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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关于德国的辩论,见Jens Beckert,tr. thomas Dunlap,Inherited Wealth,(princeton: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2008),220–35。图14.2所示的税率所涉为直系转移(从父母到子女)。在法国和德国,其他遗产的税率总是要更高。在美国和英国,税率一般不依赖于继承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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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关于战争在改变对遗产税态度方面的作用,见Kenneth Scheve and David Stasavage,“Democracy,War,and Wealth: Evidence of two Centuries of inheritance taxation,”American Political Science Review 106,no. 1 (February 2012): 8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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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举个极端的例子,苏联从来都不需要对过高收入和财富采取罚没性税收,因为其经济体系对主要收入分配采取直接控制,宣称几乎所有私人财产为非法(诚然,是以对法律不太尊重的方式)。苏联有时确实有所得税,但相对来说微不足道,税率也非常低。中国的情况也一样。下一章再说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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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怀着对勒鲁瓦 – 博利厄的敬意,威尔福德·金把法国和英国、普鲁士放入同一联盟,实质上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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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见irving Fisher,“Economists in public Service: annual address of the president,”American Economic Review 9,no. 1 (March 1919): 5–21。费雪的灵感主要来自意大利经济学家欧亨尼奥·雷吉纳罗苏(Eugenio Rignano)。见G. Erreygers and G. Di Bartolomeo,“the Debates on Eugenio Rignano’s inheritance tax proposals,”History of Political Economy 39,no. 4 (Winter 2007): 605–38。前一代积累的财富要比传承几代的旧财富纳税少,这一思想非常有趣,在某种意义上,前者很大程度上要比后者更加规避双重征税,即便两种情况下均涉及不同世代和不同个人。不过,将这一思想形式化并且实际实行很困难(因为遗产常常变化莫测),这也很可能是它为什么从未被尝试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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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这里的联邦税也应该加上州所得税(通常为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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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日本最高所得税税率在1947~1949年升至85%,是由美国占领方设定的,在日本重拾其财政主权后,于1950年立刻降至55%。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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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这是适用于直系财产继承的税率。在法国和德国,适用于兄弟、姐妹、表亲和非亲属的税率有时会比较高。例如,法国目前的非亲属遗产税税率为60%。但是税率从未达到70%~80%的美国和英国子女的税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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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98%的最高纪录从1941年到1952年在英国实行,1974年到1978年再次实行。全部序列见在线技术附录。在1972年的美国总统竞选中,民主党候选人乔治·麦戈文(George McGovern)走得如此之远以致提出对最大遗产继承征收100%的税率(当时税率为77%),作为其保证最低收入计划的一部分。麦戈文被尼克松以压倒性优势击败,标志着美国对收入再分配的热衷开始走向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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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例如,当英国1974年到1978年最高资本所得税税率为98%时,最高劳动所得税税率为83%。见补充图S14.1,在线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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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英国的思想家,如约翰·斯图亚特·穆勒(John Stuart Mill),在19世纪已经仔细思考过遗产继承。在两次世界大战期间,当更加复杂的遗嘱数据可以获得时,这种思考更加深入。战后,在詹姆斯·米德(James Meade)和安东尼·阿特金森(anthony atkinson)的工作中,这一思考在继续(我此前引用过)。还值得一提的是,尼古拉斯·卡尔多针对消费(实际上是奢侈消费)的累进税的有趣提议,直接来自他关于懒惰的食利者付出更多的想法。他怀疑他们通过使用信托基金逃避累进遗产税和所得税,不像他这样的大学教授,按要求支付所得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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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见Nicholas Kaldor,An Expenditure Tax (london: allen and Unwin,1955)。见Josiah Wedgwood,The Economics of Inheritance (Harmondsworth,England: pelican Books,1929; new ed. 1939)。威治伍德小心翼翼地分析各种发生作用的力量。例如,他说明慈善捐助并不重要。他的分析让他得到结论,只有一种税收能达到他想要的平等。他也说明法国1910年的财产几乎和英国一样集中,据此他认为平等主义的财产分配,像在法国那样,虽然值得拥有,但是明显不足以实现社会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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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例如,我已经在所得税中包括了整体社会贡献(generalized social contribution,当前为8%),这使得当前的最高税率为53%。全部序列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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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这不仅在美国和英国(在第一组),以及德国、法国和日本(在第二组)成立,也在另外18个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国家成立,我们在WTID有这些国家的收入数据,让我们能研究这个问题。见thomas piketty,Emmanuel Saez,and Stefanie Stantcheva,“Optimal taxation of top labor incomes
