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4618772
1704618773
[51]这大概与奥斯汀笔下3万英镑的庄园地产价值相等,当时人均年收入大约是30英镑。
1704618774
1704618775
[52]《绝望主妇》第四季中也有在巴哈马隐匿资产的情节(卡洛斯·索利斯必须要拿回1 000万美元,这导致了他与妻子之间无尽的纠葛),尽管这电视剧对现实极尽粉饰,因此并无严肃思考社会不公正之意,美国电视剧严肃的时刻通常是一小撮生态恐怖分子要破坏现行秩序时或精神分裂的少数族裔要设计惊天阴谋时。
1704618776
1704618777
[53]第十三章中将对此有专门论述。
1704618778
1704618779
[54]如果情况如另外的情形假设,那么比例就会超过25%。见在线补充图S11.11。
1704618780
1704618781
[55]与莫迪利亚尼、贝克和帕森斯等人的社会经济学理论相比,涂尔干在《社会分工论》(1893年)中所提出的基本上是关于遗产终结的政治理论。尽管其预测并不比其他理论更精确,但这是或许因为20世纪的战争将问题推到了21世纪。
1704618782
1704618783
[56]见Mario Draghi,Le Monde,July 22,2012。
1704618784
1704618785
[57]在此我不是说要低估税收问题的严重性,但我不想说这是21世纪欧洲或全球资本主义面临的最重要问题。
1704618786
1704618787
[58]在法国波旁王朝复辟之后,只有不到1%的男性公民有投票权(1 000万人中有9万投票者);在七月王朝时该比例上升至2%。而对于担任公职所需的财产要求则更加严格:仅有不到0.2%的男性公民可以满足条件。在1793年全体男性投票不过是昙花一现,男性投票权要到1848年之后才得以确立。1831年之前,英国也只有不到2%的男性公民拥有投票权。在经过了1831年、1867年、1884年以及1918年的政治改革之后,英国对投票权的财产要求才逐渐取消。
1704618788
1704618789
[59]德国的数据来自Christoph Schinke,“inheritance in Germany 1911 to 2009
:αMortality Multiplier approach,”Master’s thesis,paris School of Economics,2012,见在线技术附录。
1704618790
1704618791
[60]英国的继承额稍小(20%~21%而非23%~24%),但这应是基于会计流量而非经济流量,因此可能过于偏低。英国数据来自anthony atkinson,“Wealth and inheritance in Britain from 1896 to the present,”london School of Economics,2012。
1704618792
1704618793
[61]如果在全球层面发生这样的情况,全球资本收益率可能会出现下降,而更多的生命周期财富可能会部分加入可传承财富(这是因为较低资本回报会打击可传承财富的积累而不是生命周期财富的累积)。在第十二章中还将继续论述该问题。
1704618794
1704618795
[62]有关本议题可参考anne Gotman,Dilapidation et prodigalité (paris: Nathan,1995),这是在对富人的采访基础上所写成的。
1704618796
1704618797
[63]具体而言,莫迪利亚尼并未将继承财富的资本化收入考虑在内,而科特利克夫和萨默斯则将资本化的继承收入考虑在内(尽管资本化的继承收入超过了继承者的实际财富),但这也是不正确的。见在线技术附录以查看具体分析。
1704618798
1704618799
1704618800
1704618801
1704618803
21世纪资本论 第十二章 21世纪的全球贫富差距
1704618804
1704618805
至此,本书对财富不平等机制的分析基本上是从狭义的国家角度出发,尽管在前文数次提及英国和法国在19世纪以及20世纪初期海外资产的重要性,但对此还应做更进一步的剖析,因为国际财富不平等问题将会关系到每个人的未来。现在就来看看全球范围财富不平等的动态变化以及造就它并持续发挥作用的规律。金融全球化是否会导致全球资本出现空前的高度集中?或许这种令人忧心的状况早已发生?
