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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8731 [30]即使是看最富有的10%或0.1%的人而不是1%(当然我认为是最重要的样本),变化情况也如图11.10所示。见在线补充图S11.9和图S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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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8733 [31]从定义上看,如果拿今天的法国作为例子,那就是5 000万成年人中的50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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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8735 [32]继承财富总额与19世纪水平相比并无明显下降,但如果现在仅通过继承财富而不工作就想过上超过“低等阶层”生活水准几十倍的生活,显然不像以前那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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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8737 [33]在18和19世纪以及21世纪大约是大3倍(劳动收入大约占全部资源的3/4,而来自继承的财富占1/4),在20世纪大概是大10倍(劳动收入占全部资源的9/10,继承财富占1/10,见图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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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8739 [34]在18和19世纪以及21世纪大约是大3倍,在20世纪大概是大10倍,在0.1%或10%最富人群中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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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8741 [35]见在线技术性附录中关于食利者超过经理人(以及相反情况)不同分布的数学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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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8743 [36]在19世纪,继承财富榜上前1%的人群享受着高于底层50%人群25~30倍的生活水准(见图11.10),其收入也是人均国民收入的12~15倍。而最顶尖0.1%人群的生活水准还要再高出5倍(见第十章对帕累托系数的论述),或大约是平均收入的60~75倍。巴尔扎克和奥斯汀所选择的上流社会门槛是平均收入的20~30倍,这大约是继承财富榜上排名最前的0.5%人群(1820~1830年法国成年人口为2 000万,上流社会约10万人;1800~1810年英国成年人口大约1 000万,上流社会大约5万人)。因此巴尔扎克和奥斯汀的小说都不缺主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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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8745 [37]在19世纪,工资收入最高的1%人群的生活标准是底层50%人群的10倍(见图11.10),或平均收入的5倍。只有处于工资收入顶端0.01%的人群(2 000万人里只有2 000人)才能挣到超过平均20~30倍的收入。因此伏脱冷说,在整个巴黎,大概只有5名律师的收入能超过5万法郎(即平均收入的100倍),他或许并没有说假话。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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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8747 [38]如在第二章,在此所述的平均收入是人均国民收入。1810~1820年,法国的人均年收入是400~500法郎,在巴黎大概略高于500法郎。底层公务员的工资大概是平均收入的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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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8749 [39]在第二章中提到过,在19世纪和1914年之前,1英镑约合25法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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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8751 [40]在此前30年,约在18世纪70年代,不是曾有乔治三世的近侍对巴里·林登说,任何拥有3万英镑的人都应被授勋为骑士?雷蒙德·巴里在刚刚从军时,一年的薪水才15英镑(每天1先令),1750~1760年时英国平均收入是这两倍不止。因此其不择手段也不是偶然的。后来著名导演斯坦利·库布里克将这部19世纪的英国小说搬上银幕,但导演对当时财富的精确概念和奥斯汀是完全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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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8753 [41]见简·奥斯汀《理智与情感》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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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8755 [42]见简·奥斯汀《理智与情感》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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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8757 [43]他的尖刻最终说服了拉斯蒂涅,他在小说《纽沁根银行》中就开始与德尔芬的丈夫交易,意图借此染指40万法郎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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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8759 [44]1788年10月,当他行将离开诺曼底时,扬写道:“现在的欧洲生活是如此令人着迷,如果某家一年能有1.5万 ~2万金券的收入,那么这种生活与年轻旅行者所向往的生活也就相差无几了。”见arthur Young,Travels in 1787,1788,1789,pub. 1792,后再版为Arthur Young’s Travels in France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12,145)。他这里所指的金券是法郎的前身,该数额大约相当于700~900英镑,即当时英法平均收入的30~50倍。后来他描写得更加具体:如果有这样的收入水平,那么就可以有“6~8个仆人、5个女佣、8匹马、一个花园以及正餐餐桌”。与此相对,如果只有6 000~8 000金券,那就只能有“2个仆人和3匹马”。注意当时牲畜是重要的资本形式和开销项。1789年11月,扬在土伦地区将自己的坐骑卖掉,卖了600金券(约相当于普通佣人4年的平均收入)。这价格是当时的正常价格。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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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8761 [45]迈克尔·扬在《精英统治的崛起》(The Rise of Meritocracy,london:thames and Hudson,1958)中表达了这种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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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8763 [46]有关公务员工资水平的讨论引发了当时的冲突。1792年,革命党人确立了公务员最高工资不得超过平均工资的8倍(最终到了1948年才正式确立为制度,但随后又马上推行了透明度极低的对高级公务员的奖金制度来绕过了这条限额,对最高级别公务员的奖金制度延续到了今天)。拿破仑创建了数量不多的工资很高的职位,这部分人非常少,因此1831年梯也尔政府上台之后也不想去削减这部分人的工资(“这大约300万资金是否要给地方首领和驻外使节决定了我们是要享受帝国的荣耀还是要追求美国式的清贫,”他曾在演讲中提到)。当时美国最高级别公务员的工资水平要比法国低许多,这也引起了托克维尔的注意,他认为这充分表明了美国民主精神深入人心。尽管出现了各种波折,但这部分最高公务员的工资还是延续到了第一次世界大战(随后蜕变为食利者)。有关这些变化,请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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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8765 [47]见piketty,Les hauts revenus en France,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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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8767 [48]这样的争论不顾有效需求而是主张奢华和炫耀性消费是有价值的。托斯丹·邦德·凡勃伦(thorstein Veblen)在《有闲阶级论》中就有论述:平等主义的美国梦想已离我们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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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8769 [49]见Michèle lamont,Money,Morals and Manners: The Culture of the French and the American Upper-Middle Class (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92)。拉蒙特所采访人士的财富显然要高于90%~95%的人群( 甚至是高于98%~99%的人群),而不是仅仅高于60%~70%的人群。也可见J. Naudet,Entrer dans l’élite: Parcours de réussite en France,aux États-Unis et en Inde (paris: presses Universitaires de France,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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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8771 [50]为避免将情况描绘得过于悲观,图11.9~ 图11.11仅仅显示了最可能出现情形下的情况。其他情形下的状况更加令人担忧,读者如有兴趣可在线查看(补充图S11.9~S11.11)。财税体系的变化可解释为何继承财产占财富的比重会超过19世纪的水平,而继承额占国民收入的比重却不会超过。如今的劳动收入征税很高(平均是30%,这还不算养老金和失业保险支出),而继承财富的平均有效税率只有5%(尽管继承财富在享受转移支付时与劳动收入并无差别,例如用税款来支付的教育、医疗和安全服务等)。第四部分将讨论财税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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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8773 [51]这大概与奥斯汀笔下3万英镑的庄园地产价值相等,当时人均年收入大约是30英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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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8775 [52]《绝望主妇》第四季中也有在巴哈马隐匿资产的情节(卡洛斯·索利斯必须要拿回1 000万美元,这导致了他与妻子之间无尽的纠葛),尽管这电视剧对现实极尽粉饰,因此并无严肃思考社会不公正之意,美国电视剧严肃的时刻通常是一小撮生态恐怖分子要破坏现行秩序时或精神分裂的少数族裔要设计惊天阴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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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8777 [53]第十三章中将对此有专门论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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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8779 [54]如果情况如另外的情形假设,那么比例就会超过25%。见在线补充图S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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