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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关于联邦所得税,最低工资的立法带来了行政部门与最高法院之间的激烈争论,导致1935年第一部最低工资法被撤销,但罗斯福总统于1938年再次提议最低工资立法并最终取得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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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在图9.1中,我将名义最低工资转换成了以2013年价格计算的欧元和美元。名义最低工资请见在线补充图S9.1~S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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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部分州2013年的最低工资标准比联邦最低工资水平要低,如加利福尼亚州和马萨诸塞州的最低工资为每小时8美元,华盛顿州为每小时9.19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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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此处汇率为1英镑兑1.3欧元。实际上,英国与法国的最低工资差距更大,因为两国社会保障中雇主支付的部分存在差异(雇主支付部分是总工资的构成部分)。我将在第四部分再次回到这个问题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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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不同国家情况差异重大,比如,在英国,很多价格和收入(包含租金、津贴以及某些工资)是按周计算而非按月计算。关于这些问题,见Robert Castel,Les Métamorphoses de la question sociale: Une chronique du salariat (paris: Fayard,1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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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见David Card and alan Krueger,Myth and Measurement: The New Economics of the Minimum Wage(princeton: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95)。卡德(Card)和克鲁格(Krueger)深入研究了众多相邻国家拥有不同最低工资的案例。在完全垄断情形下,雇主只能在给定的地理区域内雇佣工人(在完全垄断情形下,卖方是唯一的,而非买方是唯一),雇主会尽可能压低工资。最低工资的提高不会降低就业水平,因为雇主的边际利润率非常之高,以至于完全可以雇用全部的求职人员。就业水平甚至可能会提高,因为求职的人会增加。这可能是因为,在更高的工资水平上,与那些非法活动相比人们更喜欢正式的工作(这是好事);或者是因为与上学相比人们更喜欢工作(这或许不是好事)。这些正是卡德和克鲁格所观察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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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特别见图8.6~ 图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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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这一事实至关重要,但经常被美国学术界所忽略。除了戈尔丁和卡兹的研究“教育与技术的竞赛”(Race between Education and Technolog)外,也可见丽贝卡· 布兰科(Rebecca Blank)的近期研究:Changing Inequality (Berkeley: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2011),该研究几乎完全集中在与大学文凭相关的收入差异的演变(以及家庭结构的演变)这一问题上。拉古拉姆· 拉扬(Raghuram Rajan)的Fault Lines (princeton: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2010) 一书也似乎确信,与大学相关的不平等演变比“最高1%”人群的收入激增(这是不正确的)意义更重大。原因很可能是,劳动和教育经济学家们常用的数据无法对最高1%收入的超常表现做出充分的衡量(我们需要税收数据来弄清楚实际情况)。与税收数据相比,调查数据具有包含更多社会人口学数据(包括教育数据),但调查数据所基于的数据样本相对较小,并存在受调查对象个人特征影响的众多问题。最理想的办法是将两类数据结合在一起使用。有关这些方法论问题,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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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需要指出的是,图9.2以及后续各图中的曲线未考虑资本收益(我们无法持续衡量各国资本利得水平)。由于美国的资本收益是很重大的部分(考虑资本收益后,21世纪头10年前1%人群的收入占国民收入比重超过了20%),因而实际的差异比图9.2显示的还要大。见在线补充图S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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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新西兰几乎沿着与澳大利亚类似的轨迹。见在线补充图S9.4。为了保持图的简洁,我仅列出了部分国家及部分可获取的数据序列。有兴趣的读者请见在线技术附录或WTID数据库以获取更完整的数据序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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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诚然,若考虑资本收益,则前1%人群的收入占国民收入的比重将达到9%,因为瑞典的资本收益在1990~2010年是很高的。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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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WTID数据库中的所有其他欧洲国家,即荷兰、瑞士、挪威、芬兰和葡萄牙,都与可观察到的欧洲大陆国家的演变特征相类似。请注意,我们拥有南欧国家的完整数据。西班牙的数据序列可追溯至1933年,这一年西班牙形成了所得税,但中间有几处数据中断。意大利的所得税于1923年形成,但完整的数据直到1974年才有。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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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000~2010年美国收入最高0.1%人群所占比重超过8%(不考虑资本利得)或12%(考虑资本利得),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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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因此法国和日本的“前0.1%”人群的收入从全国平均收入水平的15倍上涨到25倍,而美国的“前0.1%”人群的收入从全国平均收入水平的20倍上涨到100倍。这几个数量级只是估计值,但可以让我们更直观地感受这一现象,并且将国民收入比重与经常被媒体引用的薪酬情况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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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前1%”人群的收入明显要低:根据定义,1%人群的收入占国民收入比重为10%,意味着这1%人群的平均收入比全国平均水平高出10倍(前1%人群的收入占国民收入比重为20%,意味着这1%人群的平均收入比全国平均水平高出20倍,以此类推)。帕累托系数(我将在第十章介绍该系数)使我们能将前10%、前1%和前0.1%关联起来:在相对平等的国家(如20世纪70年代的瑞典),前0.1%人群的收入仅为前1%人群收入的两倍,所以,前0.1%的收入占国民收入的比重仅为前1%的收入所占比重的1/5。在高度不平等的国家(如2010年的美国),前0.1%人群收入是前1%的人群收入的4~5倍,前0.1%人群的收入占国民收入的比重为前1%人群的收入所占比重的40%或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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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取决于是否包括资本收益,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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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详见表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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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对于瑞典和丹麦的情况,我们发现在1900~1910年的有些年份,前1%人群的收入占国民收入比重达到25%,高于同期的英国、法国和德国(这些国家的最高水平接近22%或23%)。然而,受数据所限,我们很难断定这些差异是否重大。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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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在拥有不同水平的收入构成数据(与上一章图8.3~ 图8.4,和图8.9~ 图8.10)展示的美国和法国数据相似的国家中,我们发现了类似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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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采用年度数据序列绘制的曲线图,见在线补充图S9.6。其他国家的数据序列相似,并同样可见在线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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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图9.8仅展示了图9.7中4个欧洲国家的算术平均值。这4个欧洲国家很能代表欧洲的多样性,如果我们将其他有数据的北欧和南欧国家包含进来,或用每个国家的国民收入对均值进行加权,所得曲线也不会发生太大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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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有兴趣的读者可参考我和安东尼·阿特金森于2007年和2010年共同发表的23国案例研究:Top Incomes over the Twentieth Century: A ContrastBetween Continental European and English-Speaking Countries (Oxford: OxfordUniversity press,2007),andTop Incomes: A Global Perspective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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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严格地说,中国在1980年以前没有所得税,因而无法对中国在整个20世纪进程中的收入不平等演变情况加以研究(这里的数据序列从1986年开始)。在哥伦比亚,迄今为止我收集的税收记录仅能追溯到1993年,但所得税在此之前早就存在,我们最终完全有可能找到更早期的数据(历史税收记录档案在很多南美国家组织得十分混乱无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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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正在进行的项目清单可在WTID中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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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当数字税务档案可访问时,计算机化自然会带来信息源的改善。但若这些税务档案被拒绝访问或者索引效果不佳(这是经常发生的),那么纸质统计数据的缺乏将会损害我们对所得税数据的“历史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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