1704618806
1704618807
在分析该问题之前,首先要看看个人的财富:那些在富豪榜上名列前茅的人是否会在21世纪继续扩大对财富的占有?随后还将分析国家之间的不平等:如今的富裕国家是否会最终落入石油输出国、中国或是这些富国自身的亿万富豪手中?在讨论这两个问题之前,首先要讨论经常被忽视但又在分析中具有关键作用的因素:不平等的资本收益。
1704618808
1704618810
资本收益的不平等
1704618811
1704618812
许多经济学模型都假设,资本收益不受资本所有权影响,即无论资本拥有者的财富大小,资本收益都是相同的。但这一点其实有待推敲:完全有可能发生的情况是,富裕者的平均资本收益率往往会高于那些财富规模不大的人。这背后存在若干原因。最为明显的解释就是,一个拥有1 000万欧元的人肯定要比拥有10万欧元的人更能聘请到优秀的理财师或财务顾问;同理,一个拥有10亿欧元的富豪在这方面也会超过拥有1 000万欧元的小富豪。如果这些理财中介是管用的,他们能较常人找到更好的投资选择,那么在资产管理中就可能出现“规模经济”效应,即资产管理规模越大,平均收益率就越高。第二个解释是,假如投资者的资产丰厚,那么他比那些“输不起”的普通人来说就会更加愿意承担风险,也更能沉得住气。出于这两方面原因(当然所有迹象都表明第一个原因要比第二个原因重要许多),我们就不难想象,假如说平均资本收益率是4%,那么富裕者可能会获得6%~7%的高额收益,而普通投资者可能就只能拿到2%~3%的收益。事实上,下文将会提到,从全球范围看,最富阶层的资产(包括那些通过继承获得的巨富)在过去几十年的增长速度都非常快(年均6%~7%的增长速度),其增速要远远高于社会总财富的平均增速。
1704618813
1704618814
那么不难看出,这样的机制会自动导致资本分配的两极化。如果说存在结构性因素,导致全球财富分布中处于高位群体的财富增长远快于低位群体,那么贫富差距自然会无限制扩大。在新的全球经济环境中,这种贫富悬殊或许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不断加剧。按本书第一章所述的复利规律,显然这种机制也会导致相当迅速的贫富分化,因此如果没有其他制约因素,只要在短短几十年内就会形成大量的财富集中。因此资本收益率的不平等也会在很大程度上放大并加速r>g的不平等效果。事实上,r–g的差距在大规模财富上会变得很大,尽管在整体经济上可能还相对平均。
1704618815
1704618816
从严格逻辑上讲,唯一的“自然存在”的抵消因素(在此“自然”的定义是无须政府介入)就是经济增长。如果全球经济增长率较高,那么大规模财富的相对增长速度就会显得比较温和,即不会比社会收入和财富的平均增速高出太多。具体而言,如果全球经济年均增速是3.5%(假设1990~2012年的情况延续到2030年),那么富豪财富的增长速度还是会高于其他人,但差距不会像全球增速在1%~2%时那么悬殊。此外,如今全球增长率有一部分是人口增长因素,新兴市场国家的富豪正迅速崛起,跻身全球富豪榜之列。这会让人产生富豪榜正在迅速发生变化的印象,也会让发达国家的人们越发感觉到他们正在落后。由此产生的焦虑和紧张感甚至会超越其他关切。但从长远看,一旦贫穷国家赶上富裕国家,全球经济增长开始放缓,那么最值得关注的其实还是资本收益率的不平等。从长期来看,国内的贫富差距显然要比国际的贫富差距更值得担忧。
1704618817
1704618818
首先我想通过全球财富排行来讨论资本收益率不平等的问题,随后我将分析主要美国高校基金会的收益情况。这看上去似乎是独立无关的证据,但这有助于我们冷静客观分析并看清为何投资收益会随着资产规模变化而变动。随后我还会分析主权财富基金的收益,尤其是那些石油输出国和中国的主权财富基金,这会让话题回到各国财富之间不平等的问题。
1704618819
1704618821
全球财富排行的变化
[
上一页 ]
[ :1.704618772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