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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上述一次性或10年特别资本税也可视为用基本盈余来削减债务的方法。区别在于,该税有新的来源,不会增加大多数居民的负担,也不会干扰政府的其他预算。实际上,存在一个包括不同比例的解决方案(资本税、通货膨胀、财政紧缩):任何事情都依赖于在不同社会群体中调整和分配负担的数量和方法。资本税将大多数负担放在非常富有的人身上,而财政紧缩政策通常意在放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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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来自20世纪20年代的储蓄基本上被股市崩溃所清洗。然而,1945~1948年的通货膨胀是一个额外冲击。对此的回应是“老年最低消费”(old-age minimum,1956年创立)和现收现付(paYGO)养老金体系(1945年创立,此后进一步发展)的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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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有基于这种思想的理论模型。见在线技术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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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请详见第十二章提到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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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如果欧元区解散了也是如此。通过印刷钞票和制造通货膨胀削减公共债务总是可能的,但是要控制这一危机的分配后果却很难,不管是用欧元、法郎、马克或里拉中的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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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一个经常被引用的历史范例是19世纪后期在工业化国家出现的轻微通货紧缩(价格和工资下降)。雇主和工人都不喜欢这次通货紧缩,他们在接受直接影响他们的价格和工资下降之前,似乎要等到其他价格和工资下降。这种对工资和价格调整的阻力有时被称作“名义刚性”(nominal rigidity)。支持较低但是为正的通货膨胀(通常2%)的最重要论据是,相较于零或负通货膨胀,它使得相对工资和价格更容易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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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西班牙衰落的经典理论,指责金银管理有一定的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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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见Milton Friedman and anna J. Schwartz,A Monetary History of the United States,1857–1960 (princeton: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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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注意,没有“印钞机”这种事:当中央银行为了借钱给政府而创造货币时,贷款记在中央银行的账簿上。即使在最混乱的时期,比如1944~1948年的法国,也是如此。货币不是简单地当作礼物给予的。此外,一切都取决于此后发生什么:如果货币创造提高了通货膨胀,就会发生实质性的财富再分配(例如,公共债务的实际价值会大幅降低,损害私人名义资产)。对国民收入和资本的全部效应,取决于政策对国家经济活动总体水平的影响。这在理论上要么是正面的要么是负面的,就像贷款对私人参与者一样。中央银行重新分配货币财富,但是它没有能力直接创造新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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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相反,投资者对更脆弱的国家所要求的利率于2011年升至高位(意大利和西班牙为6%~7%,希腊为15%)。这表明投资者易受影响,且对不远的未来怀有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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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在大多数发达国家,总金融资产和负债的数量甚至更高,因为它相当于10~20年的国内生产总值(详见第五章)。所以,中央银行只持有富裕国家总资产和负债的很小百分比。不同中央银行的资产负债表以周度或月度基础在网上发布。资产负债表中的每类资产和负债的数量表示为合计数(但没有按照中央银行贷款的接受者划分)。纸币和铸币只代表资产负债表中很小的部分(通常大约是国内生产总值的2%),其余大部分完全由簿记构成,就像家庭、企业和政府的银行账户那样。过去,中央银行资产负债表有时会有90%~100%的国内生产总值那么大(例如,1944~1945年的法国,此后被通货膨胀削减到一无所有)。2013年夏天,日本银行的资产负债表接近国内生产总值的40%。关于主要中央银行资产负债表的历史序列,见在线技术附录。考察这些资产负债表是有益的,而且表明它们离过去的纪录水平还有很远。此外,通货膨胀取决于很多其他力量,尤其是国际工资和价格竞争,这在当前减弱了通货膨胀趋势而将资产价格推到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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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如上一章指出的,关于欧洲银行数据分享管理规则的可能变化的讨论2013年才刚刚开始,距结出果实还有很长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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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特别是,大幅累进税需要个人在不同账户和不同银行持有的所有资产的信息(理想化的,不只是塞浦路斯而是整个欧盟)。小幅累进税的好处是可以在每个银行单独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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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在法国,从1803年到1936年,法兰西银行的200个最大股东在法律上拥有治理银行的核心地位,因此被授权决定法国的货币政策。