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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温顺的,白发的,和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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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抚摸他们,安慰他们,无一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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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那些敢跟犀牛汤姆作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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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干豹子不敢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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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卖唱,请施舍,任何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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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喝的,或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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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夫人或小姐,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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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汤姆不会伤害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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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支狂暴的幻想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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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是它的总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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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燃烧的长矛,跨着空气的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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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奔向荒野,到处漫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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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鬼魂和影子派来的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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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唤我去参加比武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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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广大世界尽头一百里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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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可不是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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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卖唱,请施舍,任何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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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喝的,或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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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夫人或小姐,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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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汤姆不会伤害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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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到这首令人诧异的诗与勃朗宁的戏剧独白《罗兰公子来到暗塔》有联系。《汤姆·奥贝德兰》是诸多“狂歌”之一,尽管“狂歌”这一体裁中没有任何一首诗能与它相提并论,哪怕是威廉·布莱克的《狂歌》也不能。不妨尝试反复大声吟朗这首诗。其汹涌的力量会使专注的读者感到一股深沉而磅礴的活力,而我强烈推荐读者背诵这首诗。诗中的歌手,大概是一名曾在贝德兰(伦敦的伯利恒医院)待过的病人,他行乞,并声称自己不会伤害人。他讲述他个人历史的一个版本,最后表达了一种在诗歌史上罕见的视域性景象。就我所知,没有几首诗的开篇,能够达到汤姆·奥贝德兰这首歌中那样的速度、直接性和戏剧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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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免那干瘪老妪和饥饿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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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们撕成破布,月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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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那裸汉身边的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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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保护你们,保护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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