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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可以通过小投资电影来了解这些小窍门是如何联合起来对情绪产生作用的。反过来,尽管我们所接收到的信息可分为有益的和无益的两类,明白了其对情绪的作用也会让你在每天接收大量视觉信息的过程中变得更睿智。然而若想理解电影人想要传达的信息,或者也可以说理解他们是如何操控你的情绪的,你要更加集中注意力才行。在20世纪70年代,有一个概念流行起来,即“视觉素养”,这个概念是我们在影视领域衡量艺术作品竞争力的标准。有这样一种说法:以培养视觉素养为目的,外加利用电视节目中的窍门来教育孩子,就相当于教给了孩子们处理其每天接收到的信息的技能。在当今社会,许多公共学校仍在教授基础课程,为大学的影视制作专业提供人才。我们在电影当中运用的视觉素养越多,孩子们学到的也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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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学校顾问弗兰克·贝克(Frank W.Baker)提出了关于“视觉素养”的5条核心观念,他认为所有学生都应当牢记以下这5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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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所有媒体信息都是人为构建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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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媒体信息是通过一种创造性的语言按某种特定规则来构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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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不同的人对媒体信息有着不同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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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媒介包含有一定的价值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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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大多数媒体信息都是用来盈利或者谋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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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克进一步说明,媒体信息都有着文化“编码”,蕴藏在信息当中用来引导观众,至少可以引导那些已经被西方媒体深刻影响的观众以我们想要的特定方式进行回应。你还记得政治广告都会采用轻柔而又欢快的钢琴曲做背景音乐吗?还记得在呈现候选人形象时都会采用明亮的颜色(通常是红、白、蓝三种颜色)吗?还记得在呈现他们的竞争对手时都会用低沉的背景音乐和昏暗的视觉画面吗?这只是其中一个能够体现“编码”的例子,观众对影像中蕴含的信息进行解码,然后做出一定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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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注意的是,贝克提出的关于媒体信息的想法也同样适用于阅读和写作,自苏美尔人最开始将象形文字记录在湿黏土上的时候,每个字母、每个单词甚至于每个段落的刻画都包含着他们的一种观点,也因此向目标读者传递了其要表达的意思。如若没有彼此的文化理解,语言只会像风中那一丝干瘪的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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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觉素养在电子时代的重要性是前所未有的。因为有些人无法理解或者无法拆分语言的意义,所以他们在解码文字中隐含的信息时会很困难。这就是我坚信视觉素养需要更新,并且应与电影制作相结合的原因。批判性地评价其他信息最好的方法就是,使用原信息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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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评估和创作电影作品,特别是在目前充斥着视觉交流的年代,有着重要的教育意义,这也是重要的生活技能。我的设想里包含各种各样的标准化测试,即在未来10年内,学生为了从公共学校毕业就一定要具备制作出一部5分钟时长影片的能力。可以是讲述一个完整的故事,也可以是熟练运用各种角度的镜头,有编辑能力或文学素养。教师们最后负责评定。一些学校已经给学生布置了具有挑战性的任务,让他们完成高级课题才能顺利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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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应该强迫社会各个阶层的孩子都具备制作影片的能力,而应将其作为一种教学方式进行展示,可以让学生自由创造和表现,而非机械地去完成任务。“不让一个孩子落下”项目中的标准化测试现在已经成了追求更高学历的一道关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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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卢卡斯(George Lucas)大概比任何人都了解电影中的视觉语法,他认为,实施这一畅想的难点不一定是经济。“当人们说起数字鸿沟的时候,我想到的是,它并非指的是有渠道接触到技术的人,而指的是用新媒介语言来表达想法的人。如果学生们没有掌握声音和影像语言,他们应该反思自己离开大学校园后就真的不是文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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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教育不该如此贫乏。比班·基德龙(Beeban Kidron)是电影《BJ单身日记:理性边缘》(Bridget Jones:The Edge of Reason)的导演。在2008年,她参与创立了一个慈善电影俱乐部,为全英国的学校捐赠影片,鼓励孩子们批判性地看待视频材料和他们的作业。她的想法很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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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德龙在接受《卫报》采访时说:“我认为故事本身,以及讲故事的方法是人们相互交流和理解的基础。如果所有的孩子都在看电影、提问题和讲述自己的故事,那么世界最终将会变成一个更美好的地方。虽然这并不能解决现代社会的所有问题,但是我们有确定的证据证明孩子们会学到一些东西。他们常去电影院是因为觉得电影可以带给自己自信。之前有孩子每天都不喜欢上学,但后来他们会说‘我开始有点儿喜欢学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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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德龙在公共学校谈电影制作技巧时说,制作影像并不能拯救民主或者创造一个知识的天堂,但它会带领我们走得更远。电影制作是一种动力,也是一种乐趣,无论我们是否想让这种局面出现,视频都会成为21世纪越来越重要的发声渠道。我们不妨现在就开始学习它,先从简单的方式来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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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们其实并不是问题。虽然我听过对于他们最坏的描述有:懒惰、不能胜任教学、应变反应慢、呆滞死板,甚至更轻蔑的说法都有。但是教师们只是在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公共学校的老师值得敬重,经受过训练,在特定的体制内工作,负责定向的输出,但像机器一样死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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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学内容受到严格限制的现实状况下,关于如何教学,如何评估教学质量(以及教师)等问题,教师们根本就没有空间来想将这些知识传授给学生们需要用到哪些技巧。我们不能瓦解整台机器,但是我们最起码可以改编程序,以便有更好的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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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雅各伯恩斯电影中心和传媒艺术实验室我们达成了一致意见,教学首先应从故事本身入手。我们对世界的核心体验就是输入连贯的故事——我们每秒钟都在做。学校则无视该问题的存在。当通信技术开始变得更普及,学校并没有跟上节奏。2006年年末,《时代周刊》在教育板块刊登了一则报道提出“如何带学校走出20世纪”,报道从教室的演进开始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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