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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后向一体化（由营销单位兼并生产单位），则营销单位主导决策时会带来不合作时的单独回报（0，4y）（见表18.36中的左下角）。从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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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x－P－0＝3y＋P－4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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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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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1.5x＋0.5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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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如采取“合作”，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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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上述讨论结果列成表18.4，就可以看出：第一，第一阶段的人力资本投资（x，y）对第二阶段的回报是有正面影响的；第二，不管产权如何进行配置，在表18.4的每一行内，后两列的总和总是等于3x＋3y。这说明，所有权的不同配置不影响第二阶段的生产结果，生产结果总是3x＋3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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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18.4 不同产权配置状态下生产单位与营销单位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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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18.5 不同产权配置状态下生产单位与营销单位在第一阶段的人力资本投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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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人力资本投资水平每增一单位的成本为2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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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所有权是会影响x与y的，通过这种影响，最终改变生产结果3x＋3y的具体数值。这里隐含的思想是，产权的经济作用是要通过改变对人力资本投资（x或y）的刺激，才能作用于生产状态。我们接下来分析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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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产权配置对事先人力资本投资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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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设生产单位本来的人力资本投资水平x＝1，从x＝1增加到x＝2需要增加成本2（元）；又假定营销单位的人力资本投资水平本来也为y＝1，每增加一单位人力资本投资的成本为2（元）。我们看不同的产权配置状态下，对人力资本投资的激励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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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生产企业，在完全独立、分散经营的产权配置状态下，根据表18.4中的回报，每增加一单位人力资本投资所带来的回报是2.5，这大于成本（＝2），于是，其在第一阶段的人力资本投资会从1上升到2。在“前向一体化”体制下，第一阶段人力资本投资的边际收益是3.5，大于其边际成本2，因此人力资本也会从1上升到2。但在“后向一体化”体制下，其在第一阶段进行人力资本投资的边际收益仅为1.5，而边际成本仍为2。所以，人力资本投资维持不变，仍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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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理，营销单位按边际收益与边际成本进行比较的原则，会决定其在不同的产权体制下的人力资本投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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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18.5给出上述讨论的算术结果。该表中“总剩余”的定义是按下列思想确定的：因为不管在什么样的产权体制下，第二阶段的生产结果总为3x＋3y；但若生产单位的人力资本投资从1上升为x，则相应的成本就是2（x－1）；营销单位的人力资本投资从1上升到y，其成本也为2（y－1）。这样，剩余额就为3x＋3y－2（x－1）－2（y－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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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数学例子基本阐述了格拉斯曼—哈代1986年那篇论文的思想。这个故事对我们的启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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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产权不但要讲界区清晰，而且应该讲究合理配置，合理与否主要应看其对生产过程之前的人力资本投资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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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契约与产权是两个不同层面的问题。凡是可以判定的行为，可以定义清晰的行为与绩效，应该以契约的方式来解决；产权所对应的恰恰是事前难以定义清晰的行为，产权要解决的是不可契约的经济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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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中国当前国有企业的经营问题，既有契约问题，也有产权问题。国有资产由于失控而大量流失，才是产权问题，企业兼并与拍卖，也属于产权问题。中国大中型国有企业总共才5000来家，现在发现有4000来位国企管理人员挟资50亿元潜逃，人均挟资1000多万（见《北京青年报》2001年1月19日第1版）。这难道不是产权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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