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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请注意,欠发达国家将是更加公平和透明的国际税收体系的主要受益者之一。在非洲,资本流出经常大幅超过国外援助的流入。几个富国发起诉讼程序,反对带着不正当获益逃离自己国家的前非洲领导人,这无疑是好事。但是,建立国际财政协作和数据分享,将使非洲和其他地方的国家能够以更加系统且井然有序的方式去根除这种掠夺,尤其当各种国籍的外国公司和股东至少和肆无忌惮的非洲精英同样有罪时。再一次,金融透明度和全球累进资本税成为正确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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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中文均可译为财产税。——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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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额外收入可以用来削减其他现存税收或者提供附加服务(比如国外援助或债务减记,后面将更多涉及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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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每个大陆都有特殊的金融机构担当中央仓库(托管银行或结算所),其目的是记录各类资产的所有权。不过,这些私人机构的功能是为正在发行有价证券的公司提供服务,并不记录特定个体的所有资产。关于这些机构,见Gabriel Zucman,“the Missing Wealth of Nations: are Europe and the U.S. Net Debtors or Net Creditors?”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 128,no. 3 (2013):132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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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例如,罗马帝国的崩溃结束了帝国的土地税,因而土地所有权和地籍登记也随之而去。peter temin认为这促成了中世纪早期的经济混乱。见peter temin,The Roman Market Economy (princeton: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2012),14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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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由于这一原因,建立一个低税率的公司净资本税和较高税率的私人财富税是有益的。这样政府就能被强迫去设定会计标注,这一任务目前留给了私人会计师协会。关于这一题目,见Nicolas Véron,Matthieu autrer,and alfredGalichon,L’information financière en crise: Comptabilité et capitalisme (paris: Odile Jacob,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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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具体地,当局进行所谓“享乐”(hedonic)回归,来计算作为财产不同特征之函数的市场价格。交易数据在所有发达国家均可获得(被用来计算不动产价格指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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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这种诱惑是所有基于纳税人自我报告的体系的一个问题,比如法国的财富税体系,经常会有异常大量的财富报告只是稍稍在税收阈值之下。有一个明显的轻微低估其不动产价值的趋势,通常低估10%到20%。一个由政府下发的预先计算的申明,将提供一个基于公共数据和明确方法的客观数字,从而将杜绝这种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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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奇怪的是,在某部长逃避财富税的谎言被揭穿之后,为了正式恢复信心的目的,2013年法国政府再次求助于这个陈旧的方法以获取有关自己部长的资产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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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例如,海峡群岛、列支敦士登和摩纳哥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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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这种损失的程度很难估计,不过像卢森堡和瑞士这样的国家,其损失可能占国民收入的10%~20%之多,这将会对生活水平造成实质影响。(像伦敦一样的金融飞地也一样。)在更边缘的避税天堂和超小国家,损失可能高达国民收入的50%以上,在仅作为虚构公司定居所的区域甚至可以高达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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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社保缴费是一种所得税(在一些国家包括在所得税中,详见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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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特别见表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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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回顾英国经济学家约翰·希克斯(John Hicks)关于经济意义上收入的经典定义,“一个人或集体的收入是其在某个时段可以消费的最大价值,而其在期初和期末要保持同样富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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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即使资本收益为2%(大大低于贝当古的财富在1987~2013年的收益率),300亿欧元的经济收入也将共计6亿欧元,而不是500万欧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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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在法国最大的贝当古财富案例中,还有一个额外的问题:该家庭信托基金由预算部长的妻子管理,她也是一个政党的财务主管,该政党从贝当古那里得到大量捐助。该党在执政期间将财富税降低了2/3,这个故事自然在法国激起很大反响。美国并非是富人施加巨大政治影响力的唯一国家,就像我在前一章所表明的。再请注意,该预算部长的继任者,被揭露在瑞士银行有秘密账户后,不得不辞职。在法国,富人的政治影响力也超越了政治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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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在实践中,荷兰体系不完全令人满意:很多资产种类被豁免(尤其是信托基金持有的),并且假设所有资产的收益率均为4%,这对一些财富来说太高对其他又太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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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最符合逻辑的方法是,在观察到的每种类型财富的平均收益率的基础上度量这种不足,以便使得所得税安排和资本税安排相一致。有人或许也会把最小和最大税收看作资本收入的函数。详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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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激励论据是莫里斯·阿莱(Maurice allais)有强烈倾向性的《资本税和货币改革 》[L’impôt sur le capital et la réforme monétaire (paris: Editions Hermann,1977)]一书的核心,在书中阿莱走得如此之远,以至提出彻底取消所得税和所有其他税种而用资本税来替代。考虑到涉及的金钱的总量,这是一个极端的思想,并不可取。关于阿莱的论据和其目前的扩展,详见在线技术附录。广而言之,资本税的讨论常常将人们推到两个极端(结果他们要么立刻拒绝,要么作为唯一的、注定要替代其他所有税种的税而接受)。遗产税也是如此(或者根本不征收,或者100%征收)。在我看来,给这一争论降降温,让每个论据和每个税种各得其所,是非常急迫的。资本税是有益的,但是它不能替代所有其他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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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对于继续支付高额财产税的事业工人同样如此(特别当抵押贷款支付没有抵扣)。过度借贷家庭的后果可能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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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这种妥协依赖于决定资本收益的个体激励和随机冲击各自的重要性。在某些情况下对资本收入征收比劳动收入更少的税可能更好(主要依靠资本存量税),而在其他情况下对资本收入课以重税可能更合理(像英国和美国1980年之前的情况,毫无疑问是因为资本收入被看作是非常主观的)。见thomas piketty and Emmanuel Saez,A Theory of Optimal Capital Taxation,NBER Working paper 17989(april 2012),较短版本见“a theory of Optimal inheritance taxation,”Econometrica 81,no. 5 (September 2013): 185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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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这是因为在财产转移之时,这些遗产在接受者一生中的资本化价值是未知的。当1972年巴黎一间价值10万法郎的公寓转给继承人时,没人知道这一财产在2013年值100万欧元,并且每年提供的租金超过4万欧元。与其在1972年对此财产施以重税,不如设定一个较小的遗产税,但是随着财产价值和收益的增加,征收年度支付的财产税、租金税,或许还有财富税,后者显然更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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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见piketty and Saez,“theory of Optimal Capital taxation”,也请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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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见图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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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例如,价值50万欧元的不动产,其年度税收将在2 500欧元到5 000欧元之间,租金价值大约每年2万欧元。通过设立,一个4%~5%的对所有资本的年度税收,将会耗尽资本的几乎所有国民收入份额,这显得极不公正也不现实,尤其已经有资本所得税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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