“人民阵线”通过改变规章来挑战这一现状,允许政府任命法兰西银行的行长和副行长,此二人不是股东。1945年,法兰西银行被国有化。此后,法兰西银行不再有私人股东,成为纯粹的公共机构,像全世界大多数其他中央银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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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希腊危机的一个关键时刻是,2009年12月欧洲中央银行通告,如果希腊被债券评级机构降级,将不再接受希腊债券作为担保物(即使没有任何法规强迫其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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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偿债基金”另一个更技术化的局限是,给定“延期”(很多未清偿债务几年内到期,必须按时延期,尤其是在意大利)的量级,国内生产总值的60%的限制将在几年内很快达到,因此最终所有公共债务将不得不重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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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预算议会应该包括大约50名成员,来自较大的欧元区国家,以人口比例分配。成员应该从国家议会的金融和社会事务委员会中选择,或者以其他方式。2012年采用的新欧盟条约提供了一个“预算议会讨论会”,但这是一个纯粹的自身没有权力的咨询团体,更不用说共同债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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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官方的说法是,对存款实质上的统一税是应塞浦路斯总统的请求而采用的,据说他是想对小额存款征重税以避免大额存款外逃。毫无疑问这里有相当的真相,危机昭示出小国在面临全球化经济时的困境:为了能有一席之地,它们得事先准备好卷入残酷的税收竞争来吸引资本,即使是最为人所不齿的资金来源。问题是我们将永远不会知道全部事实,因为所有谈判都是秘密进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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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通常的解释是,法国领导人仍然沉浸在2005年欧盟宪法条约全民公决失利的伤痛中。这个论据不完全令人信服,因为那个条约的主要条款后来没有经过全民公决批准就采用了,没有重要的民主改革,把全部权力都给予国家首脑和财政部长组成的委员会,只是简单认可了欧洲目前的无能状态。也许法国的总统政治文化可以解释,为什么在法国对欧洲政治同盟的反应没有德国或意大利那么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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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在弗朗索瓦·奥朗德(François Hollande)治下,法国政府在言辞上支持重组欧盟债务,但是没有明确的提议,假装相信每个国家可以连续自己决定愿意承担多少债务,但这是不可能的。重组意味着需要投票来决定债务的总规模。每个国家可以保持自己的债务,但是其规模应该适当,就像美国的州和市政债务。德意志银行行长常常向媒体发表声明,没有关于总共可以支出多少的协议的话,就不能分享信用卡,这符合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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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累进所得税和收入税比公司所得税更令人满意,因为它们允许税率调整和每个纳税人的收入或资本一致,而公司所得税对所有公司利润以相同水平征收,对大小股东的影响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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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相信像谷歌一样公司的经理人的申述,其论证大致如下:“我们给社会贡献了远多于我们利润和工资的财富,因此我们少缴税是非常合理的。”确实,如果一个公司或个人对经济其余部分贡献的边际福利大于其产品收取的价格,那么对其而言,少缴税甚至获得补贴都是完全合理的(经济学家称这种情况为正的外部性)。显然,问题在于每个人都会有兴趣宣称自己为世界上其他人贡献了很大的正的外部性。谷歌当然还没有提供哪怕最微小的证据来证明自己实际上做出了这种贡献。无论如何,每个个体可以用这种方式来设定自己的税率,很明显,这样的社会不好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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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最近有提议要把一个全球财富税的收入支付给国际组织。这种税将独立于国家,可能成为保护跨国经营权利的一个途径。见patrick Weil,“let them Eat less Cake: an international tax on the Wealthiest Citizens of the World,”Policy Network,May 26,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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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这个结论和丹尼·罗德里克(Dani Rodrik)的相似,他证明民族国家、民主和全球化是一个不稳定三角(三个中间的一个必须为另外两个让步,至少在某种程度上)。见Dani Rodrik,The Globalization Paradox: Democracy and the Future of the World Economy (New York: Norton,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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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公司权益补贴”系统2006年在比利时被采用,准许从应税公司利润中抵扣相当于股本“正常”收益的数量。这个抵扣被说成是公司债务利息抵扣的对应物,被认为平衡了债务和权益的税收地位。但是德国和最近的法国提出了不同看法:限制利息抵扣。这场争论中的一些参与者,比如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欧盟委员会,宣称两个解决方案是等价的,虽然实际上它们并不等价:如果抵扣债务和权益的“正常”收益,那么很可能公司税将完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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