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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756092 (9) 据1934年2月13日的《燕京大学校刊》报道:“2月9日,燕大教职员交际委员会欢迎本学期新到教员,在临湖轩设茗招待新闻系和社会系教员。新闻系新到教员中有‘雪斯诺(Edgar Snow),美国《纽约日报》驻华记者’。”这个“雪斯诺”就是斯诺。当时,他对自己的汉译名并不满意,自己起了一个中文名,叫施乐。参见张文定:《斯诺在燕园》,载燕大文史资料编委会编:《燕大文史资料》第二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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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756094 (10) 杨刚(1905—1957),女,原名杨季征、杨缤,祖籍湖北沔阳。1928年至1932年就读于北平燕京大学英国文学系,受进步思想影响,1930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32年初,杨刚自北平来上海。她介绍同在上海的四哥羊枣阅读马列著作和一些进步书籍,向他宣传所谓“实业救国”和西方的民主在中国行不通,只有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人民革命才能救中国,使羊枣逐渐认清了国民党反动派的本质,抛弃了个人主义的立场,立志“绝不离开中国共产党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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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756096 (11) 据蒋荫恩的夫人回忆:“1968年3月28日下午,荫恩被西郊人民大学校本部派来的一伙人叫走了。我回家时,他已不在。4月2日我去给他送衣服、粮票,竟被拒绝,不许见他。4月8日,校本部又派来5个壮汉,狰狞地对我说:‘叫你儿子去收尸!’我听到这句话,真像晴天霹雳。我问他们:‘什么时候死的?’他们说:‘4月6日。’‘怎么死的?’他们拒不回答。”蒋梁绮梅:《冰清玉洁自纯真:回忆我的丈夫蒋荫恩》,载燕大文史资料编委会编:《燕大文史资料》第七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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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756098 (12) 乡村建设运动形成于20世纪20年代后半期,主要由一批受过西方教育、相信教育救国、希望用民主改良的方法改变中国农村面貌的知识分子发动,其代表人物是梁漱溟、晏阳初、陶行知等人。这一运动的指导思想依派别不同而有所区别,但基本精神是运用科学、教育的方法,走改良主义的道路,通过有组织、有计划进行的乡村建设来改善农村生活,促进社会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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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756100 (13) 1901年中国签订辛丑条约,同意向14国赔偿白银4.5亿两,即“庚子赔款”。1909年以后,美、俄、英、法、荷、比等国相继与中国订立协定,退还部分庚款,设立相关机构管理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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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756102 (14) 1930年英国退还庚款时,自行处理一部分,拨给在伦敦的大学中国委员会20万英镑,作为促进中英文化关系之用,其余部分交给中国中英庚款董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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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756104 (15) 理由之一是在由当年校委会任命的负责处理有关导师制全部事宜的3人委员会中,主持人为吴文藻(原定司徒雷登为成员兼主持人),其二则是由于“导师制仅仅试行一年,由于吴文藻离校,不再继续贯彻”。参见燕京大学校友校史编写委员会编:《燕京大学史稿》;傅愫冬:《燕京大学社会学系三十年》,载燕大文史资料编委会编:《燕大文史资料》第二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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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756110 燕京大学:1919-1952 第七章 司徒雷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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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756113 一、“燕大一家”的大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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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756115 读者已经注意到,在之前燕大历史的叙述中,司徒雷登是被提及最多的一个人。实际上,在当时燕大人的眼里,司徒雷登和燕京大学是合二为一的,两个称谓可以成为彼此的代名词。燕大校友陶履中曾经如此总结二者之间的关系:“司徒雷登这个名字和燕京大学可以说二而一、一而二,分不开的。