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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53069 2005年,《中国读本》由上海新闻出版发展公司推出精美的英文版,在亚马逊网站、《读者文摘》、贝塔斯曼全球英语书友会等西方主流媒体的流通渠道销售,在初版售罄之后,又再版重印。2006年,《中国读本》由香港三联书店推出中文繁体字版,在港台地区以及海外华人市场上销售。2007年,《中国读本》由贝塔斯曼德国书友会推出德文版,在德国销售;同年,该书由贝塔斯曼俄文书友会推出俄文版,在俄罗斯、乌克兰等俄语国家销售;随之,我国民族出版社推出蒙文、朝文、藏文、维吾尔文、哈萨克文5种少数民族文本,同时与韩国、蒙古国的出版社签订了输出版权的意向书;由黎巴嫩科学出版社购买了阿拉伯文的版权;同时,我们正在与西班牙、意大利、法国、匈牙利、捷克、波兰等许多国家接触。就这样,《中国读本》的版权输出渐成喷涌之势,越来越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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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53071 在这里,民族出版社的工作最让我们敬佩。两年前他们就提出翻译和编辑多文种《中国读本》的计划,并且说到做到,在极其辛劳的情况下,他们组织社内外专家学者一起上阵,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了艰苦的翻译工作。在2007年9月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期间,他们准时拿出了5种文字《中国读本》的精美样本,真让我们感动。据说在印制的过程中,民族出版社社长禹宾熙先生亲自监督,要求与其他文字版本的《中国读本》达到同一标准。他们还发挥出版社的国际化优势,与韩、蒙等周边国家的出版商联系,为《中国读本》“走出去”作出了重要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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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53073 由此,我也从《中国读本》的工作中,体会到合作的力量。在与上海新闻出版发展公司总经理王有布先生、民族出版社社长禹宾熙先生的交往中,我们几乎是在自觉的状态下,共同地汇聚在“国家利益”的旗帜周围,共同完成了一件有益于文化、有益于民族、有益于人类文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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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53075 在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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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53077 记得在我们结束俄罗斯之行,即将回国的那一天晚上,我们住在莫斯科郊外的一个酒店里。那一天是9月13日,恰好是我的生日,更巧的是在300多名代表团成员中,只有我是那一天的生日。展团精明的组织者“中图公司”当然不会忘记,在告别晚宴上,他们为我送上一个精美的生日蛋糕,几百人一起祝我生日快乐,那情景真让人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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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53079 酒会散了,夜已经很深了,一切都已经静了下来。我与苏叔阳先生,还坐在酒店里的一个哈萨克风格的酒吧中喝啤酒。窗外的景色,在灯光的映照下有些影影绰绰,暗色的草坪上,只有白桦树的枝干反射着冷冷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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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53081 此时,苏先生有些感慨。他说,老了老了,《中国读本》又给了他这么多新鲜的人生体验。比如,在去年的法兰克福书展上,他坐在“蓝沙发”上接受采访,这个节目在德国全境现场直播;此后几天,他走在德国的街市上,经常会遇到德国人向他颔首致意。他说:“能为国家做事,能为中国人扬眉吐气,那样的感觉真是太好了。看来,我还要抖擞精神,继续写下去。”我说:“是啊,您不老!我见到在《天鹅湖》的舞台前、乐池边,您的眼中依然闪烁着青春的光芒。况且,还有《西藏读本》,还有许许多多绝好的项目等待着您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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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53086 在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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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53088 就这样,我们一直谈下去,一直谈到夜更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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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53090 (写于200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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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53095 这一代的书香:三十年书业的人和事 [:1704852691]
1704853096 这一代的书香:三十年书业的人和事 国学丛书,一个社会转型期的文化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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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53098 国学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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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53100 在1989年与1990年之间,中国文化曾经发生了一次重要的突变,它的标志是在短短的两年之间,两个学术思潮的浮沉与更替。一个是“全盘西化”,一个是突然兴起的“国学热”。前者是一件复杂的事情,就不必说它了;对于国学,却勾起我许多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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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53102 今天学术界回顾上世纪90年代国学复兴的事情,大多以《人民日报》的两篇文章作为见证和标志,即《国学,在燕园又悄然兴起》(1993年3月16日),以及两天后头版发表的《久违了,国学》。以此为发端,围绕着“国学”的争吵一下子活跃起来,一些横七竖八的“主义”,诸如“国家主义”“新权威主义”“民族主义”“新保守主义”“新秩序主义”等等,都找到了话语权,打得一塌糊涂。这倒也填充了“文化豹变”后的一段思想寂寞,只是那些煞有介事的“拼杀”让人有些莫名惊诧。尤其是一些“官方情绪”的介入,让学术问题走上庸俗政治的道路,事情也就更不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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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53104 国学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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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53106 我对这些深奥的理论不太懂,只是隐隐约约地记得,这“国学”概念的重提还要比上面的时间更早些。那是在1989年底,《光明日报》的陶铠、李春林、梁刚建与我聊天,他们说:“有一个好选题,叫‘国学丛书’,你们出版社愿意组织出版吗?”当时,我没听说过“国学”一词,还向三位仁兄请教了半天。后来,我们就请出了张岱年、庞朴、梁从诫等人,启动了“国学丛书”的编辑工作,并在1990年底推出了第一批书目——这应该是重提“国学”概念的先声!尤其是主编张岱年为丛书写的序言,即发表在《光明日报》上的文章《以分析的态度研究中国学术》(1991年5月5日),应该是后来“国学热”的起点。不过回忆起来,当时的我并不理解大师的旨意,只是庸浅地认为,“这些学者呀,大概觉得西学不行了,那就再试一试国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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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53108 后来“国学热”闹得风起云涌,却不大有人提起“国学丛书”,似乎对张先生的想法也有些忘却、曲解或偏离。我是在陈来的文章《恺悌君子,教之诲之》(《文史知识》2005年第2、3期)的注释中,认证了这种感觉。陈来写道:“张先生主编的‘国学丛书’出版后,国内一系列以‘国学’命名的出版物接连出现。1993年《人民日报》针对当时商品经济大潮对学术的冲击,也报道了北大学者从事国学研究的情况。这引起一些反对传统文化的人的注意……我看后对张先生说,您在‘国学丛书’的序言中已经把国学的概念讲得很清楚了,怎么说是可疑的概念呢?张先生说:‘现在看来有种种误解,研究国学不是复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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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53113 “国学丛书”宣传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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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53115 在“国学丛书”的第一批书目中,收有陈来著的《宋明理学》,出版后反响极好,并很快就在台湾出了繁体字版。后来出版社因为管理不好,引起陈先生一些不快,我至今还怀有歉意。最近读到他上面的这段话,自然又引起我对许多往事的联想,以及对那些实实在在的学者们的敬重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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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4853117 编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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