向我们展示可供我们选择的社会方案的多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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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中有关英国灯塔制度的论述只是揭示了某种可能性。早期的历史表明，与许多经济学家的信念相反，灯塔的服务可以由私人提供。那时，船主和货运主可以向国王申请允许私人建造灯塔并向受益的船只收取（规定的）使用费。灯塔由私人建造、管理、筹资和所有。他们可以立遗嘱出卖和处置灯塔。政府的作用局限于灯塔的产权的确定与行使方面。使用费由灯塔的代理人收取。产权执行问题对他们与对向船主提供货物和劳务的供给者并无二致。产权只有在其调节使用费价格这一点上起着异乎寻常的作用。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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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英格兰和威尔士的灯塔委托给领港公会，一个对公众负责的私人组织，但费用继续由船只的灯塔使用费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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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缪尔森所热衷的制度——由政府从普通税中筹措资金，从来没有在英国实行过。这种政府筹资的制度并不一定要排除私人企业建造和管理灯塔，但它似乎不允许私人拥有灯塔（除非是很小的形式），这与持续到19世纪30年代末的英国的体制有很大的出入。当然，政府筹资很可能意味着政府既管理灯塔又拥有灯塔。我不知道这种政府性的制度实际上是怎样运行的。比尔斯（Ambrose Bierce）对美国灯塔的定义 “在海滩上的、上面挂有一盏由政府管理的灯的高大建筑物，是政治家的朋友”44——并没有说明全部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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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得出结论，经济学家们不应该把灯塔作为只能由政府提供服务的例子。但本文不准备解决灯塔服务应该怎样组织和筹资的问題，这需要更仔细的研究。同时，本文希望探讨对于由政府提供的服务，经济学家应该举出一个比灯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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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说服力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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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The Lighthouse in the Economics”,原载 The Journal of Law and Ecomics 17, no. 2(Octo – ber 1974): 357 – 76. © by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All rights reserved. 本篇由吴伟卿译，陈郁、盛洪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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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John Stuart Mill, Principles of Political Economy, vol.3 of The Collected Works of John Stuart Mill, ed. J. M. Robson(Toronto
:University of Toronto Press, 1965), 9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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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Henry Sidgwick, The Principles of Political Economy , 3rd ed. (London : Macmillan & Co . ,1901), 406. 在第1版种（1883），有关灯塔的词句相同，而其余的词句（不是意思）有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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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A. C. Pigou, The Economics of Welfare, 4th ed.(London
:Macmil – lan & Co. ,1932), 183 – 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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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P. A. Samuelson, Econmics: An Introductory Analysis , 6th ed.(New York : McGraw – Hill ,1964). 所有来源于萨缪尔森《经济学》的文献均引自第6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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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Samuelson, Economics, 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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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同上书，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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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请于注释1穆勒书中第862 – 863页关于使用费的论述作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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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61 & 62 Vict. Ch. 44, sched.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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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G. G. Harris, Trinity House of Deptforg 1515 – 1660(London: Athlone Press, 1969), 19 – 20. 我有关领港公会早期历史的简述大都根据这一著作，特别是 ch. 7,”Beacons, Markes and Signes for the Sea” and ch. 8,”An Uncertaine L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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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同上书，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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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同上书，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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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同上书，183 – 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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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同上书，180 – 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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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同上书，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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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D. Alan Stevenson, The World’s Lighthouses Before 1820 (London: 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59), 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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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G. G. Harris, Trinity House, 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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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同上书，2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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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D. Alan Stevenson, World’s Lighthouses,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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