提到司徒雷登就会想起燕京大学,提到燕京大学也会想起司徒雷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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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756117 与当时的传统大学不同,司徒雷登是把燕京大学作为一个大家庭来营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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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756119 燕京大学的学生都住在校园内的宿舍里,每年难得有两三个例外。因此,燕大有集体生活,是一特色。像同时的北大学生互不相识,有时两人同住一间寝室,却各自挂了布幔隔开,各自为政,经年彼此不打招呼,在燕大传为笑谈。燕大的生活有组织,但气氛自由。最大的组织应该算是“燕京大学基督教团契”,简称“大团契”。这大团契以下设有许多小团契,其宗旨与名目绝对自由,林林总总好不热闹!教职员参加学生的小团契,工友另有小团契和识字班,后者由学生执教。总之,燕园人士彼此在工作之外必须有深入接触的机会,这样形成一个连环的大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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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756121 以上是韩迪厚在《司徒雷登传》中所描述的情况。在司徒雷登看来,传教士、教会和教会学校不应该单纯地教授人们信仰宗教、背诵教义、遵守教规,而是应该成为人们在现实的生活中、在教义的指导下应对复杂的人生及社会生活的精神力量和精神支柱。在燕京大学的办学过程中,司徒雷登实践了他的理念,在之后的许多年,“燕大一家”的观念几乎深深根植于所有燕京人的生命里。“可爱的社区”,这是包贵思女士称呼燕京的说法。之后无论是教师还是学生,中国人还是西方人,男人还是女人,都重复使用这一称呼。在燕京生活中,如艾德敷所说,“这种社区团队精神的确十分突出,它影响着社区成员的个人性格和道德态度,而且在一定程度上塑造了他们对燕京社区长期忠诚的特有品格”。正如一位教会人士在1939年写给司徒雷登信中提到的那样:“我不知道地球上是否还有另外一个地方,会有如此多类型的人们如此欢乐地生活在一起……我如此热爱燕京。她泰然自若地处理着一切——所有的类型、所有的班级、所有不同国籍的人、所有的观点和所有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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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756129 包贵思(左)、艾德敷(右),他们都非常喜爱燕大的友爱气氛,包贵思称燕大为“可爱的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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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756134 燕京大学:1919-1952 在司徒雷登的领导下,燕大的师生关系与一般大学比较,极具鲜明的特色。每年开学,学校都要举行隆重的开学仪式,司徒校长要和每一位新生握手、言欢,同时,还会在他的住所临湖轩为新生举行茶话会。1935年秋季开学,他主持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迎新会。“时间虽距开会还有半点钟,但是临湖轩南屋檐上的五彩灯光就已大放光明,远看起来五光十色,非常富丽堂皇。”北面的草地上新生黑压压地坐了一大片,司徒校务长和其他的校长、院长等人均以盛服莅临,“陆先生对学生的致辞生动幽默;司徒对新生所致的欢迎辞柔和深刻”。致辞后,新生在司徒等4位校长、院长面前走过,与他们一一握手,然后进里屋看电影。电影完毕,新生和老生的代表又回到草地上,每人领取一份冰激凌和几块精美的糕点,“事先学校预备下手提纸红灯300多个”,吃过茶点,新生们在学生会同学的带领下,绕未名湖一周,并高呼“燕京大学万岁”,回到原地才互道晚安,“初入燕大的新生,这是第一次领略燕大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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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756136 1936年6月12日,距离司徒雷登的六十大寿还有12天,人到中年的冰心在题为《司徒雷登校务长的爱与同情》的文章中如此写到她心中的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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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756138 人生中总有几件最深刻的往事,是你永远忘不掉的,和这往事有关的人物,也总使你感激、思念、忘不掉。在燕大团体中,人人却牵萦恋着,我们的司徒校务长,也正是因为他与团体人人生命中几件最深刻的往事,有着最密切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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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756140 这团体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总有成千上万的人。这上千上万人的生、婚、病、死四件大事里,都短不了他。你添一个孩子、害一场病、过一次生日、死一个亲人,第一封短简是他寄的,第一盆鲜花是他送的,第一个欢迎微笑、第一句真挚的慰语,都是从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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