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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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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在全球收入分布上面,排名最靠前的1%富人的财富飙升(有些国家并未发生)并未阻止全球基尼系数的下降(当然有些国家衡量贫富差距的方法可能值得商榷,例如中国)。由于全球财富分布越来越集中于顶层富人,那么最富1%人群财富比重的增加可能会带来更深远的影响。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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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100 000 000的超级富豪(450亿人中的450人)的平均财富大约是5 000万欧元,大概是全球人均财富的1 000倍,这些人占全球财富总额的比例大约是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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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比尔· 盖茨在1995~2007年始终占据《 福布斯 》 财富榜榜首,2008~2009年沃伦·巴菲特荣登榜首,2010~2013年卡洛斯·斯利姆成为《福布斯》榜上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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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最初,1907年的染发剂被命名为“光晕”,这是因为当时盛行的一款发型色似日晕。在这项发明的基础上,1909年创立了无害染发剂公司,这家公司后来创立了许多品牌(例如1920年的Monsavon)并在1936年变成了欧莱雅集团。这与巴尔扎克笔下的赛查·皮罗托发家史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因为皮罗托也是因为在19世纪初发明了l’Eau Carminative和la pâte des Sultanes而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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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如果拥有100亿欧元的资本,每年只要有0.1%的收益就可获得1 000万欧元的收入。如果资本收益率为5%,那么98%的资本就可储蓄下来;如果收益率是10%,那么99%的资本都可储蓄下来。无论如何,消费都是无足轻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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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见Honoré de Balzac,Le père Goriot (paris: livre de poche,1983),1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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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在《挑战》杂志的财富榜上,5 000万 ~5亿欧元区间的财富显得太少,尤其是与相同等级财富中的财产税申报相较(因为大部分经营资本是无须缴纳财产税的,因此不会反映在统计数据中)。这可能是因为《挑战》杂志并不考虑多元化财富。确实如此,两方面的数据都出于不同的原因而低估了大额财富的真实数字:《挑战》的数据高估了经营资本,而财税数据则低估了经营资本,而两种途径的估算都有片面以及定义模糊的缺点。普通公众通常感觉无所适从,总觉得无法清晰了解财富问题。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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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从概念上说,很难界定继承财富的正常收益率应该是多少。在第十一章中,我对所有财富都采用了相同的平均资本收益率,这必然会让利利亚纳·贝当古看上去是部分继承者(因为其资本收益率较高),至少比史蒂夫·乔布斯是部分继承者,尽管利利亚纳·贝当古是纯粹的继承者,而乔布斯则是继承财富的“培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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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当前存在许多对斯利姆和盖茨这种极端化的评价,而且常常缺乏事实依据,例如Daron acemoglu and James a. Robinson,Why Nations Fail: The Origins of Power,Prosperity,and Poverty (New York: Crown publishing,2012),34–41。作者的尖锐批评显得格外令人吃惊,因为作者并不是要真正讨论财富的理想化分布。这本书实际上是在为西方产权制度(这套源自英国、美国和法国革命的注重私权保护的体系)辩护(但对近期的社会机构以及财税制度却惜墨如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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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例如当时《挑战》杂志就在2012年12月3日期(总第255期)中报道称:“1.8亿欧元……与该公司首脑拉克希米·米塔尔的地产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米塔尔近期在伦敦买房的钱就是该数额的3倍。这位富豪最近购入了菲律宾使馆的旧址(价格7 000万英镑,折合8 600万欧元),这是给他女儿凡妮莎的宅邸。此前不久,他的儿子阿迪亚则获得了一幢价值1.17英镑(1.44亿欧元)的豪宅作为礼物。这两处房产位于号称‘亿万富豪之乡’的金斯顿皇家花园区并毗邻米塔尔本人的豪奢宅邸。拉克希米·米塔尔的住宅号称是‘世界上最贵的私人宅邸’,里面配有土耳其浴、钻石装饰的游泳池、与泰姬陵同源的大理石装饰以及专属奴仆的住房……总而言之,这三处房产的价值总和就是5.42亿欧元,恰好是其对弗洛朗热钢铁厂投资的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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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福布斯》财富榜采取了相当有意思的标准,但该标准又很难精确界定,即该财富榜会将那些通过“政治地位”积累的财富排除在外(例如英格兰女王)。但如果某人的财富是在掌权之前就获得了,那么他还是可以留在财富榜中:例如格鲁吉亚大亨毕齐纳·伊万尼舍维里(Bidzina ivanishvili)就留在了2013年排行榜中,尽管他于2012年末当上了格鲁吉亚总理。他的财富被估算为50亿欧元,约合格鲁吉亚全国国内生产总值的1/4(格鲁吉亚国民财富的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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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美国高校基金会的总规模大约相当于美国国内生产总值的3%,基金会的资本回报约合美国国内生产总值的0.2%,这大约是美国教育投入的10%多一点儿。但对于捐赠最多和基金会规模最大的高校而言,这部分比例可以提高到30%~40%。此外这些基金会在高校治理中往往发挥了重要作用,因此其意义远远超越纯粹的财务重要性。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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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这里所采用的数据主要来自于全美高校经营管理者协会的公开数据,以及哈佛大学、耶鲁大学、普林斯顿大学和其他高校发布的财务报告。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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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有关各阶段的具体结果,请见在线技术附录及在线补充表S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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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但请注意,这里资本收益率差别的原因主要在于,大部分私人财富拥有者都必须支付大量的税款:1980~2010年美国平均真实税前资本收益率约为5%。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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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表12.2中所示的各资产规模区间的高校数量是按照2010年基金会的规模确定的,但为了让结果客观起见,各高校收益率排名是按照2011年的数据。所有详细数据都可在在线技术附录中的补充表S12.2中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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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如果投资者能做到在全世界选择优秀的地产项目,那么房地产投资可能会有超高的回报,这些地产项目包括写字楼、商业和住宅项目,通常规模和体量都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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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如果通过1980~2010年的数据看各高校投资收益排名,排名变化情况也不大。各高校基金会的名次大致不会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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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以哈佛大学为例,其年报显示,该校基金会在1990~2010年的年均投资收益率是10%,而每年新捐赠额仅仅是基金会规模的2%。因此加总净收入(包括投资回报和新捐赠)是每年12%;其中5%的回报用来支付大学的开销,而其他7%则可用来再投资。这使得基金会规模从1990年的50亿美元增长到了2010年的300亿美元,与此同时,哈佛大学还能每年开支相当于新捐赠额2.5倍的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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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但请注意,资产价格的上涨对年度收益的贡献率不到1个百分点,这与我在此所讨论收益率相比是无关紧要的,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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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例如比尔·盖茨就掌握着比尔和梅琳达基金会,《福布斯》杂志就认为该基金会的资产应该算是盖茨的个人资产。一方面要把持基金会的控制权,一方面基金会的目的又是为了散财,这似乎存在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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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按法国奢侈品集团路易威登(lVMH)的主要持有人伯纳德·阿诺特的说法,他的比利时基金会既不是为了慈善也不是为了避税。基金会就是资产工具。“在我的五个子嗣和两位侄子之中,必然会有人能在我百年之后接手家族生意。”他说道。但他担心后代会产生资产纠纷,因此他将自己的资产放入了基金会,这样就不会有“分家”局面出现。“这就保证了在我死之后集团业务也能延续,哪怕这些继承者之间会有矛盾。”见Le Monde,april 11,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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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加布里埃尔· 法克(Gabrielle Fack)与卡米尔· 兰黛斯(Camille landais)对美法两国这类改革的分析清晰表明了这点,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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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要想了解对美国情况的不完全估计,请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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