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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爱《帕特里克·斯彭斯爵士》是因为其清苦的英雄主义中具有一种几乎独一无二的悲剧性的简洁。全诗始终贯穿着一种感觉,也即英雄主义必然是自毁的,却依然值得钦佩。当我给自己大声诵读《帕特里克·斯彭斯爵士》,我总是想起埃米莉·狄金森和埃米莉·勃朗特的寂寞的英雄主义,她们都深知她们要证明自己作为想象性的作家的能力,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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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安宁的墓》是取得最富诗意的成果的民谣之一,它可能是写于十八世纪后期,至少我现在引用的这个版本是作于十八世纪后期〔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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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刮风了,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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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下了一点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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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一个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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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在寒冷的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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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为我的真爱做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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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男子会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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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坐在她墓边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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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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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又一天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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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开始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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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谁坐在我墓边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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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我好好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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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我的爱,坐在你墓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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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不能好好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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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渴望吻一吻你那冷土般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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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为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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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渴望吻我这冷土般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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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的呼吸充满淤泥的浓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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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吻了我这冷土般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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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日子将不会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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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常常散步的地方,爱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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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那绿色的花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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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以前见过的最美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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