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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9624 [35]英国的思想家,如约翰·斯图亚特·穆勒(John Stuart Mill),在19世纪已经仔细思考过遗产继承。在两次世界大战期间,当更加复杂的遗嘱数据可以获得时,这种思考更加深入。战后,在詹姆斯·米德(James Meade)和安东尼·阿特金森(anthony atkinson)的工作中,这一思考在继续(我此前引用过)。还值得一提的是,尼古拉斯·卡尔多针对消费(实际上是奢侈消费)的累进税的有趣提议,直接来自他关于懒惰的食利者付出更多的想法。他怀疑他们通过使用信托基金逃避累进遗产税和所得税,不像他这样的大学教授,按要求支付所得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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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9626 [36]见Nicholas Kaldor,An Expenditure Tax (london: allen and Unwin,1955)。见Josiah Wedgwood,The Economics of Inheritance (Harmondsworth,England: pelican Books,1929; new ed. 1939)。威治伍德小心翼翼地分析各种发生作用的力量。例如,他说明慈善捐助并不重要。他的分析让他得到结论,只有一种税收能达到他想要的平等。他也说明法国1910年的财产几乎和英国一样集中,据此他认为平等主义的财产分配,像在法国那样,虽然值得拥有,但是明显不足以实现社会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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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9628 [37]例如,我已经在所得税中包括了整体社会贡献(generalized social contribution,当前为8%),这使得当前的最高税率为53%。全部序列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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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9630 [38]这不仅在美国和英国(在第一组),以及德国、法国和日本(在第二组)成立,也在另外18个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国家成立,我们在WTID有这些国家的收入数据,让我们能研究这个问题。见thomas piketty,Emmanuel Saez,and Stefanie Stantcheva,“Optimal taxation of top labor incomes:αtale of three Elasticities,”American Economic Journal: Economic Policy, forthcoming (fig. 3)。也请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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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9632 [39]见piketty et al.,“Optimal taxation of top labor incomes,”figs. 3 and A1 and table 2。这些结果覆盖18个国家,在线技术附录亦可获得。这个结果并不依赖于起始时点的选择。在所有情况下,降低最高边际税率和经济增长率之间都没有统计上的显著关系。即便是从1980年开始,而不是1960年或1970年,也不能改变结果。富裕国家1970~2010年间的经济增长率,见本书表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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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9634 [40]我们可以排除劳动供给弹性大于0.1~0.2,并且证明下面描述的最优边际所得税税率。所有理论论证和结果的细节见piketty et al.,“Optimal taxation of top labor incomes”,在线技术附录也有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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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9636 [41]要获得有意义的增长比较,重要的是比较期间要选取相当长时间(最少10~20年)。在较短的期间内,增长率会由于各种原因而变动,不可能得出任何有效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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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9638 [42]人均国内生产总值的差异来源于如下事实,美国公民要比欧洲人工作时间长。根据标准国际数据,在美国和欧洲大陆最富裕国家,每工作小时的国内生产总值大约是一样的(但是英国明显较低: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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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9640 [43]特别见图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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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9642 [44]美国的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在1950~1970年一年增长2.3%,1970~1990年增长2.2%,1990~2012年则增长1.4%。见图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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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9644 [45]美国及世界其他部分创新的思想最近来自Daron acemoglu,,James Robinson,and thierry Verdier,“Can’t We all Be More like Scandinavians? asymmetric Growth and institutions in an interdependent World,”(Mit Department of Economics Working paper no. 12–22,august 20,2012)。这实质上是一篇理论文章,其最主要的事实基础是美国的人均专利数量高于欧洲。这很有趣,但是至少部分原因是不同的法律惯例,而且,无论如何创新国家应该明显保持较高的生产率(或者更大的国民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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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9646 [46]见piketty et al,“Optimal taxation of top labor incomes,”fig. 5,tables 3–4。