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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董雪飞:《权利意识形态启蒙:格拉斯哥媒介研究小组的批判理论述评》,《今传媒》2008年第6期,第7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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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雷跃捷:《媒介批评》,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1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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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哈艳秋:《中国新闻传播史研究》,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2005年版,第14-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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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陶东风:《文化批判的批判》,《电视艺术》1996年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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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雷跃捷:《媒介批评》,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2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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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陈力丹:《解析中国新闻传播学》,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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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王君超:《媒介批评——起源、标准、方法》,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2001年版,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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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李岩:《媒介批评 立场 范畴 命题 方式》,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1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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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中国传媒发展指数》课题组:《中国传媒发展指数:指标框架与定量测评》,《国际新闻界》2007年第12期,第46-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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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陈经超、李雨笒、杨帆:《电子杂志广告效果探析——基于消费者的广告效果实验比较分析》,《广告大观》2008年第2期,第13-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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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转引自刘璐、段颖群:《强化新闻评论的科学精神》,《青年记者》2008年7月(下),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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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众传播与媒介批评(首届两岸三地媒介批评学术研讨会论文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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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众传播与媒介批评(首届两岸三地媒介批评学术研讨会论文集) 媒介批评的责任与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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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众传播与媒介批评(首届两岸三地媒介批评学术研讨会论文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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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媒介批评到媒体素养:论传播生态中的媒介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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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春祥[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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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言:传播生态的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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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湾,新闻记者的社会地位日益低下,已是很明显的趋势;不仅经济收入减少,公信力与社会形象更是一落千丈,民众对之怨声载道,将之视为社会中的“公害”,甚至连从业者本身也抱怨连连。[2]然而,这种处境是与大众传媒组织的许多争议、脱序、失范等偏差行为息息相关的。例如:报道方式的小报化、娱乐化,处理题材涉及侵犯个人隐私,以至于出现很多挂名、造假、虚拟,与故意设计的情况,早就使得新闻记者声名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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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一段时间中,“媒体杀人”[3]更成为经常见到的词汇。只是,批判媒体的声音始终未曾间断,但生活环境中大众传媒的偏差行为却不曾减少,反而不断出现到令人麻木、丧失了想要发言与期待改善的一点点想法与动力。在中华传播学会2007年年会上关注女性与传播问题,且早在1980年代便倡导以媒介批评(media criticism)观点来探索新闻媒体表现的张锦华,便直言学者批评商业美女与新闻报道中的刻板印象越多,女性生活中的那种商业元素与固定形象却更加流行,甚至蔚为风潮;也就是说,社会中存在的问题依旧,媒介批评只成了火车在高速行驶下大吠几声的小狗,实无益于真实生活的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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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媒介批评成了关怀传播环境者重要的改革工具,但20世纪的现实经验已经清楚地诉说着这一知识取向的局限与不足。毕竟,许多传媒问题中看似偶然的、随机的、瞬间的,以及值得批评的部分,其实都充满了必然的、模式的、恒定的,以及需要反省的脉络因素。因此,与其受到长期以来行政研究式传播理论(administrative research)及其相关价值的影响,关注片段的、行为的、现象的思考理路,倒不如深化我们在批判式传播理论(critical theory of communication)上的体认,重视整体的、系统的、结构的思考理路,更能促成某种理想情境的实现,这就促成了本文采取生态系统(eco-system)[4]视野,亦即将个人与社会动态相连的角度,来检视传播媒介及其所形成的各种现象。在这个面向上,传播生态(communication eco-system)是一种学术上的观点与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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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提及这个字词必然会联想到Marshall McLuhan(1911—1980)与Neil Postman(1931—2003)等从人类整体环境或社会文明角度检视传播科技变迁的几位学者,他们视科技为媒介,并由此提出媒介生态(media ecology)的想法,主张科技的影响既深且远,这凸显出传播在人类事务中扮演引领角色,但不能取代根本的人类价值,只是忽略媒介,我们对于很多事务的判断就形同暗夜赶路的行人一般。而仔细地对我们的生活加以考察,随着数字时代的到来,人们对于自身以外讯息的接触早已变得容易,情况已非中文里“方便”这个词汇所能表达的。因此,人们日常生活互相影响所形成的传播生态,也不仅只是一个学术殿堂中的拗口字词,它更是一种生活事实的描述与说明,这在2002年严重急性呼吸系统综合症(SARS)、2008年中国乳制品污染事件,以及今年(2009)的H1N1新流感全球感染现象中都非常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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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全球化的日益普遍与深入,更将资本主义的发展推动到经济层次以外的面向,既而渗透到民众日常生活的各个层面,诸如迪斯尼卡通的影响,以及社会的麦当劳化(McDonaldization)[5]等。因此,我们检视问题,常常不能局限在某地、某时,而必须进入一个对蝴蝶效应(butterfly effect)有所认识的世界体系里。因此,生态系统一词中指涉各元素之间互相影响的部分,益发地受到我们的重视,尤其是传播科技的发明,已经从新媒介形式的出现,到旧媒介的不断改良、聚合以至辐辏式地发展,形成了有着自身独立运作逻辑的生态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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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在全球化的体系里,传播媒介及其形成的文化氛围,已经是我们无法逃避的生活环境。它既影响我们每个人的感官、理解、情绪与价值,甚至也影响到我们每个人的生存感受与工作机会,继而连带影响着那个在形成中且不断改变的生活世界。只是,在这样的一个社会环境中,我们又该如何看待那个立基于科技与全球的大众传播媒体呢?如果我们对于新闻的报道与传媒的表现不满意,或是有意见要表达,它们会倾听我们的意见吗?它们会受我们的影响吗?最重要的是,那种与公众、社会、政府、国家息息相关的公共话语权,传媒组织又该如何改善,才能使之臻于完善呢?或是又该如何与阅听人分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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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一系列提问的关注点很大,它牵涉到新闻与传播的专业、组织,与各种具体表现。过往,媒介批评便是试图在此有所努力;然而在现在的台湾社会中,有更多的人开始缩小关注点,并寻求民众的觉醒与社会文化的改变,传播学界也因而出现了媒体素养、媒体识读(media literacy)的新兴取向,试图将原先对传播者的直接关注,转移到从阅听人着手,继而促成传播者的改变。[6]诚如世新大学的罗晓南(2005)在相关专书中提到:如何帮助阅听人建立起一套“视(听)觉防御机制”,进而减少那种问题丛生的媒体所带给人们的负面影响,便是媒体素养的重要任务。[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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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罗晓南的关注点在防御上,其实是被动的。在欧美国家中,媒体识读关注的是将各种媒体现象结合入正规的教育体制中,并寻求传统教学方法的改善,以让学生们可以从小就对自己生活的世界有所理解,并有改良使之趋于完善的责任与动机;重要的是孩子们会在当中长大,并因而社会化为更负责任的公民。因此,他们更常使用的是媒体教育(media education)的观念,试图从日常生活中深化文化的内涵,继而使得处于环境中的大众传媒也可以因而提升。这是一种可行,但必须不断检讨与反省的关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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