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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例如,1990年法国的社会缴费延伸到除了雇用收入之外的收入流量(包括资本收入和退休收入),以形成所谓的“广泛社会缴费”(contribution sociale généralisée,或CSG),依照国际规范,相应收入被重新归类为所得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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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988年实行1991年废止的人头税是一个地方税,要求每个成人支付相同数额,不论其收入和财富,所以富人的税率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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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见Camille landais,thomas piketty,and Emmanuel Saez,Pour une révolution fi Un impôt sur le revenu pour le 21esiècle (paris: le Seuil,2010),pp. 48–53。也可以参考网址www.revolution-fiscale.f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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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特别是这个估计未能计入隐藏在避税天堂(tax haven)的收入(正如第十二章所述,其数目巨大),并且假设各个水平收入和财富的“避税手段”(tax shelter)是相同的(这很可能导致高估顶层的实际税率)。还请注意,法国的税收体系异常复杂,有很多特别种类和交叉税收。(例如,法国是发达国家中唯一没有从来源扣除所得税的,即便社保缴费也总是从来源扣除。)这种复杂性使得这一系统更加累退和难于理解(就比如养老金体系很难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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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来自继承资本的唯一税收收入在累进所得税项下(和其他资本收入一起),而不是继承资本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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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例如,在法国,财产和馈赠的平均税率仅为5%;即使对1%最高阶层的遗产也只有20%。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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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见图11.9~ 图11.11和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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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例如,不是给底层的50%课税40%~45%,往上的40%课税45%~50%,而是给底层课税30%~35%,第二层课税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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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假定代际流动性较低,这也将更为合理(就第十三章讨论的正义标准而言)。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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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这一法律设定的“一般所得税”(impôt général sur le revenu,or iGR)是针对全部收入的累进税,是当今所得税的先驱。它在1917年7月31日的法律中被修订,设定了cédulaire tax(对不同收入类别差别征税,比如公司利润和工资)。这一法律是今天公司所得税的先驱。关于从1914~1917基本改革以来法国所得税的混乱历史的细节,见thomas piketty,Les hauts revenus en France au 20esiècle: Inégalités et redistribution 1901–1998 (paris: Grasset,2001),233–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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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累进所得税主要针对高资本收入(其实每个人都知道这是收入分层的主导因素),认同资本收入的特殊豁免,这绝不会发生在任何国家的任何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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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例如,美国经济学家埃德温·塞利格曼(Edwin Seligman)在1890年和1910年间发表的很多赞扬累进所得税的著作被翻译成多种语言,激起热烈讨论。有关这个时期的这些争论,见pierre Rosanvallon,La société des égaux (paris: le Seuil,2011),227–33。另见Nicolas Delalande,Les batailles de l’impôt: Consentement et résistances de 1789 à nos jours (paris: le Seuil,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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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最高税率通常是一种“边际”税率,就其仅适用于“边际”或特定阈值以上的部分收入而言。最高税率通常适用于少于1%的人口(有些情况下少于0.1%)。要对累进税有一个全面了解,最好考察收入分配不同百分位数的有效税率(可能低得多)。然而,最高税率的演变仍然引人关注,它给出了最富有者有效税率的上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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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图14.1所示最高税率不包括1920年引入的25%增加,针对没有孩子的未婚纳税人和“婚后两年仍然没有孩子”的已婚纳税人。(如果包括这个增加,则1920年的最高税率为62%,1925年为90%。)当提及通过税率来表达一个国家的希望和恐惧时,这一有趣的法律条款证明了法国对出生率的痴迷和立法者的无限遐想。从1939到1944年,该条款被重新命名为“家庭补偿税”(family compensation tax),并且通过家庭份额制度(family quotient system,在此制度下,通常应得两个份额的没有孩子的已婚夫妇,如果在“婚后三年”仍然没有孩子,就会被减低到1.5个份额)延长到1945~1951年。注意,1945年制宪大会(Constituent assembly)比1920年国家联盟的设定增加了一年宽限期。见Les hauts revenus en France,233–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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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英国更早尝试针对全部收入的累进税是在拿破仑战争期间,而美国也在南北战争期间尝试过,但是这两次税收都在战争结束后即很快废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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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见Mirelle touzery,L’invention de l’impôt sur le revenu: La taille tarifée 1715–1789 (paris: Comité pour l’histoire économique et financière,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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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商业库存和资本有单独的税,名为patente。关于quatre vieilles税收体系(四种直接税,和不动产税一起,构成1791~1792年产生的税收体系的核心),见Les hauts revenus en France,234–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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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一名19世纪的国会议员在谈到累进遗产税时说:“按照《民法》(Civil Code)制定人的观点,当儿子继承父亲财产时,严格来说没有财产转移而只是继续享有。如果这一原则被视为绝对,那么任何对直接馈赠的税收都要排除。无论如何,在设定税率上的极端节制是必不可少的。”见同上第2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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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80年到1916年任巴黎自由政治学堂(Ecole libre des Sciences politiques)和法兰西学院(Collège de France)教授,是当时保守主义经济学家中开拓殖民地的坦率捍卫者,也是《法国经济学家》(L’économiste français)的编辑。该周刊很有影响力,大致相当于现在的《经济学人》,尤以没有底线和经常无辨别力地热情袒护当时强权的利益而著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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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例如,他欣慰地注意到,在法国接受救济的穷人数量从1837年到1860年增长了40%,而救济办公室的数量也几乎翻倍。除了从这些数据推出实际的穷人数量减少需要非常乐观之外(勒鲁瓦 – 博利厄毫不犹豫地这样做),在经济增长背景下穷人数量的绝对减少显然不能告诉我们任何关于收入不平等演变过程的信息。见同上第522~5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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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有人觉得几年前汇丰(HSBC)贴满机场墙壁的广告和他有关:“我们看到一个满是机会的世界。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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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当时另一个经典论据是,要求纳税人申报收入的“质询”程序可能适合于德国这样的“独裁”国家,但会立刻被法国这样的“自由人民”所拒绝。见Les hauts revenus en France,4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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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比如,当时的财政部长约瑟夫·卡约(Joseph Caillaux)谈道:“我们曾经被引领去相信和宣称,法国是一个财富较少的国家,是一个资本分散成无限碎片的国家。新遗产税制度提供给我们的统计数据,强迫我们要避开这一立场……先生们,我不能向你们隐藏事实,这些数字改变了我的一些先入之见。这个事实是,少部分人拥有这个国家的大部分财富。见Joseph Caillaux,L’impôt sur le revenu (paris: Berger,1910),53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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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关于德国的辩论,见Jens Beckert,tr. thomas Dunlap,Inherited Wealth,(princeton: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2008),220–35。图14.2所示的税率所涉为直系转移(从父母到子女)。在法国和德国,其他遗产的税率总是要更高。在美国和英国,税率一般不依赖于继承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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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关于战争在改变对遗产税态度方面的作用,见Kenneth Scheve and David Stasavage,“Democracy,War,and Wealth: Evidence of two Centuries of inheritance taxation,”American Political Science Review 106,no. 1 (February 2012): 8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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