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4842483
1704842484
一、城池。所建何时,续后增筑何人,有碑文者收录,及城楼、垛堞、吊桥之类悉录之。
1704842485
1704842486
一、山川。叙境内山岭、江河、溪涧之类所从来者。旧有事迹及名山大川有碑文者皆录,其余虽小山小水,有名者亦录。
1704842487
1704842488
一、坊郭镇市。其坊厢都里,分镇市录其见(现)存者。如古有其名而今废者,于古迹下收之。
1704842489
1704842490
一、土产、贡赋、田地、税粮、课程、税钞。自前代至本朝洪武二十四年,并永乐十年之数,并悉录之。
1704842491
1704842492
一、风俗。叙前代至今习俗异同。形势,论其山川雄险。如诸葛亮论钟山龙蟠、石城虎踞之类。
1704842493
1704842494
一、户口。自前代至本朝洪武二十四年、永乐十年,版籍所载,并详其数目。
1704842495
1704842496
一、学校。叙建置之由,续修理者何人。廨舍堂斋、书籍碑记并收录。学官、科贡人才并详收录。有碑记者亦录之。
1704842497
1704842498
一、军卫。叙置建何代,衙门、廨舍、教场、屯田、去处田亩、岁纳子粒之数、武臣功绩,并悉录之。碑记之类亦收。
1704842499
1704842500
一、郡县廨舍。自前代建置,以至本朝见(现)在者详叙之。古时所建不在此及废者,于古迹下收之。所属衙门,如馆驿、镇所、仓场、库务、申明旌喜亭、壇场、铺舍,并详录。有碑文者,亦录之。
1704842501
1704842502
一、寺观。叙其创建何时,续修若何,及有碑文者,并录之。如废,收古迹下。
1704842503
1704842504
一、祠庙。如文庙详录其创建,祭器、乐器、碑记,悉录无遗。其他祠庙,亦叙创建,因何而立。封敕、制诰、碑记之类,并收录之。
1704842505
1704842506
一、桥梁。叙创建之由,在于何处,继后何人修建。有碑记者亦收录之。
1704842507
1704842508
一、古迹。凡前代城垒、公廨、驿铺、山寨、仓场、库务,古有而今无或改移他处者,基础亦收录之。亭馆、台榭、楼阁、书院之类,或存或废,有碑记者,亦备录于后。津渡见(现)在何处,路通何方。岩洞井泉之有名者亦收录。龙湫亦载何处,或有灵异可验者。前代园池何由而建,本朝桑枣备载各都某处。陂堰、圩塘之类何代开渠。如无考者,止书见(现)存某处,废者亦见(现)因何而废。寺观、庵庙虽废亦录。墟巷之类,凡废者俱收录之。
1704842509
1704842510
一、宦迹。自前代开创政绩相传者,有题名者,备录之。至本朝某人有政绩者悉录之。见(现)任者止书事迹,不可谀颂。
1704842511
1704842512
一、人物。俱自前代至今。本朝圣人、烈士、忠臣、名将、仕宦、孝子、贤孙、义夫、节妇、隐逸、儒士、方技及有能保障乡闾者并录。
1704842513
1704842514
一、仙释。自前代至今有名者有灵异者,收录之。
1704842515
1704842516
一、杂志。记其本处古今事迹难入前项条目,如人事、风俗可为劝戒,草木虫兽之妖祥、水火荒旱幽怪之类可收者,录之,以备观考。
1704842517
1704842518
一、诗文。先以圣朝制诰别汇一卷,所以尊崇也。其次,古今名公诗篇记序之类,其有关于政教风俗、题咏山川者,并收录之。浮文不醇正者,勿录。
1704842519
1704842520
原载正德《莘县志》卷首
1704842521
1704842522
1704842523
1704842524
1704842526
中国古书编例史 《汉书艺文志举例》
1704842527
1704842528
元和孙德谦隘堪撰
1704842529
1704842530
所据书不用条注例
1704842531
1704842532
史家载笔不能无所依据。司马迁作《史记》所据者为《世本》、《国语》、《战国策》、《楚汉春秋》诸书,其自序则云“厥协六经异传,整齐百家杂语”,不闻于纪传中言其出自某书也。盖作史自有体裁,其书为我采取即足成我一家言,不必重为注明也。班固《汉书》孝武以前全同《史记》,或讥其因袭成文,不知《汉书》断代之史,以汉为主,与子长之通史异。凡本纪、列传有可载入《汉书》者不得不据《史记》为本,据《史记》为本不明言录之《史记》者,以其各自为书也。且班彪先作后传以续迁书,孟坚实踵成父业,今书中不列彪名,或又有斥其攘亲之美者,此亦非也。《汉书》者,一代指国史,非班氏私家之著述,既非私家著述,则据后传以成书,固无烦标注矣。(譬如,子孙为史官,其稿则本之祖父,书成,后只能署其子孙姓名,祖父不得预焉。盖当时任修史之职乃其子若孙,岂可谓其没亲所长乎?此可为孟坚辨谤。)史之有艺文志创始于班氏,观其首序,是所据者为刘歆《七略》,乃每一书下则不复用条注,然则后之编订艺文于所引书目必为详注之者,诚未合乎史例也。夫史家之作志所重者在辩章学术、考镜源流,与类书、辑佚书有别。类书中事实若不注出典则近于乡壁虚造,搜辑佚书往往于援引书籍并卷数亦注记之,所以不厌其详者,以为原书虽亡,今所辑存皆其散见于他说者也。艺文一志,班氏若因所据《七略》逐条加注,斯实类书、辑佚书矣。勒成信史以垂不刊之盛典,奚取乎?是乃自史学不明,近世为人作传者据他人所撰行状、墓志剪裁为文,而行状、墓志则一一注于其下。此虽为博采通人、信而有征之义,然施之史道则非是,何也?史臣操笔削之权,作为一传,期于劝善惩恶,以昭法戒,所用志状之文一经删录,则弁髦弃之可也,又何庸条举以为之注哉?艺文之入史志为目录之初祖,亦读经及群书之纲要,以传体比类观之,修史者但求部次确当,得失详明,引据之书无取条注,此汉志之旧例然也。或曰班氏此志仅据刘《略》而作,书名之下自可从略,使必繁称博引不将所据书分别注之,则没所从来,其弊也,必至假立名目而无从稽核矣。曰:不读《隋书·经籍志》乎?序云“远览马《史》、班《书》,近观王阮《志》、《录》”。今考各书下或间注,阮孝绪《七录》既非为本书而注,若王俭今书《七志》诸目皆未之见也,岂非隋志所据书种类虽多,其不用条注一如班《志》乎?抑又考之后汉以降,史书不立表、志,艺文固有阙而不备者,然隋书而外,如两唐、宋、明各志以及辽金元补葺之作,苟志艺文,无有取所据书籍而兼注其出处者。然后知史家目录宗守汉书成例,历代皆然矣。(近见省府州县志凡所据书皆条注于下,此实未知志书之体,须合史裁也。)
[
上一页 ]
[ :1.704842483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