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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消除以往学习的影响,我们指导参与者玩一种新奇的游戏:啪啪球。这个游戏类似于壁球,只是把球拍换成了戴在两只手上,很像棒球手套的小球拍。一半男孩和女孩接受的指导是条件性的,例如“你握拍的方法之一可以是……”;另一半男孩和女孩接受的指导是绝对的,例如“这就是你握拍的方法”。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之后,我们偷偷把球换成重不少的球,这要求改变身体的运动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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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们观察孩子们的表现。我们估计指导语的不同不会在男孩组中体现出差异,因为无论我们怎么说,他们一般都会条件性地接受指导。而女孩则有可能受制于她们最初的学习,如果接受的是绝对的教导,她们就不会依据情境的变化来作出调整,表现也会比接受条件性指导的女孩差。结果证实了我们的估计。而且,如果女孩接受的教导是条件性的,那么她们的表现与男孩没有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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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角度来想想其他按性别分类的任务会很有意思。在学习的早期阶段,女孩的数学成绩一般会优于男孩,但在高中的后期以及大学阶段,通常会发生逆转。这是因为当接触更高深的数学时,我们必须对早期所学的数学概念进行修订。起初,我们学习数字,后来发现,还有质数、无理数等不同的数字体系。早期的学习越僵化,我们就越难打破固有的概念,将新信息纳入进去。“好女孩”一般会以绝对化的方式从老师或权威那里学习基础知识,所以难以对已掌握的数学概念进行修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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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念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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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接受知识越僵化,就越难以打破固有概念,纳入新的知识和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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岔路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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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新技能的两种标准方法是,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自上而下的方法是通过发散性的讲解来指导学生,而自下而上的方法依赖于直接经验,就是系统地反复练习新技能。这两种方法都有各自的倡导者,而我发现还有第三种选择。这种选择既不从上强加指令,也不通过练习来反复灌输。这种方法可以称为岔路学习(sideway learning),我曾调查过这种新方法的有效性。我的“无缺陷”乳酪蛋糕就是这种方法的一个例子。制作乳酪蛋糕的基本方法被不断改变,我只把它作为做蛋糕的一个粗略的指导,而不是严格的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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岔路学习的目的是保持专念的状态。正如我们所看到的,专念的概念围绕着某些特定的心理学陈述,它们本质相同,但表现形式会有很大差别,其中有5条最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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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对新奇的事物持开放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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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对差别很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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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对不同的情境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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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明确地或隐晦地了解视角的多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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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现在导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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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表现形式互相关联。对新奇的事物持开放的态度,积极地关注差异、情境和视角的学习,即岔路学习,能使我们更易于接受情境中不断出现的变化。处在这种思维状态中,基本技能和信息将指引我们当下的行为,而不会使我们的行为像计算机程序一样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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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念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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岔路学习的目的是保持专念的状态,它使我们更易于接受情境中不断出现的变化;创造出对差别化细节的丰富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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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念能创造出对差别化细节的丰富感悟。一些理论认为,当我们将一项任务分解成互不关联的部分时,我们能学得最好。但这种理论并不能达到专念地领悟差别所能实现的学习效果。将我们的体验预先划分成各个部分,会破坏实现专念性领悟的机会。而岔路学习则是将同一领域进行各种方式的划分。这不仅可以创造出无限的类别,还可以创造出将此任务区别于其他任务的无限的差别,另外,它对于启动专念也是至关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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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学者能获得专念的领悟吗?怎样能释放我们全部的思维资源,提高我们学习和记忆复杂技能的能力?一项初步研究(后面会进行解释)显示,专门知识或技能并不是将基础技能掌握到某种水平才能获得,精通与高效可以通过对常规进行别出心裁的转化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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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念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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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门知识或技能并不是将基础技能掌握到某种水平才能获得,通过对常规进行别出心裁的转化可实现精通与高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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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传统的训练,比如古典钢琴完备的系统化训练使很多人相信,技巧就等同于将一套正确的执行规则内化。但从评论家对表现者的评价来看,这种观点通常是值得质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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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钢琴演奏者看起来好像将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手指的动作上,而忘记了身体其他部分其实也在参与演奏,并支持着手指的运动。如果钢琴演奏者只专注于易于控制的、有意识的神经终端,那么他的演奏就会显现出这种刻意的专注。他的演奏听起来像事先设计好的,没有浑然天成的感觉。因此,评论家对这些充分运用技巧的演奏高手评价通常是:没有感情、机械化、毫无特点,等等。著名的德国钢琴家瓦尔特·吉泽金(Walter Gieseking)在训练学生时就充分注意到了这一点,他会让学生脱离开钢琴学习音乐,同时不要将注意力仅仅放在技巧和正确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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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样的演奏者来说,灵巧的手指与呆板的、没有表现力的身体之间缺乏协调性。敲击琴键的能量来自与身体隔绝的部分。在真正伟大的演奏中,所有的技巧都被转化成了独特的、对情境敏感的、独一无二的体验。由此产生的问题是,通过长时间练习获得的技巧是否是精湛技艺的主要组成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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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专业知识或技能包含若干个维度。首先,基因的不同会造成天赋的差异。很多动物生下来就会行走,很快就能完成复杂的任务,这类任务需要平衡能力、敏锐的感知,或人类永远也拥有不了的导航能力。音乐、数学及象棋天才的存在说明,有些人天生的智力结构就使他们容易快速地、不经正式训练就达到精通的程度。要探究学习基本技能的方法,我们应把因基因差异而形成的与众不同的天赋放在一边,而去关注在人口中广泛分布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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