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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美〕沃尔特•李普曼:《幻影公众》,林牧茵译,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13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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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美〕赖瑞•泰伊:《公关之父伯奈斯》,彭怀栋译,海口:海南出版社2003年版,第1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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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John Durham Peters & Peter Simonson, Mass Communication and American Social Thought: Key Texts, 1919—1968, Lanham: Rowman & Littlefield, 2004, p.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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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美〕赖瑞•泰伊:《公关之父伯奈斯》,彭怀栋译,海口:海南出版社2003年版,第1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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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Todd Gitlin, “Media Sociology,” Theory and Society, 6(2), 1978, pp.205—253; Stuart Hall, “The Rediscovery of ‘Ideology’: Return of the Repressed in Media Studies,” in O. Boyd-Barrett & C. Newbold, eds., Approaches to Media, London: St. Martin’s Press, 19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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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Edward L. Bernays, “The Engineering of Consent,” ANNALS, AAPSS, 250, 1947, pp.113—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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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美〕赖瑞•泰伊:《公关之父伯奈斯》,彭怀栋译,海口:海南出版社2003年版,第1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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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英〕柯林武德:《历史的观念》,何兆武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7年版,第80—8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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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Michael Schudson, “Why Conversation is Not the Soul of Democracy,” Critical Studies in Media Communication, 14(4), 1997, pp.297—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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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Walter Lippmann, Public Opinion, New York: Free Press,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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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法〕古斯塔夫•勒庞:《乌合之众:大众心理研究》,冯克利译,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0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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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Wilfred Trotter, The Instincts of the Herd in Peace and War, London: T. Fisher Unwin,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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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奥〕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群体心理学与自我分析》,孙名之主编:《论文明》,张敦福译,北京:国际文化出版公司2000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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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美〕沃尔特•李普曼:《幻影公众》,林牧茵译,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13年版,第41—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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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Edward L. Bernays, Propaganda, New York: Horace Liveright, 1928, p.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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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刘海龙:《宣传:观念、话语及其正当化》,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13年版,第78—8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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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访灰色地带:传播研究史的书写与记忆 第五章 中国传播研究的史前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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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播”还是“交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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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源神话的功能在于通过建构历史,为当下的正当性提供护身符。中国内地的传播研究自1978年的新闻学界开始,这是目前中国传播学界普遍接受的主流叙事。[1]因为传播学是在这一时间点正式从西方,确切地说是美国,被引进到中国(如未作特殊说明,本章所说的中国均指中国内地)的,因此中国传播研究的历史便有理由以横空出世、截断众流的方式进行叙述与组织。为了让这一叙事自圆其说,主流叙事便会对一些令人感觉“不方便”的事件做特殊处理。比如20世纪50年代,复旦大学的郑北渭等人已经使用了美国传播研究的个别概念。[2]为了强调历史叙述的“自洽”(coherence),这个史实被处理成孤立、例外的事件。论者会以当时将mass communication翻译成“群众思想交通”等事实为证据,说明那时的认识如何模糊,反衬70年代末正式引进传播学后中国学界对西方传播研究的理解才真正登堂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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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笔者在内,一直以来中国传播学界都不加批判地接受了这些“常识”。但是如果仔细推敲,这段主流叙事存在两个疑点:(1)在1978年这个节点上,中国学界所说的“传播学”究竟是哪个传统之下的传播学?(2)20世纪50年代为何会用“思想交通”翻译communication一词?这个概念究竟是凭空杜撰,还是另有所本?如果是后者,依据何在,与今日所用的“传播”一词又有何观念上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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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第一个问题,近年来已经有一些研究指出,早期中国新闻学者对于传播研究的理解曾堕入一个“学科陷阱”。为了和“新闻学”相对应,他们将相对模糊的“传播研究”想象成有严格建制的、具有普遍性的“传播学”。[3]当时对舶来的传播研究的理解是非历史的,认为世界各地都有传播学,而未认识到作为一个学科建制,其实严格说来“传播学”只在美国存在。[4]而且因为人际网络的关系,中国学者较早地接触了施拉姆的著作及其本人,因此以传播的5W为理论框架、以四大奠基人的研究历程为历史线索、以量化的管理研究为主流的传播学科占据了主导地位。施拉姆版本的“传播学”的引入便成为中国传播研究的起点。凡是不符合这个标准的传播研究,均被排斥在“传播学”之外。即使具有反思性的学科史研究,也默认了这种说法。这个框架限制了我们对中国传播研究史的理解,导致我们对施拉姆版传播学以外的传播研究在中国的接受与扩散不曾关注甚至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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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第二个问题,近来也有突破。黄旦曾提出,1978年之后中国学术界所建构的“传播”概念,其实不是英文中的communication,而是mass communication(大众传播)。[5]这个解读很有启发性,然而问题似乎还可以再向前延伸:这种“误置”是一直存在还是仅产生于1978年之后?中国是否一直缺乏双向互动的communication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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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察清末民国时期的文献,就可以发现“传播”一词早已有之,只不过它对应的是“传布”“流布”“传达”“扩散”之类的单向撒播(dissemination)概念,这倒是和黄旦所说的1978年后对“传播”的理解接近。比如1919—1921年杜威在华演讲的中文翻译中,“传播”二字便经常出现,比如“传播知识”“激烈思想的传播”等,均是单向的面对大众的扩散之意。[6]1930年,为了规范社会学概念的中文翻译,孙本文发表了《社会学名词汉译商榷》一文,在其中将diffusion定名为“传播(或播化)”[7]。所以这个“误置”并不是传播学引进之后才出现的,而是早已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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