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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瑞：“女孩的胸部、臀部和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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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假如你更大些，正和一个女孩约会，而且你也很喜欢她，你可能只亲吻、拥抱她，而不碰触到那些部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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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瑞：“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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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我相信你能。所以这是保留住‘性’的第二个秘诀。不让你的手去碰触那些部位，而且衣衫整齐。这第三个秘诀也非常简单。人们开始性交之前通常还会做些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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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瑞：“他们会躺到床上或沙发等东西上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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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对。他们会采取水平的姿势而不是垂直的姿势。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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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瑞：“垂直是指从上到下，像坐着或站着。水平是指从一边到另一边，像是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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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对。所以假如你要保留住性，怎样才是比较好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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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瑞：“和一个女孩在一起，不要躺下来。如果你要亲吻她，也要保持坐着或站着的姿势。保持垂直，而不是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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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对的，柯瑞。就是这三个秘诀。我保证只要你不太早约会、保持你的手不去碰触那些禁止触碰的部位、保持垂直的姿势，那么当你和一个女孩在一起时，你就能保留住‘性’，而且会让性越来越特别，不会越来越乏味。你觉得有道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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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瑞：“是的。”〔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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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除了对忠诚一味的强调，没有任何具体操作方案的性指导，显然是空洞的；同样是对女儿的指导，另一位父亲与女儿蕾妮尝试着操练，专门应对男孩提出性要求时的甜言蜜语，整整十套方案的练习，就翔实而有用。〔21〕在一个具体情境的设想中，尝试角色扮演来应对可能遇见的问题，这是真正有效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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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们不得不遗憾地承认，即便给予充分及时的教育，在十四岁之前就发生性行为的女孩，也还是会有，这里有一个例子：“凯伦在十三岁时爱上一位大她六岁、拥有多位女友的男孩。她读过性爱书籍和色情刊物，她也会自慰。很自然的，她开始跟男友做爱。她因此得到性病，还堕过一次胎。但是凯伦从不后悔或懊恼。”〔22〕这则真实的案例被收录在1996年瑞典教育部委托编写的中小学性教育手册中。青少年咨询中心的助产士说凯伦太小，凯伦说：“因为爱的力量很强，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因此，大人所能做的，就是跟她谈谈“爱的品质，以及相互尊重的美好的爱情生活”。至于凯伦所经历的性病和怀孕，恰恰是瑞典性教育最注重防范的事项。编著者在案例之后这样评论道：“或许我们必须坦承，人生的历练有时是要用痛苦的方式获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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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生活的境遇具体而复杂，孩子的感受丰富而细腻，以“全是为了你好”的过来人口吻的教导，太过刚性而不容争辩，其实收效甚微。作为教师，当知道每个人都拥有选择个人生活方式的权利，1977年以来，瑞典国家教育委员会的《人际关系指导》采取的立场是：学校应对婚前性行为的问题保持价值中立，学校同时支持禁欲的和已有性经验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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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十四岁，温暖的雪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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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里，回想起最初的信里祖母讲述的故事，越来越多的疑问涌上心头：如果这对爱侣没有后嗣，他们的爱情是否甜美？如果爱侣中的一个不幸早逝，剩下的一个满怀心灵的追念，是否可以去寻找新的爱情？爱情真的崇高到胜过上帝所创造的一切，甚至高于上帝？爱情真的单调到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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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岁》，诗人沈花末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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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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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亮你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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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意深深的涌动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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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十四岁的柔情是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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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雪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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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的活水流淌在每一个十四岁女孩的心里，正是柔弱如花、一往情深的年纪，这时候需要特别的眷顾，需要怀着爱的恰当文本，需要彼此尊重的对话，来一起促膝谈论：什么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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