这里概述的结果基于40个国家近3 000家企业的详细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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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9648 [47]Xavier Gabaix和augustin landier认为,飙升的高管薪酬是企业规模增大的机械后果(据说这增加了更加有才能经理的生产率)。见“Why Has CEO pay increased So Much?”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 123,no. 1 (2008):49–100。问题是这个理论完全基于边际生产率模型,不能解释数据中观察到的巨大国际差异(公司规模几乎在所有地方都增加相同的比例,但是薪酬却没有)。作者只信赖美国数据,这很不幸地限制了实证检验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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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9650 [48]许多经济学家捍卫这一思想,即更大的竞争可以消减不平等。见Raghuram G. Rajan and luigi Zingales,Saving Capitalism from the Capitalists (New York: Crown Business,2003),and l. Zingales,A Capitalism for the People(New York: Basic Books,2012),or acemoglu,Robinson,and Verdier,“Can’t We all Be More like Scandinavians”。有些社会学家也持此观点:见David B. Grusky,“Forum: What to Do about inequality?”Boston Review,March 21,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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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9652 [49]与经常被宣称但很少被证明的一个想法相反,没有证据表明,在1950~1980年间高管用私人飞机和豪华办公室等手段来补偿低工资。相反,所有证据都表明,这些额外福利从1980年开始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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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9654 [50]精确的数字是82%,见piketty et al.,“Optimal taxation of top labor incomes,”table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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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9656 [51]注意,在这个理论模型中,累进税扮演两种非常不同的角色(在累进税的历史中也一样):罚没性税率(对收入分配中最高的0.5%或1%,税率大约为80%~90%)会终止不合适的和无用的补偿,非罚没性高税率(对最高5%或10%征收50%~60%的税)则可以在来自90%的底层的税收之外提高财政收入来为社会国家融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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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9658 [52]见Jacob Hacker and paul pierson,Winner-Take-All Politics: How Washington Made the Rich Richer——And Turned its Back on the Middle Class (New York: Simon and Schuster,2010); K. Schlozman,Sidney Verba,and H. Brady,The Unheavenly Chorus: Unequal Political Voice and the Broken Promise of American Democracy (princeton: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2012) ;timothy Noah,The Great Divergence (New York: Bloomsbury press,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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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9660 [53]见Claudia Goldin and lawrence F. Katz,The Race between Education and Technology,The Evolution of U.S. Educational Wage Differentials,1890–2005 (Cambridge,Ma: Belknap press and NBER,2010),Rebecca M. Blank,Changing Inequality (Berkeley: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2011) and Raghuram G.Rajan,Fault Lines(princeton: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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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9662 [54]由于技能相似,私人部门,尤其是金融部门,提供的工资使得学院经济学家的薪酬提升。见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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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9664 [55]例如,利用深奥的模型企图证明最富有的人应该缴纳零税赋,甚至要接受补贴。关于这些模型的简明文献,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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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9669 21世纪资本论 [:1704613629]
1704619670 21世纪资本论 第十五章 全球资本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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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619672 为了管理21世纪的全球承袭制资本主义,反思20世纪的财政和社会模型并使之适用于今天的世界仍是不够的。无可否认,适当更新20世纪的社会民主主义和财政自由主义程序是必要的,正如我在前两章尝试表明的:社会国家和累进所得税,是20世纪非常重要的创新,并且一定会在未来继续扮演核心的角色。然而,如果民主政治想要重获21世纪全球化金融资本主义的支配权,它就必须创造出新的工具来应对目前的挑战。理想的工具是全球累进资本税,配合非常高度的国际金融透明度。这种税收制度提供了一个好方法,来避免无休止的不平等的螺旋上升,并且能够控制令人担忧的全球资本集中。无论实际决定采用哪种工具或规章,这个理想工具都是一个标杆。我将首先从实践层面分析这一税收制度,然后从禁止高利贷到中国的资本管制,转入关于资本主义管理的一般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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