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4696745
1704696746
也就会是一个太单调的地方
1704696747
1704696748
除非我在我的救世主的脸庞
1704696749
1704696750
认出你的面容——
1704696751
1704696752
至于怀疑不朽的人,
1704696753
1704696754
他可以跟已被你朦胧的脸庞
1704696755
1704696756
缩减了的我交换
1704696757
1704696758
除了上帝外的一切——
1704696759
1704696760
至于天堂和地狱,我也愿意
1704696761
1704696762
把斥责的权利让给任何人
1704696763
1704696764
只要他愿意拿这面容
1704696765
1704696766
交换他较不宝贵的朋友。
1704696767
1704696768
如果“上帝就是爱”,就像他承认
1704696769
1704696770
我们一定会对他作如是想的,
1704696771
1704696772
因为他显然告诉我们
1704696773
1704696774
他是一个“嫉妒的上帝”;
1704696775
1704696776
如果就像他也承认的,
1704696777
1704696778
对他而言“一切都有可能”,
1704696779
1704696780
那么他最终将退还给我们
1704696781
1704696782
我们被没收的诸神——
1704696783
1704696784
法官洛德是不是“我们被没收的诸神”中的一个例子,我们不知道,但是当我们读到“曾经是存在的你/已经忘了活”时,我们任何人都可能会生畏。“绝对”的意思可能是“完美”,也就是“纯粹”,因而是“完整”的。我觉得这首猛烈的诗,是绝对狄金森式的:强大、不妥协,并且随着灵魂自己的音乐大踏步前进。她吁请她那位也许是临死的情人在诗中那片刻“悬挂/在必死性之上”。她的争执,不是与死亡或上帝的争执,而是首先与那位即将离去的情人,其次是所有用来安慰丧痛的传统见识。读者如果对自己大声吟朗这首诗,也许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感受到狄金森超自然的力量,而这力量在某种程度上正是藐视幼稚的安慰。然而这首诗最大的力量在于它那非凡的依靠自己,在这点上狄金森堪与惠特曼和他们的共同先行者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匹敌。“诗第1260号”如同赞美诗,阔步穿过它的十个四行诗节,带着一种成就感,这成就感就是爱情所发现的东西,它是连上帝也无能力把它毁灭的。
1704696785
1704696786
最能与埃米莉·狄金森这种激情的权威媲美的,可以在《呼啸山庄》的非凡洞察者埃米莉·勃朗特几首不朽的诗中找到:
1704696787
1704696788
常常遭叱责,然而总是回来,回到
1704696789
1704696790
那些我与生俱来的最初感觉,
1704696791
1704696792
离开对财富和知识的忙碌追逐
1704696793
1704696794
宁愿不切实际地梦想不可能的事情:
[
上一页 ]
[ :1.704696745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