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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莲上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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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妙传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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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然的称名、亲鸾的信心以及日莲的唱题,都是日本佛教简素化的真实写照。相对于中国佛教,三者均凸显出了日本佛教的鲜明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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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宗虽由入宋的荣西(1141~1215)传到日本,但自道元(1200~1253)打开曹洞宗后,日本的禅宗才有所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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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元反对各立宗派、相互争斗。他致力于正确传播全一的佛法,重视不退转的佛法,强调以修与证、修与悟为一体的实践禅,并以“只管打坐”为根本。因而其修法是极其简素的。日本的禅虽也不无中国禅那样的奇行狂态,但一般来说很少有,甚至可以说是相当稳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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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宗到了一休(1394~1482)和盘圭(1622~1693)的时候,掀起了一股新的风潮。禅宗从禅堂的禅演变为街头的禅,从规矩清规的禅演变为自由奔放的禅,从玩弄言辞的禅演变为天真烂漫的禅,从而使之渐趋福斯化。这种自由奔放和福斯化的禅风在中国的禅宗那里难以见到。如果要问谁是这种日本禅的代表者,那也许会首先提到良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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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元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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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休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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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宽虽巧于诗歌并把悟境假托于诗,但他的童心般的生活自体则显然是揭示其悟境的。他喜欢与小孩拍球玩,这在旁人看来就像一个“痴人”。即使旁人问其悟境,他也只回答“惟是”二字。其诗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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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阳二月初,物色稍新鲜。此时持钵盂,腾腾入市里。儿童忽见我,欣然相将来。要我寺门前,携我步迟迟。放盂白石上,挂囊青松枝。于此斗百草,于此打毬子。我打渠且歌,我歌渠打之。打去又打来,不知时节移。行人顾我问,曷由其如此。低头不应他,道得亦何似。要知个中意,原来祗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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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其他诗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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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中意旨若相问,一二三四五六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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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宽的书法作品《天上大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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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宽坐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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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旁人若问起打球的心境,他只回答“一二三四五六七”。这大概是想揭示悟境之本原吧!轻妙洒脱,这就是良宽的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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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中国的禅具有厚重感,而日本的禅则具有良宽那样的明快感。所以,即使轻妙洒脱的境地,日本也不能不落脚在完全粗糙的洒脱之境界里。这样一来,便几乎丧失了以生死苦海之解脱为目的的佛教之本命,甚至以为宗教性就是洒落性。但若从另一角度考虑,这也许正是日本宗教的特色。其例子可参见前面曾讲过的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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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一下狂歌便可以知道,日本的宗教已完全融化在明快而乐天的日本民族性之中了,其中能够感受到对潜藏于日本人心底的生命之连续性和永远性确信不疑的神道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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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佛教的另一个特色就是如前所述的与神道的习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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