:αtale of three Elasticities,”American Economic Journal: Economic Policy, forthcoming (fig. 3)。也请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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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见piketty et al.,“Optimal taxation of top labor incomes,”figs. 3 and A1 and table 2。这些结果覆盖18个国家,在线技术附录亦可获得。这个结果并不依赖于起始时点的选择。在所有情况下,降低最高边际税率和经济增长率之间都没有统计上的显著关系。即便是从1980年开始,而不是1960年或1970年,也不能改变结果。富裕国家1970~2010年间的经济增长率,见本书表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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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我们可以排除劳动供给弹性大于0.1~0.2,并且证明下面描述的最优边际所得税税率。所有理论论证和结果的细节见piketty et al.,“Optimal taxation of top labor incomes”,在线技术附录也有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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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要获得有意义的增长比较,重要的是比较期间要选取相当长时间(最少10~20年)。在较短的期间内,增长率会由于各种原因而变动,不可能得出任何有效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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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人均国内生产总值的差异来源于如下事实,美国公民要比欧洲人工作时间长。根据标准国际数据,在美国和欧洲大陆最富裕国家,每工作小时的国内生产总值大约是一样的(但是英国明显较低: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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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特别见图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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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美国的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在1950~1970年一年增长2.3%,1970~1990年增长2.2%,1990~2012年则增长1.4%。见图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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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美国及世界其他部分创新的思想最近来自Daron acemoglu,,James Robinson,and thierry Verdier,“Can’t We all Be More like Scandinavians? asymmetric Growth and institutions in an interdependent World,”(Mit Department of Economics Working paper no. 12–22,august 20,2012)。这实质上是一篇理论文章,其最主要的事实基础是美国的人均专利数量高于欧洲。这很有趣,但是至少部分原因是不同的法律惯例,而且,无论如何创新国家应该明显保持较高的生产率(或者更大的国民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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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见piketty et al,“Optimal taxation of top labor incomes,”fig. 5,tables 3–4。这里概述的结果基于40个国家近3 000家企业的详细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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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Xavier Gabaix和augustin landier认为,飙升的高管薪酬是企业规模增大的机械后果(据说这增加了更加有才能经理的生产率)。见“Why Has CEO pay increased So Much?”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 123,no. 1 (2008):49–100。问题是这个理论完全基于边际生产率模型,不能解释数据中观察到的巨大国际差异(公司规模几乎在所有地方都增加相同的比例,但是薪酬却没有)。作者只信赖美国数据,这很不幸地限制了实证检验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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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许多经济学家捍卫这一思想,即更大的竞争可以消减不平等。见Raghuram G. Rajan and luigi Zingales,Saving Capitalism from the Capitalists (New York: Crown Business,2003),and l. Zingales,A Capitalism for the People(New York: Basic Books,2012),or acemoglu,Robinson,and Verdier,“Can’t We all Be More like Scandinavians”。有些社会学家也持此观点:见David B. Grusky,“Forum: What to Do about inequality?”Boston Review,March 21,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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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与经常被宣称但很少被证明的一个想法相反,没有证据表明,在1950~1980年间高管用私人飞机和豪华办公室等手段来补偿低工资。相反,所有证据都表明,这些额外福利从1980年开始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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