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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5]见梁章钜《闽川闺秀诗话》卷2,第14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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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6]Michael Szonyi,Practicing Kinship:Lineage and Descent in Late Imperial China(Stanford: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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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7]《永福县志》,1749年版,第7卷,第19页下;第8卷,第12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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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8](清)施淑仪:《清代闺阁诗人征略》卷3,上海:上海书店,198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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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9](清)梁章钜:《闽川闺秀诗话》卷2,第1页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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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胡文楷:《历代妇女著作考》,第6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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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1](清)梁章钜:《闽川闺秀诗话》卷2,第5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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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2](清)胡文楷:《历代妇女著作考》,第666、743-7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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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黄任于1702年中举,时年20岁。在此后的六七年里(1703-1710年),他三次无缘于进士题名。这时,黄任年近3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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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4](清)庄氏:《除夕寄外》,见梁章钜《闽川闺秀诗话》卷1,第14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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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5]大挑每逢会试后第六年举行。其对象是接连三次会试不中的举人或由于特殊原因未能应试者。候选人需有本省官员的举荐,并将推荐书呈交礼部备案,再转递吏部候补。头等候选人可被委派县令,二等可充教育一职。见施萱圆等编《中国文化辞典》,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87年,第40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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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6]据黄任传的作者余文仪言,黄任遭上司妒嫉,得此劣评。见下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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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7]见余文仪《黄莘田先生传》,黄任著、陈应魁注《香草斋诗注》,永阳戆窝藏版,1814年。“鹿鸣”出自《诗经·小雅·鹿鸣》,见周振甫《诗经选译》,北京:中华书局,2005年,第156-158页。唐代乡试庆功宴上用《鹿鸣》为庆典曲。明清时期沿用鹿鸣宴典故代指乡试举人典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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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8]施萱圆等编:《中国文化辞典》,第4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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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9](清)黄淑畹:《家大人重宴鹿鸣并志八十大庆之喜》,见恽珠《国朝闺秀正始集》卷9,红香馆,1831年版,第19页下至20页上。恽珠未收淑窕的同题诗。有意思的是,较之淑畹之作,梁章钜更欣赏淑窕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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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清)梁章钜:《闽川闺秀诗话》卷2,第1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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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1]笔者感谢编者方秀洁教授的悉心指正。此处的表达不甚清楚,似指黄任归隐不再招待访客。此诗亦收于恽珠的《国朝闺秀正始集》卷5,第8页下至9页上,题为“贺黄莘田丈重宴鹿鸣”,中有别样更清晰的表达:“拂衣归里且谢客”。至此,黄任显然是辞官返乡过着隐士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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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2](清)郑徽柔:《贺莘田表弟重宴鹿鸣》,见梁章钜《闽川闺秀诗话》卷2,第4页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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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江夏无双”语出典故。据黄氏族谱,宋代族人湖北江夏黄震曾将所编家谱呈给皇帝。于是皇帝旌表黄家“历代簪缨,江夏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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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4]此处引东晋谢安(320-385)故事。谢安归隐浙江会稽东山,纵情诗酒,欢宴不休。此处,用“东山丝竹”暗指隐士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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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5]“大罗天”是道教中36层天的最高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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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6]“皇荂”出自《庄子·天地》,指古代的通俗乐。庄九畹《贺莘田先生重宴鹿鸣》,见梁章钜《闽川闺秀诗话》卷1,第13页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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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7]诗话编者的评论为我们提供了历史语境,从而有助于我们了解闺秀诗歌所表达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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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8]更多关于薛绍徽的信息,请参考钱南秀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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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9](清)薛绍徽:《序》,见丁芸《闽川闺秀诗话续编》,第1页上至2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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